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媽媽知道你心裡知道分寸的,你不後悔就行。”安媽媽是一個局外人,自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了,但是隻要是自己的女兒她都不會拒絕的。
看着母親這樣的表情,安紫染的心裡有些難過起來,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欺騙爸***,但是這件事對於安紫染來說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這一個晚上安紫染居然莫名其妙的失眠了,一個人坐在了牀上看着跟權聖楠在一起的那些照片,沉吟中輕飄飄的說道:“我一直都想要知道,你爲什麼還要回來,你回來是來羞辱我的嗎?還是說你還沒有看夠我的笑話,想要再看看我遍體凌傷的模樣,是不是啊?”
“權聖楠,我們之間在我離開的時候,就再也回不去了,你爲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原本平靜的生活呢,我討厭你,真的很討厭你……”說着,便低聲哭泣了起來。
權聖楠好不容易纔找到了安紫染所住的地方,這是一個不到八十平方米的出租房,他們一家人都住在這裡了嗎?想着,便忍不住皺眉起來。
“權少要上去?”冷狐問道。
權聖楠輕嗯了一聲,這才正色了起來,說道:“小染住在這個地方受得了嗎?再說了她母親不是生病很嚴重,我需要帶着他們回去治療,不能讓他們在這裡繼續住下去。”
本來有些話冷狐是不打算說的,但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了,便也正色了起來,低聲說道:“其實我認爲現在上去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慢慢來的好,現在她母親的病情也控制住了,平時就是吃一些藥來補充。權少爲什麼不一步步的來,至少讓安小姐可以重新的接受呢?”
聽到了這句話後,權聖楠的心裡那些念頭也頓時打消了,而後輕言慢語的說道:“其實你說的不錯,現在小染對我的態度總是不溫不火的,即便是看到了我也當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如果可以讓她重新接受我,的確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這才說道:“她現在手邊沒有錢,又不能曝光自己的身份,所以一定會回到酒吧裡上班的,幫我把這個酒吧給買下來。”
冷狐輕咳了一聲,權少這是認真的嗎?他買一個酒吧只是爲了討一個女人的歡心,爲什麼冷狐感覺自己像是越來越看不透他的心思了呢?想着,便嘆息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我會去跟酒吧的負責人談下,把酒吧給買下來的。”
等到了第二天安紫染一如既往的去酒吧上班了,因爲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什麼都沒有,一些大公司小公司的人都認識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可以曝光,否則會影響到他們在這個城市的生活,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到酒吧裡繼續上班,否則似乎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
大家在看到了安紫染的時候都是一愣,雖然私底下在議論,但是在面對着安紫染的時候,都會露出了微笑來,禮貌的問候着說道:“小染啊,你前天沒事吧,傷的重不重啊?”
“沒事,就是擦破了皮而已,現在都已經好了。”說着,便去了後臺換工作服,現在她需要好好的工作,爲了養活自己的一家人,不去靠任何人,尤其是權聖楠。
現在權聖楠出現在這個城市絕對不是偶然,他不是說他是爲了尋找自己纔來這個城市的嗎,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有什麼人把自己的身份泄漏給權聖楠了不成?想到了這裡後,便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看着安紫染的模樣,有一個女人過去問道:“對了小染,你是不是認識那個救你的人啊,他可是最有名的黃金單身漢權聖楠啊,而且你跟他的妻子一樣,都有一個染字,真是太有緣了。”、
“我跟他的妻子不但是同一個染字,還是同名同姓,同一張臉,這樣很奇怪嗎?”說着,安紫染扔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走了,他們怎麼那麼喜歡八卦呢?心裡頓時開始鬱悶了起來。
端着酒水走過去,誰知道一個轉身就遇到了權聖楠,當下便半眯着眼睛啓脣說道:“不好意思先生,你擋住我的去路,請你讓一下可以嗎?”
權聖楠當然不會讓開了,當下便擡手擋住了安紫染的去路,露出了一本正經的神色,說道:“我要買酒,難道這樣不可以嗎?”權聖楠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個單純的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