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然出事後,襄王便遠離了朝堂紛爭,如今,官員們分爲兩派,一派是支持安陵靖陽,還有一派是支持瑞王安陵瑞陽。
安陵靖陽少了葉正南這麼個支持者,如今,右相的態度亦是不明朗,夜沐西更是不表態。
這安陵瑞陽的崛起,真真是安陵靖陽的一大對手!
自從葉以然出事後,秦青嵐不出去玩了,安陵靖陽與秦青嵐亦是很少見面,三個月來只見過他兩次。
距離也漸漸產生,不再似以前那麼隨意,以前有葉以然周旋其中,氣氛總是那麼放鬆。
而今,他們倆個大男人倒是相對無言了。
說不上生了嫌隙,但總覺得少了葉以然,他們的關係就不一樣了。
葉以然出事後,秦青嵐的失控安陵靖陽都看在眼裡,他又何嘗不明白秦青嵐對葉以然的情義?
安陵靖陽以爲,秦青嵐只是迫於皇權,纔不娶她罷了。
事實上,他哪知道秦青嵐是中了寒風毒,命不久矣,每個月圓夜都要受到毒氣攻心,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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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離開許久,終是回宮了。
回來後的她,明顯的老了許多。
除了她的心腹,宮裡無人知道她離開過。
回宮的第一件事,便是宣了帝皇妃來壽安宮。
帝皇妃還在詫異太后怎麼會召見她,還是召她去壽安宮的佛堂。
太后一臉虔誠地跪在佛前敲着木魚。
帝皇妃來了也不敢打擾她,靜靜地跪在太后身後,一言不發。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太后纔開口。
“哀家召你來,是因爲你是一個母親。”
帝皇妃驚愕地望向太后,以爲太后要說什麼與十皇子有關的事。
“太后娘娘……秋陽他……”
太后厲聲質問:“怎麼,你心裡就只有你的秋陽?”
帝皇妃臉色一白,低下頭,眼中涌動着悲傷。
怎麼會只有秋陽呢,葉以然也一直在她心裡。
“太后娘娘……然兒的事,已成事實,太后娘娘也別太難過了。”
葉以然出事後,太后除了那天去見了皇上,整整三個月她都是對任何人都閉門不見!
而這次,看太后似乎顯出老態了,帝皇妃聯想到太后可能還在爲葉以然的事難過着。
太后敲木魚的手一刻不停歇,她只是看在帝皇妃是個當孃的,纔要告訴她葉以然沒事。
否則,葉以然一日不歸來,她一日都不會說出葉以然還活着!
“哀家自是不難過,然兒還好好的活着,哀家難過作甚?”
什麼,葉以然還活着?
帝后妃一激動,便忘了身份,拽住太后的胳膊,眼睛睜得老大。
“太后娘娘……您是說然兒她還活着?”
“哀家告訴你,只是看在你是一個母親的份上!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然兒就會有生命危險!”
帝皇妃有些不敢置信,都傳她已經死了,死狀很慘。
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着,鼻子一酸,眼淚便不聽話的往下掉,急急問道:“太后娘娘……那她現在還好麼?”
“她現在很好,用不了幾年她就會回來,這孩子命硬,沒那麼容易死。”
“太后娘娘,那她有沒有說是誰害了她?是誰想殺她?皇上想追究都找不到主……”
“你們就不要管了,等她回來,那些害她的人,包括害葉府的人,哀家相信,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她還不知道你是她母親吧?”
“她還不知道。”
太后轉過頭,看帝皇妃的眼神中帶着點點異樣,說不清爲什麼,多少有點威脅的成分在裡面,“既然她不知道,那就讓她永遠都不知道!”
“臣妾知道了。”
“還有,等她回來,不要喚她葉以然,她現在叫許千墨!葉以然已經死了!”
回帝傾殿時,帝皇妃都滿臉笑容,與她一起來的宮人都在納悶了,這帝皇妃最近幾個月都是悶悶不樂,今兒個怎麼就笑得那麼燦爛了?
難不成,是太后許了她皇后之位?
帝皇妃雖然掩藏不住自己的欣喜,卻也是守口如瓶。
畢竟是做母親的,無論做什麼,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爲了孩子的安危,不認她又如何?
中秋節,二公主歸來,以西征國王妃的身份與夫君北宮無邪出使古東國。
夜沐西雖然對二公主心存愧疚,卻僅僅只是愧疚而已。
二公主與北宮無邪來到洛城那天距離中秋節還有兩天,北宮無邪是西征國皇帝的皇弟,外表堂堂,那模樣絕對配得上二公主,只是那笑容中有太多太多的難以琢磨,至少,二公主是看不懂的。
二公主出嫁前與襄王關係不錯,皇上便派了襄王陪同他們在洛城遊玩。
八月十四那日二公主想去遊江,襄王便安排了在洛城的護城河遊玩。
秋天的太陽不是很強烈,二公主把護衛都轟走了,一人坐在船頭,呆呆地望着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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