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極北,一條河流蜿蜒不盡。河流一旁絕壁叢生。在絕壁半腰處,隱隱約約見一洞口。尋洞內觀去,火光照耀。火堆旁盤膝坐着一人,身邊還躺着一位姑娘。
沒錯了,就是紫曦和那白衣面具高手。也不知道這白衣人到底有多大神通。按常理來說。紫曦的傷恐是回天乏術。可現在看來,那紫曦的傷竟是好了大半。
當真神通廣大,竟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本領。也不知到底何方高人。
“嚶~~~我.....我是死了嗎?這裡.....咳咳...可是地府?” 紫曦虛弱的自語到。
醒了,竟然是醒了。這麼重的傷,就算神通廣大。能救回來就不錯了。沒想到如此短的時間竟然醒過來了。這份能奈,當今世上何人能擋。
白衣人看着醒過來的紫曦,生冷的說道:“地府?你還在人間,還沒死呢。”
“嗯?沒死.....我沒死。是你救了我。”
“不錯,不過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不過順手而爲。既然你醒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本座就先走了。”說完不等紫曦迴應便飄然離去了。
“恩.....恩公”紫曦無奈的看着白衣人離去的背影。心中萬般無奈。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
白衣人站立河水之上,望着絕壁半腰處的山洞。輕輕嘆息一聲。右手伸手一招,河水彷彿擁有了生命,朝着白衣人手中飛去。左手雙指併攏道道真氣射出。瞬間山洞口周圍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圓形的洞口。
右手一揮將河水灌注到洞口之內,竟是在山洞口外佈置了一門陣法。防護洞內安全。一切佈置妥當。那白衣人隨手扔出一塊元石壓住了陣眼,以此保證陣法的運轉。這一塊元石可保證陣法運行一個月。山洞內也留下了足夠的水和糧食。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白衣人最後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了。這一番佈置下來已經是半夜了。還有要事在身。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急忙奔着江海城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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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城內一處僻靜宅院裡......
“參見尊上。”兩人跪拜說道。
“起來吧,讓你二人久等了。”
“謝尊上,這是屬下應該做的。”那二人說道。
向屋內看去那二人身材矮小,瘦瘦弱弱。兩人穿着同樣的青色衣服。面容也有九分相似。看來是孿生兄弟。
而讓二人跪拜之人,一身白衣。這不正是救下紫曦的白衣高手嗎。
“讓你二人辦的事如何了?”白衣人問道。
“尊上交代的事,我二人當竭盡全力。如今遊離在佛、道、魔三家之外的一些武道修者絕大多數都歸於我們麾下。只是.......”其中一個說了一半便支支吾吾說不下去了。
白衣人看了他一眼說道:“無妨,有話直說。”
“是。雖然我們這次吸收了不少人。但是沒什麼高手。大多都處於引氣境,還有一些處於搖光境。只有七八人到了開陽境。連通脈境都沒有。”
如今的十方江湖算是被佛、道、魔三家把持。無數功法武技都被三家壟斷。如今江湖上的人能修煉的功法都是一些基礎而已。沒有太過高深的。除非拜入其門,纔能有學習高深武學的機會。所以近些年來佛、道、魔三家勢力越來越龐大。
“儘快的凝聚他們,保證他們的忠誠度。如果足夠忠誠便傳他們高深些的武學。一切修煉資源都可以給他們。讓他們儘快成長。”白衣人說道。
“是”二人同時應道。
二人回完話,欲言又止。那白衣人也看了出來說道:“你二人可還有事?但說無妨。”
“是。尊上。我兄弟二人承蒙尊上看得起。得以傳授絕世功法。如今我二人追隨尊上數年。武道境界臻至登峰境後期。最近兩年我二人一直卡在登峰境後期不得寸進。我二人怕能力不足,無法更好的完成尊上給的任務。”
白衣人聽到此話,眼睛一閃說道:“王凡,王戩你兄弟二人跟隨我數年。這些年來我交代的事你二人也辦的不錯。今日我傳你們一門功法名曰:不滅火蓮。你們苦修半載若能練成定可突破造極境。”
不滅火蓮,一門內外兼修的功法。以練體爲主,修內力爲輔。這門功法起初之時極難練成。越到最後修煉速度越快。第一道門檻火內栽蓮。蓮花栽與烈火之內不消亡,反而要愈來愈強。進百年來得到此功法的人不少。卻沒人練成。
相傳若是將這不滅火蓮練到大成,其肉身防禦天下間能破者,寥寥無幾。
甚至如今的珈藍寺也有這門功法。要是嚴格說來這屬於是佛家功法。這門功法修煉條件極其苛刻。只有到了登峰境才能修煉。並且修煉之前必須將寒天弱水決練到大成。並且需要極多的烈陽石才能修煉。
這一步步白衣人都安排的天衣無縫。恐怕一早就想好了今後的一切。
兄弟二人跪地謝恩,那白衣人將功法傳下交代一些事情。便讓二人退下了。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白衣人不知在想什麼,眼神平靜讓人看不出真實想法。
念頭起處,才覺向欲路上去,便挽從理路上來;一起便覺,一覺便轉,此是轉禍爲福、起死回生的關頭,切莫當面錯過。
當心中念頭產生時,只要一察覺這念頭是走向慾望之路的,就立刻把這念頭拉回正道上來。慾念剛一產生就立刻發覺,一發覺就立刻把念頭轉到正路上來,這是把禍害變爲福氣、起死回生的關鍵時刻,萬萬不可輕易錯過時機。
今日二人之所求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貪心太重,野心太大。其實說來這些並沒什麼。這樣的人反而便於控制。只是希望不要想着背叛。背叛者,殺無赦。
白衣尊上負手而立,望着窗外。目光盡處不正是紫曦所在的山洞嘛。眼神中透露的竟是擔憂。
真是無法想象這樣的至強者竟然會爲一個女人如此。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這算是一見鍾情嗎?突兀嗎?並沒有。情字不正是這樣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有些人在一起十年,二十年。彼此也不會有感覺。而有些人一個眼神就夠了。
當有一天,茫茫人海中回頭看了一眼。就那一眼心便淪陷了。明明初見,明明相互都不瞭解。甚至於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就這樣彷彿愛上了她。心在忍不住的跳動。也許這世間的情就是這樣。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也或許是萬世輪迴中所遇到的身影,僅僅一眼。一眼便是萬世的追隨。萬世裡看到的皆是身影。而今世終於正面迎來你。敢不付出所有?
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