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馬空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離開曲文,纔不過短短的,一年半而已。就遇到眼前這樣的場景,再說被折磨的一年半,什麼事沒有遇見過。
奇獸,激流,毒器,深淵。個個都是讓人恐懼的東西。司馬空二年來,就是這些事物陪伴了他。遇到突如其來的危險,那也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可是眼前的情況。是他萬萬之所以沒有想到的。從未沒有親近過女色的他,又不是情場高手,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且這二年來,曲文有沒有教他撩妹。
“啊我該怎麼辦?”我從沒有遇到過如此狀況啊,曲文那老小子只教我如何去打敗敵人,並沒有教我撩妹啊!
司馬空表面極爲的冷靜,可是內心卻是如萬馬江騰般涌動。突然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副,人大大咧咧的說話方式,邋遢的面孔。
司馬空想起了某一個人。沒有錯,他腦海中深刻的便浮現出他的樣子,因爲自己絕對無法忘記他,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他永遠是穿着一身,破爛的衣服。可是頭髮卻整理的非常的整齊,簡直與衣服是一個天一個地。可是他破爛衣服的裡面,卻有一件披着金鱗的甲衣,因爲外層的衣服太過於簡陋,不想看見那鱗以也不行啊。
他是一個迷,因爲他總是出現在三流的場所,或者說是風花雪月的場所裡。因爲所有的女子都是倒貼的,因爲見過他的人,要麼就是被他所征服,要麼就是拿他毫無辦法。
人世間所謂的帥,是怎麼定位的呢?是一笑傾國傾城,還是如流水般溫入那些少女的春心之中,讓其新生髮芽,還是說,如同響雷般霸道無比,以凜冬之勢征服少女的內心。
不不不,對對對。
這些都是帥,或者都不是帥。而真正的帥氣,或許說就已經不是帥了。而這,正是出現在這少年的臉上。用“四季“這個詞來描繪他的外貌,再好不過了。
魯班的奇手,李白的灑脫,大地的寬廣,天空的無限。也不夠來描繪他的臉,因爲沒有詞語可以用來描繪。
沒有人能抵擋過他的笑容。即使是冰山少女,還是說是有家室的婦女。對那個張臉,一樣的無法拒絕的。他要是對女子笑了起來,就像是空氣一樣,無色無味,卻是擾亂人心的毒藥。
他叫做安文。天地是公平的,並沒有賦予安文強大或弱小的精神與肉體的能量。可是安文卻被一名男子張草所看中,當了安文的師傅。
可是安文卻並沒有聽從張草的話,在二年的時間裡,卻不停的找司馬空玩,他與司馬空見過幾次面,那個時候司馬空正在抗着曲文跑步。二人並沒有太多的話交流。
可是,他們第後來幾次次相見的時候,他也與司馬空打成一片。關係也逐漸的建立起來了,也開始互相的切磋,可是無論打了多少次,司馬空卻不能將安文打退一步。
而張草也看在眼裡,也沒有絲毫的擔心。閒暇的時間也不過是找曲文喝杯小酒罷了。
司馬空的眼神一定,眉頭稍微的舒張開來,精神也在一瞬間極度的集中。
眼神定,也好,眼神不定,也好。可是這眼神一定,精神這一集中。卻讓坐在對面的海棠大爲的驚慌。她不經頭往下沉,儘量不看他的眼神,不敢對視司馬空的目光,身體不自主的向旁邊扭動着。兩隻手黏在一起,互相掐着手指。
司馬空也是不知所以然的看着扭扭捏捏的海棠,眼神重新回來時,卻發現太晚了,這種局面太讓人尷尬了。
而安文當初教司馬空的那些話,司馬空實在的無法用在海棠的身上。自己的所想的事物居然會與女子一樣,飄忽不定。自己也無法說出一句合理的話。
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總需要一些打發時間的東西。司馬空看了看眼前的她,再看了看面前的火簇。不知道該在怎麼辦纔好。
司馬空的腦海中彷彿在沉思什麼,沒有人知道,或許司馬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事情。司馬空也無話可說,只能看着海棠,靜靜的凝望着。目光也是四處遊走,飄忽不定。
時間悄然的過去,天邊露出了白肚皮。因爲陽光照在大地上,叢林也漸漸地被陽光所籠罩。少了一絲冰冷與淒涼,多了一絲明媚與希望。
可是,也不是所以人都希望天亮的晨曦,至少熬一個夜的海新不希望。海新從一開始的呼吸緊張,到長達五個小時的漫長寂靜,可是海新又是異常的執着。
於是,整整一夜。海新頂這黑色的眼袋,艱難掙扎的扎着沉重的眼皮。
司馬空醒了。
司馬空站了起來看着遠方的樹林,轉頭看這海棠,心中不由得顫抖一下,眼神卻久久不能離開。
司馬空坐在一個木墩上,雙手臂,架在腿上,呈思考狀。額頭卻皺起一道道紋,無法平靜下來的真實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