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啊,非要把我踹在地上你才高興嗎?真是的,搞不懂老曲你爲什麼非要教我什麼文,教我武不就好了嗎?”
曲文的頭上輕微的爆起一條青筋,可是還是勉強用正常的表情和司馬空說道:“小子,你今天有點狂啊,看來不打你,你是不知道可以活在世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了!”。
看見已經發火的曲文,司馬空心中那是一個高興,能把曲文惹發火的機會不多,而現在是一個機會。
司馬空上前用手箍着曲文的脖子,這兩人向個兄弟一樣,司馬空老大不小的說道:“老曲啊,不要生氣啊,活着世上是多麼的幸福,你爲什麼要這麼暴躁,這樣子多不好啊,來,老曲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曲文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盯着司馬空不放,看着司馬空那張臉,曲文心中沒有多餘的想法,就是想一個巴掌把司馬空給扇飛。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對於曲文而言,打比說更加有教育的意義。
看見曲文久久不說話,司馬空更是起勁,想到自己每次都是被曲文訓練的要死要活,這次一定要好好的讓曲文發發火。
可是當司馬空露出奸詐的表情時,曲文早就隱隱的注意司馬空的表情變化,曲文一個大嘴巴,寬大的手掌完美的與司馬空的臉龐親吻了起來。
“啪!”
司馬空捂着臉,不停的搓着,看來這一掌是相當的重。“這傢伙,曲文你這個老小子,不就是激了你幾句嗎?真的是,火氣那麼大幹什麼”這句話從司馬空的心裡冒出,也只能在心裡抱怨了。
曲文拍了拍手掌,似乎在嫌司馬空的臉髒。曲文靜靜的凝視的司馬空:“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單純的想打你,抱歉,沒有忍住。”
司馬空聽了曲文極爲認真的解釋,再看着曲文那一副正經的表情,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曲文:“你騙鬼啊,你哪有忍住,那個巴掌你明顯沒有經過如何的思考就扇過來的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多大了,還和我計較什麼,早知道那巴掌我就再加把勁了。”曲文的心中還是在回想着那一巴掌的感覺。
看向生氣了司馬空,曲文倒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對他來說,完全不必要。曲文清了清嗓子:“這幾天和你說了不少東西,總而言之,我要和你說的只有一點。”
“啊?一點,就一點東西你還用了三,四天來說,你傻啊”司馬空極爲不滿,看來,那巴掌的勁沒有小到哪裡去。
曲文狠狠盯了司馬空一眼,司馬空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臉,不滿道:“你說,你說,我不打岔了。”隨後還小聲的“切”了一聲。
“我所要告訴你的不多,只有一點,可是這一點,許多人是做不到的。而這一點就是,在你和別人交手時,你一定要保持一個信念!”曲文耐心的解釋,讓司馬空不滿的心情稍微好轉了起來。
司馬空搖了搖手,有氣無力:“信念?什麼信念?信念這種東西,對我來說用不到啊。”
曲文用看動物的眼神看着司馬空,看來曲文是開始懷疑自己的徒弟是不是一個傻子,或者是一個猴子!
“這個信念非常的簡單,無論自己受了多少傷,或者是自己沒有力氣動了,也要狠狠的打中對手一拳,或許,你現在不清楚,可是我相信,作爲一個先天無法學習如何技能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思想結束,司馬空慢慢的睜開眼睛,凝視着自己用全力以赴阻擋的箭是多麼的精緻,發現偶爾停一下,也會看見不一樣的風景。
“你這樣會和大哥一樣,你會死的,放手吧,你…”焦躁的海川咆哮聲不斷的司馬空的耳邊回放着。
“人這輩子一共會死三次。第一次是你的心臟停止跳動,那麼從生物的角度來說,你死了;第二次是在葬禮上,認識你的人都來祭奠,那麼你在世界上的地位就死了;第三次是在最後一個記得你的人死後,那你就真的死了。”
司馬空伸出一根手指:“所以,我還沒有死,而且,我會替你開一扇門,你一定要看清啊,海川!”
下一刻,司馬空已經消失在原地,而那支箭也隨司馬空一樣,無影無蹤,而原地只留下一臉茫然的海川。
遠處,靜靜等待的獵人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本來不可一世的獵人,現在卻變的極爲的慌張,手中的汗,眼神的飄忽,急促的呼吸,和無法協調的身體,證明了一點,有時候獵物的爪牙要比弓箭要鋒利的多!
尼速再也無法壓抑,喉嚨吞嚥下,喃喃自語:“他,究竟在哪裡,他不過是一個弱小的人類!”
不和諧的聲音在尼速的身後響起“看來你是小瞧了人類吧,記住了!以後可不要在犯了!”
尼速迅速的轉過身,看着眼前的四周纏繞雷電的人類,咆哮着:“不可能,這麼遠的距離,你怎麼可能到我的身後,而且我的箭明明已經進入你的體內,爲什麼你還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爲什麼,只不過是想單純的在你臉上打一拳。不過這一拳,有點小重啊,你可以多多包涵啊!”
司馬空看着尼速,不知道爲什麼,心中還有點小激動。
包含着信念的一拳完美的與尼速的臉,進行拳與臉的交流。而尼速的隊友只看到尼速想海川他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