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自然裡面參和了某種不正當的裙帶關係。
待到他們討論完畢，凌肆聲音淡漠的問道：“衛凡承認作弊了嗎？”
“凌教授，我知道你這些時間跟這個衛同學走得十分親近，也不是說你，我們校方自然是相信凌教授的人品行得正坐得直，但是在別人的眼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你也要考慮到作爲學院教授的身份，考慮一下我校方的形象和分寸。”校長一副語重心長憂心忡忡的模樣勸導着凌肆。
“如果只是因爲我和某個學生走得親近，讓校長覺得隱響了學院的風氣和形象，我自願提出請辭。至於你們這麼草率的就將學生開除的事情，還有待商榷。”
“凌教授，看來你這是要‘護短’了？”在校長的眼中，凌肆定是跟衛凡有了一腿。此時正在極盡所能的護着自己的小情人。
但爲了給衛凡爭取到最後的機會，凌肆耐着最後的性子，說道：“復申一向以公平公正的宗旨聞名，開除這件事並不是兒戲，做不到讓人心服口服，對復申學院的隱響更不好。要不這樣吧，再出一套試卷，讓她獨自一個人在教室完成，試卷題絕對保密，所以這一次我不參與。你們覺得如何？”
校長想也不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凌教授，我得事先說明，第一，如果她考不出之前的成績，必須開除。第二，如果她考出比之前更差的成績，也證明她是作弊，所以依舊是開除，如果你同意，就這麼辦了。”
在復申校長的眼中，這只是走的一個形式，因爲他們所有人都認定了衛凡作弊，她不可能再考出滿分的成線。
誰知，凌肆一臉淡漠站起身說：“這件事情你們安排吧，我不會再參與。我也必須說清楚一點，如果沒有成立衛凡作弊的證據，收回開除的懲戒，並且承認她的成績。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也未得到校長的首肯，凌肆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這個凌肆，也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身後一堆人開始指責與嘲諷議論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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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凡得到了第二次‘補考’的機會，全校師生圍了個水泄不通站在教室外在等着看她笑話。
她覺得自己也的確就像一個笑話，她沒有作弊，爲什麼要受到這樣的質疑與侮辱？更可笑的是，獨自一個人坐在教室，就像一個臨死的重刑犯，正在得到應有的審判與裁決。
從前，她爲了很多人活着，他們的眼神，他們的嘲弄，所以活得不像自己，如今，她能掌握了自己的命運，爲什麼還要逆來順受這樣的遭遇？！
她將筆猛然摔在桌上，監考老師半眯着眸子打量着她：“如果你現在承認自己作弊，我們也不會爲難你。”
“我倒想看看，你們究竟想用什麼方式爲難我。”她站起身，朝教室門外走去。
頓時全場一片譁然。
“看，她答不出題來了！果然是作弊！”
“是啊，她以前成績根本不怎麼樣，我就說她哪有這種實力考全校第一？”
“真是丟臉啊……”
她冷哼，心中透着不屑，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她現在也不是人類，大學畢不畢業對她這個異種來說，根本意義不大。
突然，她頓住步子，臉色難看的盯着眼前攔住她去路的男人。
“進去，考完。”凌肆只是淡淡的對她說了四個字。
“不去！我們回家吧。”衛凡有些難受的低下了頭：“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衛凡，我們可以做個交易，你乖乖的回去做完試卷，我答應你一件事情。”
衛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什麼事都行嗎？”
“對，什麼事都行。”
衛凡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再次回到了教室，開始奮筆疾書，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試卷上胡寫，連思考的時間都不需要。
“她在寫什麼呀？真在是在答題嗎？”
“我看她是受了什麼刺激一通胡寫。”
……
“呵呵……”衛凡一臉詭異的笑着，飛快的將手中的試卷答完了一張又一張，監考老師一臉疑惑，緊鎖着眉頭走了過去，當看到特意爲難她整出來的一級難的試卷上，一個個無比精準的答案，絲毫沒有停頓的快速答出。
監考老師瞪大了眼睛，踉蹌的退後了兩步：“你……你這是什麼頭腦？”
‘啪’的一聲，衛凡一掌拍向答完的試卷上，站起身說：“老師，你該收捲了，呵～”
監考老師半晌沒能回過神來，只能癡呆的目送着她的身影漸漸走出了視線。他輕顫着手，捧過寫好的試卷，呢喃：“難道，她真的是天才？”
對此，衛凡不以爲然，雖然扳回了一局，回去的車上，也沒有覺得多開心。
自從超出人類的機能與智慧後，很多東西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在乎了，甚至她越來越接受了自己身爲異種的事實。
“你覺得被人誤會也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嗎？”凌肆沉聲問她。
“可是我爲什麼要在乎呢？我現在只是異種，對異種來說，究竟什麼事情纔是重要的？”
凌肆冗長的嘆了口氣：“衛凡，我曾經也經歷過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我發現這種想法是不對的。”
她心口一窒，疑惑的問：“爲什麼不對？”
凌肆急打方向盤，將車停在了河堤旁，打開了車頂，讓冷風肆意灌了進來，帶走了車內所有的暖意。
“我之所以到復申做老師，只是想繼續以人類的身份活下去。而非異種。你疑惑對異種來說，什麼纔是重要的？曾經我也一樣疑惑，異種活着，是爲了什麼？殺戮？爭奪？還是其它的？”
“於是我一直在尋找，以異種的眼光與身份在尋找，很長很長時間，我感覺到了孤獨與絕望。”他嘲諷一笑：“我幾乎放棄了一切，不要名利，不要身份地位，不要金錢，也不要朋友親人，有一次我在巴黎深夜的香榭里舍大街漫無目的地遊蕩，我看到一個小乞丐朝我走了過來，他問我要錢。”
“我說我沒錢，也沒有吃的，什麼都不能給他。小乞丐滿臉絕望的走了……”
聽到這裡，衛凡心底有些難過：“那後來小乞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