第108章 一勞永逸
“你要曉得,你是在給我掙錢,變相的也是給你掙錢,你可是我陳操的人。”
書房中,沈莊玲正在跪坐在陳操面前用嘴清理後續,陳操擡頭望着房樑,接着道:“要將大明外貿集團的招牌打的響亮,首先就得出海與泰西諸國貿易,龍江船廠的海船造的差不多了,以泰西數字來算,現在我手裡的一千噸的大海船就有三艘...”
沈莊玲剛剛嚥下最後一口,便擡頭問道:“伯爺,這一千噸是多少料?”
“三千料...”陳操舒服的出了一口長氣:“鄭和寶船也就是這麼大爾...你得仔細熟悉一下泰西的算數了,實話實說,他們的算數簡便快捷,而且方便記憶與記錄,比之咱們現在老式的記錄方式來說,節省時間,也節省人力。”
“嗯...”沈莊玲嚶嚶一聲。
陳操讓其扣好腰帶,然後接着道:“剩下的五百噸的的海船也有十七艘,再加上你自己名下還有幾十艘大小不等的海船,靠着這個發家致富,還是可行的。”
“伯爺,咱們這個外貿集團主要涉及什麼?”沈莊玲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後穿好褲子:“奴家以前只負責糧食和日用雜貨。”
“你以後別在我面前稱呼什麼奴家,”陳操比較不喜歡這個稱謂:“自稱妾...”
沈莊玲趕緊跪了下去,磕頭道:“伯爺...奴家...妾...”
陳操哈哈一笑,然後伸手將其扶起來:“行了,別激動了,我知道規矩,你也高興,畢竟你是我陳操的人,怎麼能虧待了你?”
“伯爺...”沈莊玲說着就哭了...
“行了,”陳操伸手幫她抹了抹眼淚,然後接着道:“集團的老闆就是你,依照泰西名稱,你就是集團的總經理。”
“總經理?”沈莊玲擦了擦眼淚,陳操的動作給她溫馨的感覺:“奴...妾身就是總經理了?”
“是,”陳操轉過身坐到了椅子上:“安南稻、占城稻這些全部引種過來,他們的糧食便宜,你有多少買多少,然後我讓水師護航,把咱們的瓷器和繡布販賣到泰西去,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至於集團的位置,在正陽門大街;
至於其他的設想,我準備以後把商業這一塊,全部交給你辦,你辦事,我信得過。”
“嗯...”沈莊玲點點頭,居然體現出了小鳥依人的樣子。
“沈靈敏的事情快了,沐啓林已經答應了,相信在今年七月之前,能夠將你女兒接過來。”陳操說着便將鑰匙遞給她:“這是商鋪的鑰匙,以後你就是主人了。”
“伯爺,”沈莊玲有些擔憂:“夫人那邊?”
“伯爺,夫人來了。”
趙信在門外守着,此刻沈莊玲剛剛說着事情,人便來了,使得她緊張的不行,她今年三十四了,比陳操打了十四歲,比李湘大了十三歲,關鍵是她女兒都可以嫁人了。
“伯爺,我...”
“莫要着急,”陳操先前得到了李湘的首肯,所以自然是不懼怕的,於是笑着:“讓夫人進來。”
吱呀...
李湘一進屋,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旋即臉一下就紅了,沈莊玲見此情況,也紅着臉低頭,雖然清理了一番,但自己還是感覺大腿內側有東西順着流下來。
“夫...夫人,賤妾見過夫人...”沈莊玲還是識趣的先行朝着李湘行禮。
李湘好歹也是識大體的人,面帶微笑輕輕點頭,然後看着陳操:“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陳操眉頭一跳:“何事?”
但見李湘不語,沈莊玲趕緊行禮:“夫人與伯爺慢談,賤妾先行告退。”
李湘很是滿意沈莊玲的識趣,很是滿意的點頭,見着沈莊玲出門之後,李湘便轉變了臉色,嗔念道:“書房也是清靜之地,夫君你怎麼老是喜歡在書房辦這些閨房之事?難道不覺得有傷大雅?”
陳操嘿嘿一笑,然後抱着李湘道:“我知道,不過你夫君不就好這一口?”
李湘嘗試着掙脫,但發現都是徒勞,那雙不安分的手已經順着衣服進了小衣:“夫君,這是書房,若是有人來了...唔...”
正所謂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
還好陳操和李湘兩個都是二十歲和十九歲的年輕人,也不差這一點。
於是,書房再次重現了先前的旖旎風光...還是這家的主人。
...
“聽說白姑娘最近老是去報國寺上香,手下人曾詢問過接待僧,說白姑娘有皈依的打算。”趙信在陳操身後說着。
陳操站住了腳步,望着門前的牌匾愣神,良久才道:“即刻派人回府把心蘭夫人接過來,我就在這裡等着。”
“屬下親自去辦。”
陳操就站在白府門外,門口的下人認得陳操,很是識趣的將大門打開,然後進去通傳,但陳操卻就是不擡腳進去。
“不進來麼?”白玉蘭悽笑一下:“果真都是騙人的。”
“小姐,”侍女小跑進來:“大小姐和姑爺一起來的。”
白玉蘭眼睛一眨,然後淡然道:“嗯,我知道了。”
白心蘭的身材即便是生了孩子照樣保持的好,衆多妻妾當中,唯有張春瑤和白心蘭最得陳操的心,兩人的魅惑程度都是陳操最喜歡的料,特別是生了孩子的白心蘭,別有一番風味。
“老爺,”白心蘭有些憂心:“妹妹平時也不是這樣的性子,想來還是因爲老爺....”
陳操點頭,然後走進大堂,只見到侍女在堂中:“二小姐呢?”
“回姑爺,小姐前些日子感了風寒,喝了藥正在休息,奴婢去通報後,小姐讓姑爺和大小姐休息一下,等會起來見姑爺和小姐。”
白玉蘭躺在牀上裝病,她哪裡知道陳操根本就不避諱這點,和白心蘭一起進了她的閨房,白心蘭坐在牀邊,陳操則站在牀前遠處,望着這個美玉人兒,心中頓時就不淡定起來,若不是房間內有人,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咳咳...”陳操咳嗽了一下:“心蘭,玉蘭一個人住在府上也沒人照應,即便有這麼多下人也得了病,想來一個人過的還是挺辛苦的,這麼着吧,等會讓人收拾一下緊要物件,還是把玉蘭接到咱們府上,與你住一起,你們兩個在一起相互也算有個照應。”
“不用了...”白玉蘭拒絕道:“我得的是小病,無傷大雅。”
陳操當即就拿出了橫斷天下的氣勢:“此事我意已決,今兒個當着你姐姐的面說此話,我陳操要定你了,改日向白大人提親,娶你過門。”
陳操說完便轉身出門,留下愣神的白玉蘭躺在牀上發呆。
“他的氣概是好的,姐姐過的幸福,自然是不會拿這等事情和你開玩笑。”
陳操走後,白玉蘭一直和白心蘭說着姐妹之間的悄悄話。
...
“怎麼樣,孫大人以爲如何?”
第一師的點將臺上,陳操坐落在帥座之上,他的旁邊分別站着孫傳庭和盧象升。
“當年本伯接手南京右衛之時,他們只是一羣烏合之衆,浙江倭亂,時任指揮使張天德帶頭逃跑,若不是因爲此戰,本伯也落不到右衛指揮使的頭銜,就是這幫烏合之衆,本伯打亂了他們重新組建,以流民和賤民爲骨幹,造就了這一支勇武之師;
如今他們當中的千戶現在調任定武新軍之中做將領,最次的小兵都做了正七品的武官,你覺得,這新軍編練成功之後,能否成爲一支百戰之師?”
陳操比較滿意宋澈的訓練,畢竟接受了自己的整套思想,更何況兩人現在又是姻親,陳操的軍就是宋澈的軍。
唐開年也不是孬貨,僅僅兩個多月,整個師的隊列現在已經是站的爐火純青,春日的暖陽之下,穿着新式軍服的第一師官兵一個個昂首挺胸,安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孫傳庭和盧象升兩人心中是歎爲觀止,縱觀大明軍隊,沒有一支隊伍能與定武軍相比,即便是看過石柱土司白桿兵的盧象升也覺得與之相比,白桿兵就是一羣稍微安靜的嘈雜之衆而已。
“定武伯,下官...”盧象升當先開口,這種軍容,就是一支百戰之師,他從未見過如此安靜整齊的隊列。
陳操知道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是個熱血有識之士:“本伯知道,本伯早已去信給張問達,想必過幾天就有回覆,你且安心,等到回覆來了,部衙之事你就不用管了,本伯做主,將你調去軍中。”
盧象升沒有答話,只是朝着陳操躬身行了個禮,便退在了一旁。
“本伯雖爲閹黨,但本伯所做之事,全都是利民利己的好事,當然,你們也知道,本伯可從來沒有陷害過你們東林黨的正直清官,本伯的思想很明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爾...”
陳操話一出,孫傳庭也不好再說兩句,雖然陳操先前和田爾耕整過人,但確實是對方找茬在先。
“定武伯...”
“孫大人,”陳操並未轉頭:“你先跟着我陳操混,若是覺得本伯所做之事讓你覺得是不思上進或者是有害於民,你儘可離去,”說着給趙信使了個眼色。
趙信上前將一個封包遞給孫傳庭。
陳操接着道:“你若是答應,就接下這個任命你爲定武軍參謀長的委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