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回到康王府內的蕭然舉着手上鞭子二話不說便去到蘇婉容的院子,拉着蘇婉容便是一頓好打,只把在宮裡所受的所有怒氣盡數的發泄在蘇婉容的身上。
蘇婉容不哭也不喊,跪在地上任由着那條長鞭呼嘯着從耳邊滑過,落在自己的身上,痛到麻木的她對於這種忽然而來的虐打已經習慣,她現如今不過是蕭然用來發泄憤怒的工具而已。
“怎麼着,這骨頭越打越硬,你倒是不哭也不喊了,說話呀,喊呀!”十來下的鞭子以最快的速度落在蘇婉容的身上,直打的蘇婉容身上衣衫迸裂,血肉模糊,穗兒在一旁跪着心驚膽顫的淚流滿面,卻是一句也不敢喊,因爲她知道,只要她一出聲,蘇婉容只會受到加倍的虐打。
聽不到蘇婉容的哭喊與求饒,心裡得不到發泄的蕭然瞬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其纏繞在了蘇婉容的餓脖頸之上,咬牙切齒的使勁收攏着手中的腰帶,看着蘇婉容因爲無法呼吸臉色充血腫漲到豬肝色,可饒是如此,她也就這麼定定的看着自己,連哼都不曾哼一聲。
“啪!”鬆開了勒緊腰帶的手,蕭然一個巴掌直接甩在了蘇婉容的臉上,不屑的怒罵道“賤人!”
尋不到欺辱蘇婉容快.感的蕭然拂袖着轉身將要離去,而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蘇婉容卻是快速的拉住了蕭然的衣角,用着帶血的嘴角掙扎着開口“想請王爺出手救一救我的姐姐,她至今還關在大理寺的地牢之中不知生死,王爺要如何打我罵我都好,只求王爺可憐可憐我們一回,出手救救她。”
這大概是蘇婉容自嫁給蕭然之後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她的內心裡一直最盼望的就是蕭然能夠早早西去,只盼着他早死了自己能有個安穩的覺睡,能夠有個生存的活路,可現如今,她的母親,她的姐姐,要仰仗要依賴的一切都在蕭然的身上,蘇婉容現在不敢盼着他去死,卑微的似如螻蟻一樣,就這麼揪住着蕭然的衣角,無比可憐的祈求着。
“我說今兒個你怎麼轉性了,原是有求於人,救你姐姐,救她對我又是什麼好處,大理寺的地牢可是歸老六管的,我與他一向不對盤,你讓我去老六的地方把她給撈出來,你覺得可能嗎?”
蕭然聽着蘇婉容與自己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也是驚詫,驚詫之後只一聲嗤笑,隨意的扯了一個杌子坐下後,沉聲斂氣的看着地上似如草芥一樣的蘇婉容,伸腳又是踢踹了一記。
“你瞧瞧你自己都是一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模樣,你倒還有閒情逸致來管別人的生死,你覺得,你能在我這兒活到個幾時,真是個傻子,可笑。”
“王爺,我姐姐恨透了睿王與那個傻子,我姐姐聰慧,你只要把我姐姐從那地牢裡撈出來,她一定可以幫你的,就算是拼個魚死網破,我姐姐也一定會幫你從那傻子身上出上那一口惡氣,我自幼愚笨,可我姐姐不一樣,王爺憑白被那傻子三番四處的連累,王爺難道不想報仇嗎,王爺也想的,是不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王爺可以考慮的,有一個人不懼生死的幫你去對付一個傻子,出這一口惡氣,算不上賠本的買賣。”
蘇婉容因爲身上的鞭傷滿身都在疼痛的不住打顫發抖,連說話都帶着顫音,蘇婉容孤注一擲,覺得自己除了能用這一句話來打動蕭然之外,餘下的她也尋不到別的法子,她在這裡連根草都算不上,可這個囑託是她母親親口.交代的,她哪裡能夠不去做,那是她親姐姐,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
“去對付一個傻子,我用不着費盡心機的從大理寺的地牢去撈人,瞎子點燈白費蠟,你真當我不知道你那親姐是怎麼被蕭衍弄進去的,拿着匕首就以爲自己能夠殺人的女人,衝動到了極致,就是撈她出來了又能夠如何,難不成把她撈出來了,再看着她拿匕首去把那傻子捅了,笑話,本王還不屑於去跟一個傻子斤斤計較。”
“可那傻子對睿王爺極其重要,他們如今夫妻恩愛,當初睿王爺能夠爲了那個傻子這樣報復我姐姐,就能夠看出來那傻子在睿王爺的心裡佔着極重要的位置,若那傻子真出了事或者死了,那睿王爺想來也不好過,對付傻子王爺不屑,那對付睿王爺呢,是個人總會有點用,王爺就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幫幫我姐姐吧。”
當初蕭然急着求娶宣平侯府家的女兒不過是爲了刺撓蕭衍的心,不論是前頭的蘇挽月還是後來的蘇婉容,對他而言都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玩.物罷了,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後院的裡頭的女人多的是,可供發泄的地方也是,今日死了這個明兒個還有得來,他從不缺這些。
難得這個被自己虐打了這麼久的女人竟然還會有與自己說這麼多話的時候,且腦子那樣清醒,蕭然發現,倒真是小看了她,原來她也是有聰明的時候。
勾起了一抹興致的蕭然伸出食指朝着蘇婉容就這麼略略的勾了勾,蘇婉容不敢起身,只能忍着滿身的疼痛跪行着來到蕭然的身旁,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
下巴被蕭然一把捏住,蘇婉容如今縱有再大的疼痛也只能忍着,眼裡對蕭然的所有行爲都驚恐到了極致,可還是要裝出一副鎮定從容的模樣,蕭然看着她極力忍耐着恐懼的模樣,只覺得好笑,低俯着身,卷狂笑着的同時,指尖劃過她那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擡眸“那麼你對我而言,又有什麼用呢,本王忽然發現,你這一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可真的是討人喜歡的緊,你那當初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被你這一張嘴所吸引的?”
“王……王爺……”蘇婉容的身子爲着蕭然的這一番話忍不住的不停發抖着,蕭然喜怒不定,這一刻她能夠用着這樣的語氣與你說話,下一刻,都不知,他會不會直接上手來掐死你。
“怎麼了,怎麼又打顫了,剛纔那麼伶牙俐齒口若懸河,怎麼一到我這跟前,你就跟個鵪鶉一樣,本王又不是老虎,本王不吃人……”
蕭然最愛的就是看人這樣驚恐的臉色,他喜歡有人怕他,看見他便像是看到了畏懼兩個字的樣子,對於蘇婉容做出的那一副表情,蕭然難得的心情大好,眼神暗了暗,伸手一攬便將地上跪着的蘇婉容直接帶進了自己的懷裡,撫.摸着她周身的曲線,低頭在蘇婉容還在發怔做着躲閃與防備的動作時,便咬住了她的脣瓣,直咬到鮮血沾滿着二人的雙脣,蘇婉容痛到忍不住抽氣時這才放開了嘴。
嘗着口中腥甜之氣的蕭然看着蘇婉容現下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獰笑。看着她這張沾染着血腥的之氣讓人又疼又恨的小嘴,一觸即發的蕭然將那話兒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進入了蘇婉容的體內,乾涸的身下疼痛到讓蘇婉容抑制不住的喊叫着,聽着這撕心裂肺一般的喊叫生,蕭然現下卻是十分的滿意。
痛就對了,蕭然在心中笑着!
張嘴咬着蘇婉容腥紅的脣瓣,一手拖住蘇婉容的身體,蕭然就這麼在敞開着大門的花廳之內,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只是在發泄着運動。
痛蔓延着全身,蘇婉容只覺得自己置身地獄!
僵直到極點的身子仿若又回到了新婚那一夜,或是後來的很多夜,蕭然帶着人讓那些人欺壓在自己的身上不停進出不停笑鬧,拿着自己當玩具一樣的畫面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驚秫的感覺溢滿全身,蕭然託舉着她形同枯槁的身子不停進進出出,可她卻只是顫抖的厲害……
被強硬被撐開的痛楚早蕭然迅速而又猛烈的攻擊之下痛楚之中夾雜着的自有的歡樂出現,蕭然拖着蘇婉容身子的手在那處上下撥弄着,看着她眼下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模樣,只笑道“你原來也是會動情的……”
蘇婉容只能攀附着蕭然的動作而動作,卻不知道,蕭然的一句話,讓她的驚駭恨不能深入骨髓,她是個女人,做着這樣的事情,她哪裡不會真的沒有反應,可再大的反應,當幾個男人一齊壓在自己的身上時,她哪裡還敢有……
“王爺,宮中傳話,說淑妃娘娘明日在鳴鸞殿設宴,請王爺帶着王妃出席!”
當蕭然託着蘇婉容的身子到了最爲關鍵的那一刻,花廳外,便有府中的家丁入內,對着現如今親密緊貼着的二人出聲稟告,蘇婉容嚇得直接趴在了蕭然的身上,而蕭然的動作也隨之戛然而止!
“該死又愚蠢的女人!”在下人的聲音落下之後,蘇婉容被蕭然怒罵的緊緊拽拉住身子,怒罵聲伴隨着發泄之聲與之一起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