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推薦:步步生蓮
把王氏瑟瑟發抖的身子摟在懷中,曹禪柔聲道:“黃巾也就這樣了,反覆無常的。我已經抓住了他們的命脈,已經不是大事了。”
“跟黃巾做生意還要防止黑吃黑?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做了。防備官府已經夠小心謹慎了,嗚嗚嗚。”彪悍的婦人,這一刻就像是個小女孩兒在曹禪的懷中嚶嚶哭泣着。
“我會小心的。”曹禪撫着王氏的背,儘量的把王氏緊貼着自己的胸膛,柔聲道。慢慢的曹禪感覺到懷中的嬌軟的身子越發的柔軟,曹禪本以爲王氏已經平靜了下來。
“我們不做了,我們不做了好不好?”突然王氏擡起頭,希冀的看着曹禪道。
“不,我一定要幹,亂世之中,這樣的機遇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如果錯過了,我會後悔一世的。”看着王氏期待,柔情,又軟弱的雙眸,曹禪緩緩的搖頭道。
“如果你希望你男人真正的站起來,你那個在別人看起來始終軟弱可欺的男人站起來。在世人的目光中,挺起胸膛的走過去。也希望我們將來的孩子,也能挺胸膛的話。我就一定要去。”右手在王氏吹的彈可破的肌膚上劃過,曹禪目光堅定道。
“但是我害怕。”王氏只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特別特別迷戀曹禪的懷抱,雙眸閃着迷離的目光,王氏的身子這一刻才癱軟了下來,如泥一般的依偎在曹禪的懷中。
“亂世之中,害怕是沒用的,有用的是,想辦法努力往上爬,等爬上了不會曾爲炮灰的層次,纔好歇歇。”曹禪不知道是對着王氏,還是對着自己道。
“亂世?我這些天天天聽你說什麼亂世的。現在不就是亂世剛剛被平定嗎?黃巾都是零星的了。還有,炮灰是什麼?”王氏也是個聰明的婦人,知道自己這個已經堅強無比的男人是拿定了主意,再說下去,恐怕傷了情誼。眨着眼睛,好奇的問道。
“亂世纔剛剛開始。”曹禪也樂意換個話題,乾脆坐在地上,把王氏緊緊的摟在懷中道。
“開始?”
“對,剛剛開始。打個比方吧,漢朝如果有五千萬人口,亂世之後,恐怕就只剩下了七八百萬了。你說,如果我等着以後被拉去打仗。爲什麼就不能拼一把,成爲上邊的人物。至少要當個官吏。活的好一點呢?”騰出手來,曹禪撫上了王氏平坦的小腹,笑着道。
“這些我聽不懂,既然你一定要幹。那就儘量小心點,別讓娘與我傷心。”王氏喃喃的摟着曹禪的虎腰,緊貼着曹禪的小腹,道。
“行。”曹禪的身子微微一僵,王氏的臉蛋兒,緊貼着他的……。這個時代又無緊身內褲,勉強的答了一聲,曹禪儘量的收縮着自己的**。
不過,沒過一會兒,還是變得堅挺如槍。
“咯咯。”王氏是成熟的女人,曹禪剛剛有了點反應她就知道了,緊貼着那根火熱,王氏知道自己男人是憋壞了。
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王氏咯咯笑着擡起頭,嬌媚道:“笨,還不快動手,今天給你。”
曹禪苦笑着看了看自己,全身**的坐在地上,身上沾滿了灰塵。又看了看黃泥糊起來的牆壁。無奈的搖着頭道:“還是以後再說吧。讓娘聽見就不好了。”
王氏一愣,認真的看着曹禪,隨即,眼中的笑意溢滿了開來,笑着道:“我男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僅像個男人了,也學會害羞了。”
這彪悍又回來了。“啪。”的一聲,王氏發出了一聲驚叫。捂着小屁股,滿眼無辜的看着曹禪。
“起來,伺候我洗澡。”曹禪放開了王氏,不理會她的可憐狀,道。說完,就走回了浴桶裡邊。
“是。”滿帶笑意的拖着長音,王氏也拾起了毛巾,繼續的爲曹禪擦拭背部。
“這路即使是再不好走,我也會一直跟着你的,你放心。即使是你真的出了意外,我也會照顧咱娘,給你做寡婦。”王氏的心卻遠沒有曹禪想象的那樣安心,她默默的在心中念着。
摟着王氏豐腴柔軟的身子睡了一夜,第二日曹禪起了個大早。卻發現曹母拿着一個包裹,在廚房內等着他了。
“娘你怎麼了?”曹禪心中一驚,走上前去柔聲問道。
“兒啊,你看看這是什麼?”看着一臉關心的看着自己的曹禪,曹母笑了笑,伸手招過曹禪道。
“什麼東西?”曹禪走過去,跪坐在曹母的前邊,好奇的問道。這一大早的,又這麼鄭重。
“一年前我不善持家,讓我們曹家的家產被王家給暗中挪移去了大半部分,連祖宅都被他們給奪了去。但我還偷偷藏着點私房錢,本來是準備給你娶媳婦用的。現在你上進了,你就拿去做生意吧。”曹母愧疚的看了眼曹禪,柔聲道。
曹家之所以敗的那麼快,不到是全因爲曹禪是敗家子,而是因爲曹母不善於持家,被管家王守給暗中挪移了大半部分。
王守還散佈謠言,隸數曹禪的種種不存在的惡行。讓他們母子真的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半個月前,還是王守的兒子王慧還夥同了一些王家族人,把她兒子打到奄奄一息。這是曹母心中永遠的痛。
“這我到是不知道。”曹禪神色一冷,道,記憶裡,也只有王守是曹家管家的印象,曹禪居然不知道曹家的敗落與這個管家有關。
曹家是清河村的第一大族,以前整個清河村都是曹家的勢力範圍,現在王家的所有人都該稱呼曹禪一聲公子。
本以爲,是王家人翻身做了主人,纔會繼續打擊報復曹家,來洗刷以前身爲家僕的屈辱。現在看來,是謀奪家財還不夠,而且要弒主啊。
“孩兒,你這是怎麼了?”曹母帶着軟弱,但更是充滿了關切的聲音響起。落在曹禪耳中如落雷一樣響亮。
“沒事,只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曹禪臉上露出了平靜,道。
“你剛纔的表情嚇壞我了,記得,我們沒有你爹當初的本事,是拿不下那頭老狐狸的,現在,以後也別去找他王家麻煩,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曹母卻不知道她的話,直接的讓曹禪的心裡產生了激變。
自己的東西既然被奪走了,那就要奪回來。曹禪看着曹母微微泛白的頭髮,她年紀才四十不到啊,三十五六歲而已。但是孃的青春卻是再也奪不回來了。
臉上帶着笑點着頭,但曹禪心中卻是冰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