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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熾將跪在地上的瓦沙里拉給扶起來之後,柔聲的問道“不知道公主殿下這次冒險來到我大明的西京,所謂何事。”因爲,朱常熾已經聽到楊新安說過了,這個暹羅公主說的漢話非常流利,因此這些話都是用漢語說的。
聽到朱常熾開始問起了正事,瓦沙里拉將剛纔的一切全部都拋到了腦後,然後說道“請太子殿下見諒,不是下邦不懂規矩,自從我父王聽說大明朝廷不僅沒有被野蠻的韃靼人所滅亡,反而在緬甸又重新崛起,因此我父王非常高興,本想着等過一段時間親自前來朝見天朝永曆皇帝陛下,但誰知道,誰知道...”說道這裡瓦沙里拉不僅悲傷的哭了起來。
因爲暹羅的王室成員大多數都是漢人遷移過去的,因此對於北方遊牧民族,暹羅的官方一直都稱呼他們爲韃靼。
看到瓦沙里拉哭了起來,想要安慰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因此朱常熾只能無奈的在旁邊看着,但是幸好,這個暹羅公主還沒有將正事給望了,哭了一會後,就自動的將情緒給緩過來了。
接着向朱常熾訴說道“誰知道,沒過多久,緬甸的哈曼跟林家就一起前來我暹羅借兵,想要前來攻打天朝大軍,並且事成之後說要跟我暹羅共分緬甸,因爲深感於緬甸人的奸詐和惦念着天朝的恩德,因此我父王當然是堅決的反對,本來以爲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但是誰知道,沒過多久,一直趁着我父王病重而乘機攬權的大將軍切克里卻突然發生了兵變。
對於切克里的野心,我父王一直以來都是相當提防的,雖然卻克里將一些軍權利用一些手段收到了自己的手中,但整個暹羅最精銳的近衛軍團一直都在我父王跟整個王室的掌控之中,因此,就算切克里發生兵變也沒有什麼大事,但誰知道,就在切克里發動兵變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如預測中的一樣,切克里手中的烏合之衆很快就被我精銳的近衛軍團給打的狼狽而逃,眼看就要我們就要剿滅所有的叛軍的時候,誰知道,不知道從哪來來了一對紅髮碧眼的軍隊,雖然這支軍隊只有大概一千人的兵力,但因爲他們用的全部都是向天朝的鳥銃,但他們的鳥銃卻是可以連發的,因此我精銳的近衛軍團很快就在這種利器之下,死傷慘重。
後來在我堂哥馬裡哈門的帶領下,近衛軍團剩下的士兵保護着我父王跟一些皇室的人員全部撤到了北方的大山中,但因爲大山中不僅食物短缺,生活環境還相當的艱苦,因此我們的損失相當大,後來經過我們的商議後,決定派遣人員前來緬甸求見天朝,請天朝發兵就我國於水火之中。”說着瓦沙里拉就又跪倒了地上一邊向朱常熾磕頭一邊哭訴道。
望着眼前跪着哭訴的暹羅公主,朱常熾又趕緊上去將她給扶了起來,然後說道“公主所請孤已經知道了,但這不是孤一個人能做決定的,因此只能等到明天孤跟衆位大臣商量之後,才能做出決定的,但請公主放心,我大明對於心向我國的友好鄰邦都是相對照顧的,因此這件事我大明一定會給貴國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聽到朱常熾答應一定會管這件事情後,瓦沙里拉心中頓時一塊大石頭就落了地了,心生感激說道“如果天朝能幫我國度過這次的難關,我國以後一定爲天朝馬首是瞻,永不叛變。”
聽到瓦沙里拉的話後,朱常熾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公主殿下不要如此說,我大明對於幫助鄰邦向來是不求回報的,但在此之前,孤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公主殿下,請殿下細說一下。”
“太子殿下請問,只有是瓦沙里拉知道的,一定會知無不言的。”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孤就問了,剛纔聽公主說那個切克里是在那個哈曼跟林家兩家兩家派人前去求助以後遭到決定之後才發動的政變了。”
這個時候,已經坐在椅子上的瓦沙里拉回答道“是的,本來我父王對切克里的動作有所察覺後,就開始慢慢的削弱他的權利了,並且已經初見成果了,如果切克里想要發動政變的話應該早就發動了,現在來發動根本就不是時機。”
聽到瓦沙里拉的回答後,朱常熾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拿着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些什麼,然後接着問道“那麼,你是在切克里剛開始發動政變的時候,那一隊紅髮碧眼的人並沒有參與進去,而是在切克里快要失敗的時候才加入的,並且一加入就把你們的近衛軍團給重創了。”
“是呀,如果那些人能夠提前參與進去的話,我相信我們的近衛軍團根本就不是對手,根本就不用等到切克里損失了許多軍隊之後才加入,這個切克里還真是一個怪人。”
“不是切克里怪,孤估計他也是身不由己。”朱常熾說了這句話之後,想了一會,然後才擡起頭說道“公主殿下,不知道現在你父王怎麼樣,並且你們的國內的形式怎麼樣,還有你們現在還有多少能夠戰鬥的兵力。”
聽到朱常熾一口氣問了這麼多的問題後,瓦沙里拉只能一個一個的回答道“我父王的身體,雖然說一直以來就不是太好,但現在在我國大夫的多方維持下,暫時還是很好的,至於國內的情況怎麼樣,這個問題我也說不清楚,但暹羅全國大半的郡縣都是很好的,雖然切克里發動了政變,但他的勢力只是控制了國都附近的地方,至於地方上的郡縣還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並且因爲地方上郡縣的許多官吏都是由我王室成員或者跟我王室有聯繫的官員所執掌,因此並不擔心短時間內他們會投靠切克里,但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只有我們能夠戰鬥的兵力,雖然我們的近衛軍團在切克里叛變的時候,被那些紅髮碧眼的人給重創了,但現在還有能戰的士兵兩萬人,除此之外,如果我們又需要的話,還可以調集地方郡縣上的軍隊,這樣算下來十萬到十五萬軍隊肯定是有的,但其中除了那兩萬近衛軍團以爲,剩下的大多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士兵,如果跟切克里對上的話,估計戰勝的希望很小,但是最關鍵的還是那一千對人的紅髮碧眼的隊伍,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切克里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說道這裡,瓦沙里拉還將右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然後狠狠的說道。
望着瓦沙里拉的動作,朱常熾不僅被她給逗笑了,這個時候看到朱常熾的笑容,瓦沙里拉有的害羞的低下了頭。
望着有些害羞的瓦沙里拉,朱常熾想了一會後,決定自己暫時沒有什麼想問的了,然後說道“公主殿下,對於貴國的事情,孤現在大概明白了,剩下的就是在明天的時候,如何跟大臣們商量如何解決的事情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公主殿下也該回去歇息了,如果孤還有什麼事情的話,會在找公主殿下的,當然瞭如果貴國有什麼消息,還請公主殿下請儘快告訴孤,也好讓孤做好準備。”
聽到朱常熾如此說話,雖然瓦沙里拉很想讓大明現在就出兵幫助暹羅,但他明白朱常熾說的是實情,再說了今天晚上能見到大明太子並且還能夠得到他的答應救助自己國家,已經很不錯了,因此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等到瓦沙里拉回去後,朱常熾並沒有休息,也沒有接着看書,而是拿起自己剛纔趁着瓦沙里拉說話的時候記錄下來的東西,看來起來,並且他還用毛筆在紙上着重圈點了幾個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因爲是新年期間,百官都在休沐期間,因此也不需要上朝了,本來打算睡個懶覺的朱常熾卻早早的就起牀了。
自從永曆帝重新建立內閣跟六部九卿跟一應的制度後,就恢復了以往的早朝,但因爲永曆帝的身體原因,每天上朝都由朱常熾這個太子代替,後來朱常熾對於每天天不亮就起牀去上朝的制度簡直就是深惡痛絕,爲此他改每日早朝爲十日一朝,並且還將那些繁複的政務交給了內閣的三個閣老處理,自己只是牢牢的抓住軍權跟處理一些重大的事情就好了,但就算這樣,每天早上朱常熾還是要早早的感到王宮去處理一些選出來的大事。
早早起牀的朱常熾簡單的梳洗之後,就趕到了王宮,來到了之後,除了內閣的三位閣老之外還有朱常熾的一干心腹之人,兵部尚書石學亮,暗衛大總管楊新安,太子幕僚阿泰,還有剛剛成爲大內侍衛統領的徐方勁等幾人早就以及等在了王宮的議事大殿裡了。
經過了簡單的見禮之後,衆人就發現太子殿下的臉色跟以前不一樣,衆人都紛紛猜測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這中間只有暗衛大總管楊新安心裡稍微有些明白,但剛剛受到太子點撥的他,現在還處於考察期,因此他也不會主動跟衆人透露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