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城來的也打不過他。已經有過幾次落月城來的修士救人不成,反倒成爲他的劍下亡魂!”
“他的劍是不是特別大?”
“不是,正常的劍!”
正常的劍,那就是開陽的弟子了。
笑話,開陽的人怎麼着?
想她許千墨還是開陽的大師哥呢!
“沒事兒,我和他是一個門派的,只要他不到六十歲,就絕對打不過我!”
不到六十歲的就是追星老人的徒弟,追星老人說他收過的徒弟,包括那些已經出師的,也沒人是她的對手!
只要是追星老人的徒弟,就不夠她打!
這一說法,得到二人的一致搖頭,“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
“呵,四十多歲,那我打得過,我還是他大師哥呢!”
那二人更加不可置信了,“你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是他的大師哥?”
“我師父是根本門下弟子的實力讓我當大師兄的!不信,把你手上的金鐲子拿給我。”
唱小曲兒那個男子立刻把金鐲子摘下來,許千墨一捏,金鐲子就碎成了金粉,從許千墨的指縫中流逝。
二人詫異地望着許千墨,“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本事!”
“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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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許千墨趕出去三十個所謂的“廢物”。
那些獲救的人對許千墨感恩戴德,許千墨把眼一閉,輕吐一句:“打哪來,滾哪去,今後,沒事別出來瞎晃悠!”
獨眼對許千墨滿意至極,對於許千墨說那些人浪費糧食一事,覺得贊同。
這個女婿真不錯,還沒進門,就會爲他們花家着想了。
許千墨說夜裡要和他們一家三口一起賞月。
獨眼欣然同意。
到了夜裡,剩下的那些個失寵的男寵都聚集在一起。
由六個有點才學的人領頭,大家夥兒商量好,一旦許千墨出手了,他們就負責看守花家的一草一木,不準任何人動!
只要能脫離苦海,甭說守着花府的東西了,就算餓三天他們都願意。
到了夜裡,許千墨與獨眼一家三口在院子裡賞月,桌子上放着許多點心。
許千墨來花府三天,都沒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天煞盟第二十高手,也想一起搞定。
“我聽說,這花府裡有位高人,和一隻神狼。可是事實?”
花心咧嘴一笑,“是呀是呀,是爺爺請來的。”
“哦,不知能否把高人和神狼請出來讓我見上一見,以飽眼福?”
獨眼一揮手,“來人,去把浮土師父請來。”
轉過頭,又對許千墨說:“新女婿呀,這浮土師父可厲害了,你岳父我還在他這裡學到幾招,待會讓他表演給你看看!”
許千墨表示很開心能見到高人,“哦,那我更期待高人長什麼樣了!”
見到所謂的高人時,許千墨幾不可察地動了動脣!
這人,她見過,就是幾個月前在天權院輸給她的人中的一個!
那人見到許千墨,覺得很眼熟,看多了兩眼,就想起來了。
現在的許千墨臉上覆着鎖魂面具,鎖魂面具給許千墨那天,他在開陽院。
他還記得那天險些死在許千墨手裡,更是清楚許千墨的三極赤焰有多兇狠!
剛剛通報的下人來說是獨眼讓他來見新姑爺,怎麼就變成了許千墨?
許千墨怎麼可能成爲花心的夫婿?
追星老人宣佈了,許千墨是一代大師哥,堂堂開陽門派的大弟子,怎麼可能會落到獨眼手裡?
儘管想不通,浮土卻不敢得罪許千墨。
許千墨看到他擡起手,準備作揖,立刻伸了下右手。
“久仰大名,小生特地求獨眼老爺請了高人出來!”
浮土立刻明白許千墨可能不想讓人知道。
立刻改了手勢,“新姑爺還想看神狼是吧?那是在下的坐騎銀月狼!神狼談不上,普通的修行界的坐騎。”
獨眼看了看浮土,有些看不懂他了。
以前在人前說起這匹銀月狼,他都是說得有多厲害,今天怎麼就變得這麼謙虛了呢?
許千墨揚了揚脣,唔,看來,浮土無心與她交惡嘛。
“只是收人錢財麼?”
浮土點點頭,猜到許千墨來此的目的了。
不禁悄悄地捏了把汗,若不是認識,若不是他態度那麼友好,恐怕今天必死無疑了。
許千墨對浮土說了聲,“浮土高人,能否與小生去下別的院子,有個會唱小曲兒的廢物特別崇拜你!”
知道許千墨有話要單獨和他說,浮土對獨眼說:“我和這位小公子投緣,你們就不用跟過來了!”
許千墨跟浮土一起走了,這回花心開心了。
“爹爹,你沒看到浮土師父有多喜歡我新相公麼?以前就算要他教我們修行,他都是有點兒不屑一顧!”
獨眼欣慰點點頭,“閨女,這回爹爹總算給你找來個像樣的了。以前抓來的那些男人,浮土師父一個都瞧不上,現在這新姑爺,竟然入得了浮土師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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