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嘯天擔心的看向雲清,清兒剛拒絕了太后,現在可不能在鬧出什麼對清兒不利的事來了,“清兒……”
大殿內氣氛瞬間變得壓抑,連簾兒都看出不對來了,太后此刻的臉上黑的像鍋底,她雖然不明白這當中的暗潮洶涌,可是她知道男女有別,都是這個六王爺非要和她家小姐坐一起才引起的,此刻簾兒的心裡憤然,可又礙於對方的身份是個王爺,只得狠狠的瞪了君玥邪一眼,擔心的說道,“小姐……”
接收到簾兒的眼神,君玥邪有點莫名其妙,摸摸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連一個小丫鬟都敢給他臉色了?
後知後覺的發現此刻大殿內的氣氛有點不對,奇怪怎麼大家都看向他們這邊了?汗!感情這娃還不知道這場面是由他造成的。
雲清對慕容嘯天淺淺一笑,示意他不用擔心。
擡頭對上沈貴妃含帶挑釁的目光,柔柔一笑,瀲灩的眸子光華燦爛,好像沒聽懂沈貴妃話裡的暗指般。
“雲清謝沈貴妃的讚譽。”清冷的聲音帶着淡然的喜悅淡淡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裡。
“太后,要說到聰慧伶俐,惹人憐惜,雲清愧不敢當,雲清到有一事要像皇上和太后稟告,沈貴妃溫婉賢淑,心慈良善,雖身居後宮,但心懷受災的百姓,爲皇上分憂,慷慨解囊,實乃爲雲清等學習的楷模。”眼睛看向沈貴妃,一派心悅誠服,敬佩之意。
對上雲清清潤的笑容,沈貴妃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雲清話裡的意有所指讓她如鯁在喉,心裡暗恨。
衆人目露疑惑,皆不明白慕容雲清怎麼到謝起沈貴妃來了,難道說是他們錯覺,她還是傳言中毫無主見的草包?當下有些人的眼裡立刻露出不屑來。
但也有一些人不同,眉頭深鎖,他們可不認爲現在的目前雲清會傻到聽不出沈貴妃的話裡藏針,這個從一出現就表現的冷靜淡然,步步爲營,心思縝密的女子,又怎會看不破這其中的厲害?只怕是心中另有計較吧!
見沈貴妃一瞬間又變得毫無破綻的笑着,雲清勾起嘴角,收回目光,希望你等會還能笑得出來。
君玥寒的嘴角抽搐,御花園中發生的事他怎會不知?那雲清可是狠宰了熙黛一筆,現在倒是把話反過來了。黛兒在後宮好像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吧?
君玥昊只是淡淡的望了殿中的那抹白色的身影一眼,復又低下頭喝着杯子中的酒,嘴角輕勾又瞬間消失,讓人直以爲是出現了錯覺。
“哦,清兒何出此言?”後宮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太后的耳目,不過她不明白清兒此刻提起此事是何用意。
君玥邪並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此刻見雲清提起不免好奇,長睫輕眨,不解的問道,“清清,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是我不知道的嗎?”
“太后,今兒早上雲清與沈貴妃相遇,不知從那兒跑出來的野狗,胡亂吠叫,擾人清淨,雲清就代爲敲打了一下,哪知沈貴妃見到就教導雲清,現在車郡五縣的百姓連粥都吃不上,有此精力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身爲皇上的臣子理應爲皇上分憂,雖說咱們身爲女子,不能馳騁沙場,保家衛國,但是身爲臣子的家眷,也理應爲百姓儘自己的一份心意,方能不負皇上的隆恩。”
“雲清不明其意,沈貴妃說雲清剛剛表演的‘打狗’戲碼雖不如武松打虎來的精彩,到也讓人耳目一新,這戲不能白演,也不能白看。就賞給了雲清一萬兩。更以此提出爲災民捐款十萬兩。”
“多虧沈貴妃提醒,才讓雲清茅塞頓開,雲清就想,父親是君國的將軍又豈能落於人後,就也捐出一萬兩給受災的百姓。”說完,又看向慕容嘯天震驚的臉,弱弱的問一句,“父親,咱家有錢嗎?你不會怪清兒的對吧?”
不等慕容嘯天回答,又說道,“沈貴妃真是我們臣下的楷模,皇上,你可一定要厚賞沈貴妃啊。”頓了下又說道,“不過,話說皇上你的女人還蠻有錢的,你又有那麼多的女人,每個人都捐十萬兩出來,不就可以彌補國庫的空虛了?”
君玥寒的眼角抽搐,這女人真狠,竟將主意打到了他的後宮裡,十萬兩?黛兒這次可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看向一個個宮妃,果然見她們一個個滿面震驚,呆若木雞。
可是爲毛他覺得她那句‘你又有那麼多的女人’這句話裡會有一種諷刺的意味呢?也讓他莫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