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村劍心身在隱居,卻心繫政治,對新聞很關注,他知道井伊的對頭是誰,莫非追殺井伊大人的正是權傾天下的溫莎大帝?如果是這樣,他們可就危險了。但是爲了道義,經過一番痛苦地糾結,緋村還是決定要救井伊直弼。
來不及將井伊的傷口包紮,他立即讓妻子雪代巴把他們的美洲虎越野車開出來,把井伊直弼‘弄’上車去,一邊遠遁一邊爲井伊包紮傷口。
整個流程行雲流水,可見一代刀法大家行事果決,要不是有軍艦鳥無人機,興許就讓井伊逃走了。
他們甚至連任何行李都沒有拿,一天之後,雪代巴才隻身回到家中取一些物品,這時,她驚悚地發現家中有陌生人。
這陌生人就是唐寧,他好奇地來看看這果斷出手幫井伊的是一傢什麼人。他在他們家中看到了武士刀,還有狐狸面具,有點猜到這就是教他跟武姬用刀的日本刀法家。
看到雪代巴,唐寧順手就把手中的狐狸面具戴在了臉上,使雪代巴無法辨認他的身份。
一般‘女’孩子看到家中有陌生人一定要嚇壞了,可是雪代巴這個‘女’中豪傑居然毫不驚懼,鎮定而俏臉緊繃地問:“你是誰?”
唐寧打趣道:“知道我是誰,你就活不了了。”
‘女’中豪傑衝到武士刀那裡去迅速取刀飛快撥出,嚇得埋伏在一側的警衛立即掏槍喝止雪代巴的魯莽舉動。
雪代巴倒也沒有被槍口嚇倒,只是老實了許多,一個不怕陌生人而敢去‘抽’刀的‘女’主人,還長得很漂亮,真是有意思。
唐寧像披着羊皮的狼般溫和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雪代巴:“緋村巴。”
唐寧點了點頭,對她的配合表示讚許:“你跟丈夫住在這裡?好偏僻的地方,你們爲什麼在這裡?”
雪代巴:“不爲什麼,加州是個自由的地方,不是嗎?”
唐寧:“對普通人來說是的,對於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人,比如你們夫妻倆,那就不一定了。”
雪代巴倔強地昂起傲嬌的頭顱:“我們做錯了什麼?”
唐寧像極了反派大boss般冷笑道:“哼哼,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雪代巴冷然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擅闖民宅,是要受法律制裁的。現在趕緊離開,我可以不計較。”
唐寧哈哈大笑,覺得緋村夫人太可愛了,轉而向警衛用德語說道:“你們有手銬嗎?”
他的兩個德國警衛其中一個便去取手銬來,給雪代巴銬上。
雪代巴滿臉怒容:“八格!你們這是幹什麼?”
可惜德國警衛聽不懂她唧唧咕咕的日語,面無表情地執行着太君的命令。
軍艦鳥也有失手的時候啊,因爲正巧碰到緋村劍心的美洲虎穿過一片密林,密林中還正好有岔路,現在負責情報的團隊都慚愧的表示跟丟了,唐寧只好此下策,把人家老婆強行帶走。
還強迫她在信紙上寫下:“我到埋木寺作客去了。緋村巴”
附近最好的關押犯人的地方當然就是埋木寺了,唐寧自己都呆過,飛雲閣,把那防彈玻璃再修補好,送給‘女’中豪傑緋村夫人當囚室,環境很不錯哦。
爲緋村夫人送飯送水的機器人叫茶茶姬,它身上有水、食物、衣服、報紙、人工服務等按鍵,讓緋村夫人感覺自己是被關起來的瞄星人,所以她每天都時不時要喊幾聲“放我出去”。可惜,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過了三天,唐寧覺得這麼對待一個無辜的妹紙太殘忍,送了一臺投影機和一堆日本出品的動畫片兒給她打發日子,什麼《聰明的一休》之類的。
隨着日本的開放和綜合國力崛起,他們的動畫片藝術也迅速發展,在國際上都非常有名,與大清國的動畫藝術齊名了。可見亞洲藝術人才濟濟。
當然,所謂大清的藝術家,很快就要讓位給中華聯邦了,畢竟有溫莎財團的支持,財力雄厚,大量的藝術家除了跑上海,現在就往北京鑽,因爲北京的巨大變革給無數藝術家帶來了巨大的靈感。
前文說到愛迪生電器已經發明瞭電影膠片,成爲數碼視頻的一大競爭對手,而且進軍電影業非常快,在娛樂影片上發力,這方面唐寧一直不咋感冒。直到愛迪生電器投資拍這方面的電影,唐寧才感覺自己應該放鬆這方面的控制了。
放鬆後第一個要辦的大事,唐寧親自指示,爲聯合國的每一個國家都拍一部12集的情景喜劇,看看效果如何,共有17個國家,連新幾內亞都算一個在內,中華聯邦當然也在,並且拍攝場景設在了北京,進一步拉動北京在華聯的中心地位。
同時進行17部電視劇的製作,這是多滴大手筆,每一國都得找一個最優秀的導演、最優秀的一票編劇和演員參與到這個盛事中。
這些天最主要在‘弄’電視劇的事情,不經意間已經“請緋村夫人來作客”已經半個月,唐寧都嚇了一跳,過意不去了,怎麼緋村還沒回來,這是鐵了心要維護井伊直弼了?
終於,唐寧決定去看一眼雪代巴,唉,又回到了這個埋木寺,百感‘交’集的地方。
唐寧讓警衛去請她出來,自己早已經站在夕佳亭那蘭‘花’被切掉好多株的地方,聞到一股健康、清新的‘女’子香氣,真好聞,唐寧淡淡地道:“巴醬,出來放放風吧,憋壞了吧?”
雪代巴嬌哼了一聲:“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唐寧用餘光看了一下她的側臉,俏麗的面龐沒有什麼改變,好彪悍的‘女’漢子。
當他轉過臉時,雪代巴也轉過臉,四目相對,雪代巴失聲道:“唐……果然是你!”
這一次,唐寧沒有戴面具,人都給關起來了,再戴面具也沒意思了。
唐寧:“是我。這都一個月過去了,緋村君這是不打算來救你了嗎?”
雪代巴:“哼,我怎麼知道?那……你是一定要跟我們日本作對了是嗎?”
唐寧輕笑一聲:“我還‘挺’喜歡日本的,只是不喜歡井伊家而已,你們救了他,就是跟我作對,你真不怕我?”
雪代巴:“有什麼好怕的?你也是普通人,不信你跟我比比刀法,說不定我會贏你!”
唐寧哈哈一笑:“那可不敢跟你們比,那不是我喜歡的戰場。”
雪代巴白眼一翻:“真不是男子漢!”
唐寧:“我還有很多軍國大事要做,不敢硬充好漢,不過……你這麼想比,我成全你,不如,我們來掰手腕,看看誰厲害,你要真贏了,我放你走,二話不說,連井伊直弼我都不追了,划算吧?”
雪代巴一喜:“真的?”
唐寧聳聳肩:“我就不信,你個小‘女’孩還能贏我?”
雪代巴糾正:“我不是小‘女’孩,我是緋村夫人!”
唐寧:“無知者無畏,只有小‘女’孩雪代巴醬纔不怕我唐某人。”
雪代巴:“……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唐寧:“嗯,我派人把你家翻了個底朝天,不好意思,我太任‘性’了。”
雪代巴又是嬌哼一聲,唐寧發現自己很喜歡聽她的哼聲,好像很傲嬌的樣子。
大力神杯掰手腕大賽就在夕佳亭低調舉行,觀衆席上只有兩名錶情古怪的德國警衛。
開賽之前,唐寧忽然發現自己虧了,說:“喂,好像沒有約定我要是贏了你該輸給我什麼,爲什麼我會這麼大意?莫非你暗中對我施了美人計?”
好就好在德國警衛聽不懂日語,唐寧可以盡情地對俏少‘婦’進行打趣。
雪代巴又送給了唐王殿一個俏麗的白眼:“那你想怎麼樣?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井伊直弼在哪裡的,因爲我什麼都不知道。”
唐寧拿她沒辦法,只好說:“那,你就把這半個月來的伙食費給‘交’了吧。”
雪代巴笑噴了,這哪裡是一代梟雄的作派,簡直是一個守財奴的德‘性’,她忍住笑意:“好的。”
唐寧認真道:“還有,衣服的錢你也得自己出,你現在穿的這件是苔原天鵝絨的內襯,要50美元的呢。”
雪代巴訝道:“啊,這麼貴?你爲什麼給一個囚犯買這麼貴的衣服?”但她立即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女’漢子的俏臉上也有一點紅暈上頰。
唐寧卻只是淡淡地道:“不要誤會。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只有無人機送貨可達,東西便宜了不送貨,知道不?”
雪代巴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又像羞澀,又像憤然,又像不屑,總之很怪,她聲音也變得不太尋常,說:“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放心吧,財主老爺,這點錢我們家還是給得起的。”
唐寧點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好吧,咱開始吧。”他伸出了大手掌來,他早觀察過了雪代的小手掌,就她那尺寸想拼贏我從十幾年前就開始鍛鍊的大帝肌‘肉’?
雪代巴的小手掌放進了唐老財的魔掌中,果然很不對稱,這真是一場奇怪的較量。
專業警衛就是不一樣,他們全神貫注地盯着雪代巴的一舉一動,不敢因爲她表面上是個漂亮、簡單的‘女’孩就掉以輕心。
唐寧正‘摸’着她的小手想享受一會兒,不料雪代巴大叫一聲,超高的音量和超尖的聲音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唐寧就在她眼跟前,更是差點嚇死,這一招正是緋村劍心的“龍閃鳴”,本來是用收刀時候的刺耳超音‘波’來擾‘亂’對手的心神,竟被緋村夫人用在掰手腕的時候。
趁着對手被嚇一大跳,雪代巴猛然一使勁……唐寧的大巴掌竟然被按住了。
雪代巴跳起來興奮地道:“我贏了!”
唐寧的耳朵還在嗡嗡地響,可見這招‘女’式龍閃鳴是多麼的響亮,他表情古怪地道:“喂,好像還沒開始耶?”
雪代巴又招牌式地冷哼一聲:“嗯?難道向來一言九鼎的溫莎先生要反悔?我明明已經感覺到你用力了,那就算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