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虞俊磊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笑立時燦爛起來。與初見他時感覺像是兩個人。
“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他將一袋子的西點遞到她的跟前:“我昨天偶爾吃到,就想起你,應該也會喜歡。”
衛凡微微一笑,接過他遞過來的袋子,牽過了他的手:“我們走吧。”
虞俊磊猛然瞪大了眼睛,手心傳來的溫暖的觸感,讓他心口緊窒,英俊的臉泛起一絲紅潤。
她強裝鎮定與他們擦肩而過,誰也沒有回頭。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明明如此深愛着你,卻只能假裝冷漠不識。
直到再也看不到凌肆,衛凡才放開了虞俊磊的手。
虞俊磊之前也算是個花花公子,他很便快明白了衛凡的用意,有些難受,有些尷尬,卻更多的是對她的關心。
“你跟凌教授……是不是有什麼?”
“沒有,不關你的事。”
“小凡!”
“謝謝你的點心。”衛凡瞬間在他面前消失不見,虞俊磊無奈嘆了口氣。
廣場大廈的樓頂上,能將這座城市盡收眼底,曠課似乎對衛凡來說不知從何時開始成了家常便飯。
她半眯着眸子,嘴裡叼着一塊餅乾,享受着這難得的閒適與冬日的暖陽。
也許某些東西,真的不屬於她。就像凌肆,哪怕他近在咫尺,卻也遙遠得如天上的星辰。
“凌肆,我要怎麼才能忘了你……”
此時,沉夕故意找了送資料的藉口,走進了凌肆的辦公室。
“教授,臨近寒假了,班裡決定舉辦一次晚會,想邀請您參加……”
“我沒時間。”凌肆想也未想便拒絕了。
沉夕扯着嘴角難堪的笑了笑:“教授再考慮一下吧,我們真的很希望教授會去。”
“資料放下吧,沒別的事情就出去。”凌肆也未擡頭看她。
沉夕臉頰氣鼓鼓的:“凌教授對她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凌肆假裝沒有聽到,面無表情準備着備課文檔。
“我知道了,教授真的很喜歡用這樣的冷暴力對待關心你的人呢。”沉夕的話,如果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無法在凌肆心湖泛起一絲漣漪。
懷着滿滿的恨意,沉夕轉身離開了凌肆的辦公室。凌肆頓了頓,從電腦調出點名表,看了一會兒,沉聲嘀咕了句:“這丫頭一學期究竟曠了多少課?”
衛凡才剛進教室,阮小慧將一張邀請卡遞給了她:“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們班的一員,雖然你真的很討人厭,但是我還是代表全班同學,將這個給你,你一定要記得來哦!”
衛凡打開了舞會邀請卡,挑釁道:“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這次舞會肯定不會簡單,阮小慧嫉恨她已久,想必是要給她難堪。
回到遺落之城,衛凡將所有能穿的衣服都挑了起來,冗長的嘆了口氣。
凌僑雙手環胸靠在門口,衝她吹了聲口哨:“寶貝兒,遇到什麼困難了?需要哥哥幫你嗎?”
衛凡一臉嫌惡:“拜託,你好歹也有一大把年紀了吧?我叫你爺爺都不過份!”
“你對着我這張英俊無雙的臉,叫得出來嗎?你要是能叫得出來,我也不介意你叫我爺爺。”
“咳~凌僑,那個……你有錢嗎?”
“錢?現在的錢都長什麼樣?”凌僑挑眉反問。
衛凡抽了抽嘴角:“當我沒問。”
她有氣無力的從凌僑身邊走過,還在煩惱着舞會的事情,現在打工也來不及了,可以考慮在大街表演胸口碎大石。
“我是沒有錢,但我有很多寶貝,你有興趣嗎?”
凌僑突然問,衛凡懶懶的回頭瞄了他一眼,不想理會他。
突然凌僑衝上前一把拉過她穿過使館長長的走廊,在盡頭的一間房前停下,凌僑打開了門推衛凡走了進去。
只見房間裡放着十幾只銅箱子,是民國時期常見的那種雕花銅箱,不過都已經落滿了灰塵鏽跡斑斑。
“這個……是什麼?”
“你打開看就知道了。”
衛凡隨意挑了其中一隻銅箱打開,頓時整個人呆滯在原地傻了眼:“我的天!”
她蹲下身,抓過幾根金條與珠寶看了看,不像是假的。隨後她將房間裡十五個箱子一一打開,都是滿滿的金條與珠寶。
她狠嚥了咽口水:“凌僑,你不會是搶國家了吧?”
“哈,差不多。”
“你說真的?”衛凡整個人石化在當場,不可思議的看着凌僑。
“如果我說,這是蔣介shi當年逃去臺灣時,沉入大海里的大部分家當,你信嗎?”
“我……信一半。”
凌僑失笑,最後也不知道他究竟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允了衛凡,可以隨便使用這裡的所有金銀財寶。
其實對於異種來說,過多的財富並沒有太多的實際意義,他們要的是力量,越強大的力量才能擺平一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