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推薦:步步生蓮
由王管家率領,雄霸護衛。共計千餘家奴僕從,百輛牛馬車,五百五十名護衛的大型商隊,次日就去了徐州。
曹城的建設進度已經日趨於完善,各種事情往往曹禪一聲令下,手底下的人都統統辦好。
接下來曹禪只着手準備潁川一行所需要的東西。護衛入選,僕從數量,帶多少金銀物等。
當然,曹禪也並沒有忘記家中的女人。尤其是那個懷上他孩子的女人。不僅從當年王遂送的一百戶家奴中選了有經驗的婦人照顧王氏,還每日吩咐下人做些營養豐富的膳食給王氏用。
可以說是面面俱到。把王氏這個好好的大美人,生生的養胖了一圈。當然,該豐滿的也更加豐滿了。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更添豔麗。
有時候,曹禪真想做那一回野獸。狠狠的撲上去。就像現在,曹禪坐於塌上,王氏跪坐於旁。身子緊挨着曹禪,胸前的一對豐滿緊緊的壓着曹禪的手臂。滿臉滿臉的滋潤。
曹禪心中不起邪念纔是怪事。
“好了好了,別纏人了,我又不是搬家去了潁川。只是去拜會拜會潁川的幾個賢人而已。”曹禪笑着從王氏的手中,抽出手臂道。
“一來一回起碼一兩個月呢。如果再結交了豪傑,瀟瀟灑灑的玩個多少天還不知道呢。”王氏嘟着嘴道。
“放心吧,我沒多餘的時間玩,頂多三個月就回來了。”曹禪搖着頭道,這妻妾之間,曹禪總算是有點體會了,王氏小鳥依人,怪纏人。得寵着。但真正遇到大事的時候始終是上不了檯面的。這一點王燕則出色很多。這些日子都在幫着曹禪準備出行的東西。
不是說曹禪厚此薄彼,有了新人就忘舊人。只是曹禪對曹母堅持讓他取一個大婦,有了些體會。
論操持家務,王氏確實不行。但溫存依偎這女人是柔的能掐出水來。曹禪下意識的捏了捏王氏那少了尖巧多了豐腴的下巴。心中明悟。
曹禪只一動情的動作,讓王氏心中什麼不滿都沒了。只覺得渾身酥軟,“嚶嚀”一聲,癱倒在了曹禪的懷中。
有了身孕後,真是越來越惦念着他了。躺在曹禪的懷中王氏有些羞臊的想着。
三日後,曹禪得了王耀的準信準備出發。總共二十輛馬車,其中一輛是曹禪乘坐,其他都是裝着衣物,金銀。還有二百名護衛,僕從侍女隨行。典韋當然也一起去。
“去潁川必定路經圉縣,二哥肯定會去拜見姨母與姨父,到時可以去見一見蔡邕先生,聽一聽焦尾琴之音。”王燕一邊爲親自爲曹禪戴好冠,穿上外袍。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後,輕聲道。
上次曹禪提起過蔡琰的才學音律造詣,王燕認爲曹禪是惦念着蔡邕的焦尾琴。所以特地的提醒了一下。
看着小小年紀,也不過是十五六,卻持重有禮,操持家務如同三十歲婦人般井井有條的女人。他的正妻。
曹禪點點頭,輕輕的拉了拉王燕的小手,道:“家中就交給你了。”
旁邊侍女數人,王燕被曹禪拉的有點臉紅。再也不能保持臉上的端莊。在曹禪的眼神下,只是乖巧的點點頭。
“哈哈哈。”曹禪哈哈一笑,揮袖而走。出了內宅,乘坐上馬車,對着馬車旁的典韋道:“大兄出發吧。”
“嗯。”典韋點點頭,喝令一聲,馬車出了曹府與外邊的一衆僕從護衛會合,一起朝着縣城行去。
“宗嗣來的可真準時。”王家的一衆隨從簇擁着王耀夫婦的馬車出了城池,就見曹家衆人向這邊行來。王耀當即出了馬車,笑着舉拳對曹禪道。
王耀的身後,荀氏懷抱着近兩歲獨子王單出了馬車,對曹禪福了福。曹禪還禮後,才笑着對王耀道:“掐着時間過來的,當然準時。”
“還真是宗嗣的風格。”王耀輕笑一聲,取笑着道。在他的眼中曹禪是嚴謹守信的人。
笑過之後,王耀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僕從護衛,再看了看曹禪身邊的兩百護衛。心中放下了點心。老實說,去潁川雖然可喜,但是那裡的地頭蛇潁川侯可是不好對付。出門的時候王夫人還有點擔心兒子的安全,打算再加些隨從的護衛。但王遂卻考慮到曹禪手下精兵二千,隨行的護衛肯定不少。
兩家聯合,人數衆多。沒必要多添加人手。
見王耀的神色曹禪心中瞭然。但也沒出聲笑話王耀膽小,出門在外還帶着女人孩子,小心謹慎纔是一個大男人的作風。
言談幾句後,在王耀的一聲令下,一衆人緩緩的朝着潁川方向行去。只是中途的時候王耀覺得曹禪一個人坐在馬車中不免寂寞,就自告奮勇的坐上曹禪的馬車與曹禪說話聊天。
相比於王耀那和善陽光的性格,曹禪就顯得有點悶葫蘆。王耀不問曹禪從不出聲,搞得王耀有點沒趣。
走了一段路後,王耀就只能沒趣的看着外邊的風景。
“聽燕兒說,兄長打算去圉縣回見姨父,姨母?”
一路上,這可是曹禪第一次挑起話頭。王耀精神一振,擡頭道:“當然去。不過。”
“不過什麼?”曹禪訝異道。
“不過不是現在去圉縣,而是等潁川走親回來,再去拜訪拜訪。宗嗣難道忘了你與燕兒成婚的時候,蔡明那恨不得吃了你的表情嗎?去拜訪蔡家肯定沒好果子吃。要不是非去不可,爲兄的實在是不想去。”說到這,王耀有些無可奈何。
蔡明啊?曹禪想起了那個在他面前端着架子,自稱是王燕表哥的公子哥。隱約的記起來,那日婚宴中有一道想要吃了他的目光。
想着這人,曹禪對去蔡家拜訪蔡文姬這個赫赫有名的才女的心也淡了幾分。有這麼個親戚在,實在是……。
曹禪有些體會到了王耀的無奈。
乘坐馬車不比汽車。何況還有僕從護衛隨行。這一走就走了三天。纔到了潁川其下的縣城潁陰,也是荀氏宗族匯聚的地方。
在大漢朝,荀氏是門閥之一。在潁川荀氏是書香門第,同樣也是大豪強之一。在潁陰,荀氏則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豪強。幾乎整個縣城外一大半的土地,都是荀氏所有。
荀氏早年也是大豪強,但並不出名。真正讓荀氏出名的是荀氏八龍,八龍齊飛,一舉成爲當時赫赫有名的門閥。
掄起出身王耀也不差,算是王家子孫。畢竟太原王氏,也是當世赫赫有名的。曹禪也是如此,算起來也是出自沛國曹氏,同樣也是當世門閥。
但奈何跟主脈都扯不上關係。王耀還好,陪城王家還跟太原王家有點往來。曹禪則是孤零零的,跟沛國曹氏那邊斷了往來。算是判出宗族,自立了陪城曹家。
當然王耀也不會娶到荀氏八龍這八支荀氏主支的女兒。王耀娶的是荀爽堂侄,荀衢的女兒。而且論起出身來,荀衢還是庶出並不荀爽嫡親的堂侄子。
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荀衢有個侄兒叫做荀攸,論起身份來王耀是荀攸的堂妹夫。
繞了七八個彎,也能跟曹禪扯上點親戚關係。
而曹禪厚着麪皮跟來,就想見一見這位後世赫赫有名的荀攸。
按道理荀衢怎麼說也是荀氏族人,應該在縣城內有宅院,但是王耀卻帶着曹禪一起,路過縣城到了一處很大的莊子附近。
見曹禪面色疑惑,王耀解釋道:“岳父生性寡淡喜歡清淨,一輩子都沒出仕爲官,一年中也有大半年在這裡爲祖父荀昊守墓。”王耀說的祖父是荀衢的父親,也是荀攸的爺爺。
“嗯。”曹禪點了點頭。古代人生性寡淡的多的是,不缺荀衢一個。
載着曹禪與王耀的馬車就停在莊子的門口。門口早有家奴警惕的看着這一支來路不明的隊伍。
直到王耀與荀氏陸續走出馬車,門口的家奴才放下了警惕。一個較老的家奴對着身邊的一個較年輕的家奴道:“快去通知老爺,就說是姑爺來了,帶着小姐與小少爺來了。”
“是。”較年輕的家奴輕快的應了聲,飛快的跑進了莊子。
“小姐,姑爺。”而年老的家奴早已經疾步走了出來,對着王耀與荀氏彎身道。
“曾伯。”荀氏似乎對這個家奴比較尊敬,叫了聲曾伯。王耀也對曾伯點了點頭,隨手拉着曹禪介紹道:“這是我內弟。姓曹。”
隨即,王耀轉身伏在曹禪的耳邊道:“這曾伯是看着你嫂子長大的,別當一般的下人使喚。”
“嗯。”曹禪點點頭,就算王耀不說,他也看出來了。
“曹公子。”聽王耀的介紹,曾伯這才注意到自家姑爺身邊站着的一個衣着不凡的年輕公子,趕緊欠身道。
“老伯有禮了。”曹禪還禮。
到底是下人還是懂得規矩的。激動了片刻後,曾伯就領着一行人進入了莊子。就像外邊看着一樣,莊子很大比曹禪的曹府大了可能有十倍。
在曾伯的帶領下拐了又拐,纔來到了正廳外。
荀衢早得了消息帶着妻子在這邊等着了。見女兒女婿一起走來,女兒懷中還帶着外孫。荀衢還好臉上總還有些矜持。荀夫人早已經忍不住飛奔了過來。拉着荀氏的小手,不停的吹寒溫暖。
也難怪荀衢與荀夫人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一丁點的血脈。而女兒因爲生產都兩年沒回孃家了。
“岳父大人。”王耀見母女兩個忘乎所以,有些尷尬的沒湊上去。恭恭敬敬的對着荀衢道。
“兩年沒見,到是穩重了些。”對着女婿,荀衢卻是擺起了岳父的譜,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王耀後道。
當着衆人的面被荀衢這麼一說,王耀面色有些發窘卻不敢出聲,偷偷的看了眼曹禪,又見曹禪眼不斜視,這才鬆了口氣。
“這位是?”荀衢早就已經注意到了曹禪,只是等着王耀介紹罷了。但沒想到王耀被說了一下就愣住。暗怪了女婿不懂事的同時,荀衢故意出聲疑惑的看着曹禪。
“喔。這是小婿內弟,姓曹,名禪。因爲要來潁川辦事,就隨着小婿一起來了。”王耀這纔回過神來,介紹道。
“拜見伯父。”曹禪與荀衢也算是親戚,但那親戚都不知道拐到哪裡去了,王耀介紹完畢後,曹禪只能以伯父稱呼荀衢。
“曹禪?你就是曹緞的兒子?”出乎曹禪的意料,荀衢開口就曹緞。
曹禪擡起頭,見荀衢神色驚訝。疑惑的轉頭看向王耀。迎向曹禪的目光,王耀笑道:“岳父與家父是至交,自然認得曹伯父。”
曹禪在心中摸了摸頭,這七拐八拐怎麼都能拉上關係啊。與曹緞認識,那先前一聲伯父也沒有叫錯。
“家父確是名緞。”心中古怪的想着,但面上曹禪卻是恭敬的回答道。
荀衢的眼中驚異之色更濃,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下曹禪。最後口中連連叫道:“好,真是好啊。你父親才高,我是佩服的。但爲人卻是有些不敢苟同。但現在我還得佩服他一下,養出的兒子是人中之龍。好,比晁家的幾個兒子,與耀兒都好。”
聽荀衢的口氣,似乎並不是認識曹緞那麼簡單。
心中更加疑惑,但長輩說話曹禪只能乖乖的聽着了。
隨後,就是荀衢設宴爲女婿接風。宴中荀衢開口問了問王耀的近況。曹禪也知道了爲什麼荀衢一見面就稱呼他爲人中之龍了。
陪縣發生的那些事,都在荀衢的眼皮底下呢。
期間荀衢還問起了王耀二人出門帶了多少隨從。護衛。
“爲防意外,小婿帶了兩百護衛隨行,宗嗣這邊也有兩百人。”王耀回答道。
“足夠防備刺客了。宋襄還不敢在我荀氏的眼皮底下發兵滅殺了我荀氏的女婿。”荀衢冷哼一聲,提起宋襄來也沒多少臉面。
曹禪知道荀衢口中的宋襄就是潁川太守,陳留宋氏主要的一個族人。
只是曹禪在意的是荀衢態度,來時見荀衢家住城外,身無官爵。應該不是荀氏中主要的人物,也沒有能力援手王家這個親家。
但現在聽荀衢的口氣,似乎荀衢完全可以發動荀氏的力量援手王遂父子。
但流匪之亂的時候,爲什麼又沒援手?
曹禪心中疑慮但面上卻不動聲色,這裡邊恐怕有點隱情。等家宴結束後,問問王耀。
“家父也是這麼說。宋襄等可以藉助流匪之手攪亂陪縣,這是陰暗詭計。如果真動用官兵,就是掠地造反。罪名大不同。”王耀點頭道。荀衢的一些話,跟王遂說的如出一轍。
“好了,好了。連日趕路耀兒也累了,你別老擺着張連訓教。”卻是荀夫人看不過眼了,埋怨的看了眼荀衢,隨即又和顏悅色的對王耀,曹禪道:“房屋,熱水都已經讓下人準備好了。早點用完膳,下去洗洗風塵解解乏。”
“謝謝伯母。(岳母)”曹禪二人拜謝道。
荀衢有些苦惱的搖搖頭,家裡只有一個女兒無子嗣傳宗,這夫人不僅疼女兒,連帶着女婿都高看一眼。每每荀衢擺出岳父的摸樣,想要教導一番,都被荀夫人打斷。
幸好這女婿天性和善,開朗。不然只真是頭疼。荀衢心中慶幸。
在荀夫人臉龐帶笑中,曹禪二人一齊用完膳食。就被侍女分別帶入了兩間房間。曹禪是客,當然是住客房。
客房內,有美婢四人。香風陣陣。
四個美婢齊齊對着曹禪一福,隨後很自然是上前爲曹禪寬衣解帶。窸窸窣窣中,曹禪被剝了個精光。
對這種陣仗也算是有了點免疫力,曹禪自個兒就朝着屏風後邊走去。那裡有一座碩大的浴桶。浴桶上冒着濛濛白霧。
浴桶的旁邊還有一坐檯階,供人上下。
走上臺階,曹禪很自然的把整個身體傾入水中。頓時,一股溫暖包裹了全身。曹禪仰天吐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頓時慵懶了起來。
別看荀衢家住城外,無官無爵。但也是荀氏子弟。家中歌姬美婢等享受的物件一樣不少。
這四個美婢其中三個姿色上層,年芳雙十。都是女子最黃金的時候。如果曹禪所猜不差,這些都是圈養起來,供給賓客暖牀的。
可能荀衢真是有些看重他。四人中其中一個年約十三。服侍曹禪的時候,帶着些許緊張。應該是個處子。
主人的涵養,氣度。再從家中擺設,婢子上看。這荀衢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不愧是荀攸的親叔叔。
而看其態度,與曹緞的干係應該很大。
思慮中,美婢們已經伺候曹禪沐浴完畢。其中較爲年長的扶着曹禪的手臂,輕聲道:“公子起身。”
“我自己來吧。”曹禪不動聲色的抽出手臂,直起身子而後順着臺階走出了浴桶。
被曹禪拒絕的美婢表情依舊柔柔,一個眼神讓其她三人上前爲曹禪穿衣。她自己則問道:“請問公子是否需要婢子暖牀。”
“她吧。”曹禪隨手指着那年紀十三左右的美婢道。這暖牀可不是一語雙關什麼的,只是普通的暖牀而已。現在纔剛開春,天氣還有些寒冷。
指着這大約十三歲的處子,也不是曹禪惡癖好。純是因爲其她幾個可能都早就被人睡了無數回。曹禪不舒服而已。
“是。”被曹禪指中的美婢,恭敬的福了福鞠躬退下。
穿好衣衫後,曹禪並沒有立刻上牀。轉身對着那爲首的美婢道:“帶路去你們姑爺處。”
初來潁川,荀衢的態度實在讓人費解。如果不問個清楚曹禪是安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