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愛爾柏塔是很想一巴掌糊哈利臉上,可惜時機不對。
哈利似乎也意識到裡面正在發生什麼,站在門口沒有進來。但是,食死徒纔不管你進來不進來,在對付愛爾柏塔和鄧布利多的同時,已經有人朝着門口奔去了。
愛爾柏塔一面抵擋着攻擊,一面向鄧布利多靠近:“人呢?”
“快了。”
快了是多久?愛爾柏塔不知道,但此時此刻,她只能相信鄧布利多的安排。
愛爾柏塔現在十六歲,雖然距離成年只有一年的時間,但是和食死徒這些成年很久的巫師們來說,魔力還是不夠看的。而且她雖然反應靈敏多變,但到底和食死徒這種真刀實槍上過戰場的不同。十多分鐘後,愛爾柏塔就開始有些相形見絀了。
“哈利!出去!和赫敏、韋斯萊一起!”愛爾柏塔一邊退,一邊對哈利道。
她看了眼鄧布利多,沒有對她的話有什麼異議,稍微安了些心。
哈利躊躇了一會兒後,還是聽了愛爾柏塔的話,向門後的通道退去。
從九樓大廳到這個充滿玻璃球的房間,中間有一條走廊,狹小的空間僅能允許兩個人同時通過那條走廊。這對一時之間處於下風的愛爾柏塔幾人來說,是有利的。
食死徒們自然也知道他們的打算,攻擊更加兇猛起來。
“這羣該死的雜種!他們想把我們堵在裡面!”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衝向愛爾柏塔。“阿瓦達索命!阿瓦達索命!阿瓦達索命!”她連連甩着魔杖,一道道代表着死亡的綠光向愛爾柏塔射去
。
就在愛爾柏塔身後不遠處的哈利幾乎是心跳到了嗓子尖上,巨大的恐懼與後怕席捲而來。但他只能依照愛爾柏塔的話,後退着。
沒多時,哈利與赫敏、羅恩就通過了走廊,返回到一下電梯就看到的大廳裡。
不過短短几十英尺的走廊,愛爾柏塔和鄧布利多幾乎走了四五分鐘。
就在愛爾柏塔覺得魔力快要枯竭的時候,身後的一扇門打了開來。從裡面進來好幾個人,但愛爾柏塔只認識其中的穆迪和韋斯萊先生兩人。
“阿不思,我們來了!”穆迪大聲喊道,“大家守住出口,別讓這些骯髒的傢伙逃了!”
貝拉特里克斯嗤笑了一聲:“老傢伙,你已經老了!——阿瓦達索命!”
隨着這一聲咒語,以鳳凰社爲首的巫師們,與,食死徒正面對上了。而愛爾柏塔卻鬆了口氣,她能稍稍緩緩有些見底的魔力了……
鳳凰社的成員們不愧是曾經和食死徒戰鬥了好幾年的,無論是發咒語的節奏,還是移動位置的把握,都不是愛爾柏塔所能比擬的。
愛爾柏塔用餘光觀看着他們戰鬥,時不時補點出人意料但很有效的小咒語。
而哈利三人也學着愛爾柏塔,用着他們改良過的小咒語。
也許是盧修斯覺得再這樣下去對他們不利,在向愛爾柏塔發出一個奪魂咒後就大聲喊道:“散開去!”
就算鳳凰社的衆人察覺到不對勁,此時也已經來不及了。在發了幾個咒語後,也只是留下了兩人,其餘的食死徒都逃進了四周的門裡。
“居然讓這些垃圾逃走了!”穆迪喘着粗氣惡狠狠道。
而哈利和赫敏惴惴地走到愛爾柏塔面前,問道:“愛爾柏塔你……沒事吧?”
愛爾柏塔看了兩人幾眼:“你們……下次別這樣了。”
“愛爾柏塔你原諒我們了麼?”哈利怯生生地用他那碧綠的眼睛望向她
。
愛爾柏塔只想扶額,哈利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招數了?雖然對她沒多大影響,但她能想象,霍格沃茲裡的那幫人尤其是女生肯定會被萌得不知東西了。她板着臉,沒有任何表情地和哈利、赫敏對視着,直看到他們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了才道:“知道自己哪裡不對了麼?”
“哈利和赫敏也是關心你這個斯萊特林啊!別不識好歹!”羅恩正巧聽到最後一句,衝着愛爾柏塔就脫口而出。
愛爾柏塔乜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和鄧布利多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回霍格沃茲。
哈利和赫敏自知羅恩大概是闖禍了,期期艾艾地跟在愛爾柏塔後面,想要替羅恩道歉。
但愛爾柏塔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們道歉,這和韋斯萊沒有關係,我沒有生他的氣。相反地,我希望你們兩人能反省一下自己,這次事情裡,你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回到霍格沃茲時,已經凌晨三點了。愛爾柏塔從沒有這麼晚睡覺過,理所當然,第二天她起晚了。
但是,這偶爾一次的起晚,讓德拉科幾人頗爲關注。沒辦法,誰讓前一天是情人節呢!
“殿下你……該不是……”潘西欲言又止,生怕得到一個不在她接受範圍內的答案。
愛爾柏塔用手按摩着太陽穴,才睡了五六個小時的她感覺腦仁一跳一跳的,聽潘西的問話,甚至腦海裡還有迴音。
“沒事……我只是沒睡好……”說着,她又喝了一口黑咖啡。
而這一動作,看在德拉科的眼裡卻酸澀得很。他有些艱難地開口:“愛爾柏塔……你有喜歡的人……是麼?”
“怎麼這麼問?”愛爾柏塔擡眼,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抿了抿脣,卻沒有勇氣繼續問,佈雷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替他問道:“昨天是情人節,而現在,愛爾柏塔你這樣子……”
這才意識到他們誤會了什麼,愛爾柏塔嘴角微微抽搐:“不……我只是和鄧布利多去魔法部制止了神秘人的一次進攻
。”
“什麼?”三重大合唱響起,攪得愛爾柏塔的神經更是吧嗒吧嗒跳得歡快。
爲了自己的健康考慮,愛爾柏塔長話短說,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她很想隱瞞盧修斯·馬爾福的存在,但她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照實說比較好。德拉科需要成長,他的父親是食死徒這事估計他也知道,愛爾柏塔看當時盧修斯的神色,大概不是自願參加這事的,但是參加了就是參加了,自願與否不是理由。
“謝、謝謝……謝謝告訴我這件事……”德拉科聽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向愛爾柏塔道謝,然後起身,向寢室走去。
潘西和佈雷斯都用擔憂的眼神望向德拉科的背影,然後在他進入寢室後,又調轉視線,看向了愛爾柏塔。
“殿下,我們就……沒有辦法麼?”
愛爾柏塔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黑咖啡喝完,這才道:“辦法,總會有的,不過……我現在困得很,得回去補個眠。”
潘西和佈雷斯無法,只能再次目送愛爾柏塔回寢室。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局面再次迴歸平靜。似乎之前在魔法部的衝突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德拉科卻一天天沉默下去了。他被要求儘量少寫信回家,有事用雙面鏡聯繫,暑假也找個朋友家去住。
德拉科不笨,他從他父親的言語中猜得到,家裡的情況大概不太好了。有很大可能……神秘人和那些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食死徒們,正在他家裡開着會,商量着多弄死幾個巫師。
似乎是一下子,德拉科長大了。
而愛爾柏塔卻覺得,這樣的成長方式實在是太……慘烈了。
這時,距離暑假,僅一週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筆電藍屏了兩次,再也不會愛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