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她看到了凌僑站在原地正看着她,洛妃雅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他的跟前:“凌僑,你看到了嗎?我剛纔能跳得很高。我覺得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我很高興。”
“嗯哼q你高興就好。”凌僑滿不在意,看了眼天際漸漸從東方升起的日出,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洛妃雅眼中閃過一絲不捨:“這座城雖然孤寂,但不知道爲什麼我卻是很喜歡,感覺是我們的歸屬,如果能永遠生活在這裡,該有多好?”
“是不是變成我的寵物之後,連腦子都不靈光了起來?儘想着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遺落之城沒有人會願意回來了,不管是十年還是一百年。”他眼中閃過一絲沉重。但稍縱即逝,習慣性的用着滿不在乎的態度,說着最沉重的事情,把心底最深處的傷,學會的埋葬,這就是現在的凌僑。
“凌僑。”洛妃雅猛然從身後抱住了他:“不能十年一百年,那我們就等兩百年,總有一天,會實現的。”
這句話讓凌僑的心頭一暖:“蠢女人。”
“反正以後不管在哪裡,我都會和你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
突然凌僑猛然轉過身,捧過她的臉頰,那眼光灼灼的模樣,讓洛妃雅的心跟着突突的瘋跳了起來。
“凌僑?”
“你想讓我怎麼做?”
她咬着下脣,臉上閃過一絲紅潤:“就算再怎麼希望。你也只是永遠的凌僑,不會爲任何人而去改變吧。”
話音剛落,凌僑狠狠的吻過了她的脣,這是第一次凌僑給她的吻,帶着霸道專治,還有一絲溫情。
她迴應着他每一寸的侵入,兩道身影緊緊相偎。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般,難分難捨。
久久,凌僑才放開了喘息不止的洛妃雅,看她那張緋紅的小臉,由衷的嘆揚了一句:“我的小寵物變得似乎更可愛了。”木呆東號。
“那你喜歡嗎?”她癡癡的問他。
“當然,如果有一天我的小寵物要失寵了,該會有多可憐?從小寵物變成小可憐。”
“我願意成爲你喜歡的樣子,讓我做什麼都好。”在一年前,洛妃雅絕對難以想像,自己會像現在這般腦殘到爲一個男人毫無尊言與原則的活着。可是遇上凌僑一切都不一樣了。凌僑的魅力讓她爲之瘋狂,她能活到現在。因爲凌僑還在她的身邊。
凌僑傾身上前輕吻過她的脣:“很好,有這樣的覺悟,我也會盡可能的寵愛着我的小寵物的。”
他抱起她,快速消失在這座城市的上空,回到公寓,洛妃雅纔想起一件事情。
“凌僑,小茲還在裴越臣那裡。”
誰知凌僑並不着急,只是說道:“不用管小茲,我想他會在那裡很好的呆着的。”
“爲什麼?”洛妃雅不解,之前凌僑與小茲的關係不是還挺好的嗎?她想,凌僑對小茲的疼愛應該是真的纔對,好吧,凌僑對一個人的友好應該也算是一種疼愛。
“因爲裴越臣的親生兒子,很有可能是小茲,雖然不知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之間能夠重縫算是緣分。”凌僑架着大長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洛妃雅想到之前的種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小茲對裴越臣是不一樣的,原來血濃於水。”
“異種之間血緣的感應會更強烈,就算我與凌肆。”說起這個,凌僑一陣奧惱:“雖然該死的一直沒有找到凌肆的蹤跡,也不知道現在他究竟是死還是活,前一段時間我似乎感應到了他的能量波動,但是出去尋一圈回來還是沒有結果。”
洛妃雅不斷的擺弄着新長出來的美腿,滿眼都是笑,她像個少女般,跑到了凌僑的跟前,趴在了他的跟前:“凌僑,我這樣好看嗎?”
“嗯,還行吧,見過太多的美人,麻痹了。”凌僑勉強的回答讓洛妃雅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我要去買新衣服,買很多很多新衣服!”
“然後呢?”
“然後,勾引你。”洛妃雅帶着期待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凌僑終於將視線從電視機上移到了她的臉上,似乎對於她的話題感了一絲興趣。
“勾引?來,試試!”凌僑挑起一抹戲覷的笑容,眼眸灼灼的盯着他的小寵物。
“今天還沒有做好準備,我明天會試試的。”說着她趕緊的跳開了,這反應怎麼跟想像中的不一樣,他不是應該興趣缺缺的對她說一句:不要做無意義的事情麼?
雖然答案意外,卻是讓她驚喜得一直久久無法平靜。
她發現凌僑最不缺的是錢,她對他的瞭解並不多,異種是不是都很有錢?像裴越臣,像凌僑。顯然,她現在還是一個窮光蛋,所有的家產被那兩個賤人給奪了去,不過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等她調整好一切,她一定要回支活剝了那對狗男女。
最近這段時間,實在太無聊,於是洛妃雅拿凌僑的錢做了一些事情,她註冊了一個新的公司,名叫僑雅集團。霸氣的買下了城市中央最高的大廈作爲新的起點。
她強拉着凌僑去公司,問他:“這個設計好不好?以後這裡就是我們倆個人的公司,我來替你打理,你只要坐在家裡數鈔票。”
“不,我從來不數鈔票,那個東西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凌僑一身懶骨的扒在了辦公室的大沙發上,簡直睡到哪裡躺到哪裡。
“好吧,你不愛數也沒有關係,反正以後我養你。”洛妃雅撐着雙頰微笑的看着他。
凌僑閉上了眼睛,呢喃了句:“肩膀有點酸,可能是側臥太久了。”
“我幫你揉揉。”說罷,她柔軟的小手撫上了他的雙肩,他完美的脣勾起一抹淺笑:“好。”
“舒服嗎?”
凌僑在半睡半醒中哼哼了兩聲:“舒服。”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她的他的耳邊魅惑低語。
“想吃的太多了,你做的能吃嗎?去酒店怎麼樣?”凌僑難得的用着徵求詢問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