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兒,你醒醒,熾兒,你醒醒呀”
就在朱常熾混混沉沉也不知道是夢裡還是現實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不斷的想起,有的時候在耳邊,有的時候卻又向在千里之外。就這樣,在這個聲音的不斷召喚下,朱常熾慢慢的甦醒過來了,只見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留着半尺長鬚,方面濃眉雙眼佈滿了血絲的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只見周圍都是簡陋的木質傢俱,只有我身上蓋着的是一張獸皮,至於是什麼動物的卻不太清楚了。這是誰,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不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毒梟給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我被人給救了嗎。我叫朱常熾,今年二十八歲,中國人民解放軍中緬邊境邊防軍上尉連長,參軍十年間立功無數,這次我們收到命令,有一個國際大毒梟要在中緬邊境和國內的販毒分子做一筆大宗的毒品交易,本來已經將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已經給抓住了,誰知道這個毒梟也是一個很角色,一看沒有辦法逃跑了,知道被我們抓回去也是一個死,因此偷偷拉響了**,當時我正好在他的身邊,於是想也沒想就一下子抱着他滾到了一邊的山澗下,然後隨着一聲巨響我就沒有感覺了。想到這裡我又睜開了雙眼,站在旁邊的男人一見我睜開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激動,但剛剛想要張嘴大喊卻又馬上用雙手緊緊捂住了嘴,但從他那激動的神色也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麼的激動。看到他的表情,我也感動,但爲了弄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我也只能向他發問了。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您救得我吧,謝謝了。”說道這裡我也驚呆了。只見說話的聲音中極度沙啞,但沙啞中卻帶着幾分稚嫩,沙啞是肯定的,我可能在受傷的時候又發了高燒,嗓子極度缺水就會變得沙啞,但那份稚嫩卻是怎麼回事,我當兵十年,在每日的訓練喊口號的時候,早就將嗓子給練成了破鑼嗓子,怎麼會變得如此稚嫩呢。
就在我處於驚訝中的時候,旁邊的男人說道“熾兒,我是父皇呀,你難道忘了嗎。”
我聽到男子說話的聲音也從驚訝中回過了神來,“父皇,這是什麼稱呼,難道是緬甸少數民族的人的稱呼,可是,一個陌生人又怎麼會對我醒過來這麼激動呀。”
這時候,只聽男子喊道“御醫李愛卿何在”,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聲答道“臣李無言在此。”
然後又聽到男子說道“李愛卿快來幫朕看看,皇子這是怎麼了。”“遵旨。”門外答道然後那扇簡陋的木門就嘎吱一下的打開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留着長鬚,頭上挽着一個髮髻的老頭子走了進來,先是向着男子彎腰行禮,然後在男子的催促下,走到我的面前,從被子里拉出我的右手,把起了脈,本來就已經雲裡霧裡的我看到那被他把脈的手的時候,差點又昏過去,因爲那已經不是我原來那雙經過訓練滿手老繭,皮膚黝黑,粗糙寬厚的手了,而是成爲了一個皮膚白皙,秀氣修長比原來小了四分之一的小手。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禁聲音變了,手也變了,估計不止手,而是我的全身估計都變了。
這時候,我又想到剛纔男人說的話,“父皇,臣”這些稱呼不是隻有皇帝對着自己的兒子,臣民對着皇帝說話的時候纔出現的嗎,但是現在世界上也沒有幾個是王國的政治模式呀,還有就是,那個皇帝會出現在這種簡陋的地方呀。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御醫已經幫我診斷完畢了,然後將我的手又重新放回了獸皮下面,然後向我行了一禮,就走到了男人身邊,小聲的回答着男人的話,我只是隱約聽到撞到腦子、離魂證等斷斷敘敘的話語,然後就在男子的示意之下向門外走去。
等李御醫走出門將大門給關上的時候,那個男人又走回到了我的牀前。先是充滿慈愛的看着我,然後一行眼淚就從他那充滿血絲的眼睛裡流淌了下來,然後撲在了我的身邊,哭喊道“熾兒,都是父皇沒能力,不僅將列祖列宗傳下來的大明江山給從我手裡給丟了去,就連我唯一的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讓他深受重傷,我真是無用這人呀”說完就是一陣抽泣。
望着哭的極度傷心的男人,我的心中不僅泛起了一股濃濃的酸意,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裡長大,沒有父母的疼愛,有的只是看管阿姨的各種規則,雖然從小就養成了我獨立的性格,但我的內心裡是極度渴望父母關愛的。
於是,不知不覺間我用手輕輕的捏住了男人的手上,說道“父皇,您多保重。”
聽到我的話,男子馬上停止了哭泣,驚喜的擡起了頭,雙眼充滿希望的望着我說道“熾兒,難道你想起來了。”
聽到男人的問話,我搖了搖頭說道“父皇,以前的事情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但是我就是感到您是我的一個非常親近的親人。”在沒有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我只能裝到底,另一方面,我也是希望能夠安慰一下這個對自己非常照顧的男人。
聽到我的回答,男人臉上的驚喜一下子呆住了,但一瞬間,又變爲了溫情,溫柔的說道“熾兒放心吧,就算你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也沒有什麼事的,只要你好好養傷,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只要你記住父皇就是你最親近的人了就行了,別的你就不要多想了,來把這碗野雞湯給喝了吧,說着就從身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簡陋的木碗,和一個木勺先是放在嘴邊吹了幾下,然後在向我的嘴裡喂去。望着他那不太熟練的動作,我的眼睛也被眼淚給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