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展遇到了多組從者,還遇到了Archer?”
遠阪時臣的表情異常精彩。
在他忙着收集情報,同時爲自己的住宅佈置更多必要的防禦措施的時候,自己的弟子,已經開始直接和其他組的御主還有從者接觸了?
這是否.
“遭遇的有Rider組,Caster組,以及Archer,以此,我也確定了Caster的真名。”
像是留聲機的通訊裝置的一側,言峰綺禮站在父親言峰璃正的身邊,對着遠阪時臣彙報道。
“Caster的真名是,曼里奧·費迪諾·斯普林格,是活躍於十五世紀到十六世紀的建築師,間桐家祖先,勞倫斯·安諾·法爾高唯一的學生。”
“.看樣子,這一次的間桐家,運氣依舊不是那麼好呢。”
遠阪時臣在通訊的另一端笑着說道。
能聽出來,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想憋住笑聲的,但沒憋住。
他作爲和間桐鶴也從小就關係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是瞭解間桐家一直以來的夙願的,他們參加聖盃戰爭的原因就是想要召喚祖先勞倫斯,但每一次召喚都會因爲莫名其妙的原因無法如願,每一次召喚出來的都是和勞倫斯關係非常之近的從者,但就是召喚不出來勞倫斯,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們遭遇了之後,有發生什麼事嗎?”
將曼里奧的事情拋到一邊,勞倫斯相關的Caster,強度基本上都沒法看,遠阪時臣沒放在心上,詢問起了言峰綺禮其他事情。
“Caster的御主,也就是間桐雁夜找到了我,說明了想要結盟的想法,在我離開之後還會見了Rider的御主,應該談的也是結盟的事情。”
“結盟.”
聽着這個字眼,遠阪時臣的眉毛微皺。
Caster,從單打獨鬥的角度來說,毫無疑問是最孱弱的,如果是曼里奧這種生前沒有接觸過Caster的話,會更加孱弱。
但.單打獨鬥孱弱,並不代表其和其他人一起作戰的時候也會孱弱。
“你同意和間桐雁夜的結盟了嗎?”
遠阪時臣繼續問道。
“沒有,但他和Rider御主的交流,我因爲沒在場並不知道情況。”
左村坐在教堂的房樑上,手中拿着一罐可樂,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看着對遠阪時臣有問必答的言峰綺禮,撇了撇嘴。
遠阪時臣連紅酒杯都不晃了。
這次聖盃戰爭之中,唯二對他必定的勝利存在威脅的,就是Rider和Saber了。
Saber那邊的狀況還不是很明朗。
至於Rider那邊
御主韋伯·維爾維特,一個魔術家族僅僅傳承了三代的,幼稚的,無聊的,膽大包天的傢伙,作爲降靈科的學生,盜竊了其導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的聖遺物,然後私自前往了這日本冬木,參加了這次的聖盃戰爭,其魔術水準完全符合只傳承了三代的魔術師家族的實力,不值一提。
Rider組的重點,在其從者。
征服王,駕馭着雷霆和牛車的從者,是在這一場羣雄並起的聖盃戰爭之中,唯一能和Saber安諾,Archer吉爾伽美什掰掰腕子的從者,這兩人也是原本覺得勝券在握的遠阪時臣誕生了些許不安的根源。
其身爲從者的強度,就算御主是韋伯·維爾維特那樣孱弱無能的傢伙,都能夠維持在一種極高的水準,是絕對不容小覷的敵人。
而如果Rider組,要和Caster組聯手.
“你該答應間桐雁夜的聯手請求的。”
遠阪時臣搖了搖頭,皺着眉對着言峰綺禮說道。
“老師的意思是借用這樣的機會,淘汰掉Caster?”
坐在房樑上的左村一頓,眉毛微微挑動。
隨即,露出了一個冷笑。
呵,遠阪時臣真不愧是一個最正宗的魔術師啊。
做出了和那個時候Lancer御主一模一樣的決定呢。
左村摸了摸的鎖骨,再次喝了一口可樂。
“算了,這件事就不提了,無論結果如何,有Archer和Assassin在,應該都沒什麼問題。”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更想優先的淘汰掉Saber。”
聽到了遠阪時臣這句話的左村安諾,眉頭一挑,露出了些許感興趣的表情。
“淘汰掉Saber?”
言峰綺禮也對遠阪時臣的這個想法有些驚訝的樣子。
“Saber的弱點容易被針對,Rider隨時都會將自己孱弱的御主帶在身邊,但Saber不一樣,他的御主,那個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也是一樣的孱弱,而且Saber無法每時每刻都留在他御主的身邊,針對那個女人下手,應該能夠將那個傢伙快速的淘汰掉。”
遠阪時臣隱約能夠感到一絲不安,從那個名爲安諾的Saber的身上,
“我會安排使魔調查Saber組的行蹤的。”言峰綺禮只是點了點頭。
“那麼,父親。”
說完這句話,他後退了半步,將通訊裝置前的空間,留給了自己的父親言峰璃正。
“從間桐家得到了通訊,他們發現了殺人案的蹤跡。”
言峰璃正沒有含糊,直接就說出了自己得到的消息。
“殺人案?”
遠阪時臣有些茫然,一時間沒有搞清楚言峰璃正是什麼意思。
“就是最近冬木市發生的,死者已經有十數名的連環殺人案,間桐家的情報,得到了這個殺人案犯人的情報。”
“死者已經有十數名了嗎.真是殘忍,但這和聖盃戰爭有什麼關係嗎?”
遠阪時臣還是沒有理解到。
“有的,遠阪時臣。”言峰璃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他們發現了死者的屍體,屍體上,殘留有魔力的痕跡。”
“是魔術師,或者從者,作的案。”
“這”
聽着這話,遠阪時臣怔住了。
“.爲什麼,那樣的傢伙會被聖盃選中,成爲御主?”
他有些不理解聖盃的運行邏輯了。
“我也一樣的不理解,但事已至此,已經不能坐視不管了。”
搖了搖頭,言峰璃正神父嘆了口氣。
“而且在這樣的情報來源是外部的情況,我也沒有辦法委託綺禮或者閣下的從者去處理,卻又必須要保證用從者來對付從者的原則。”
“所以,我只能.”
左村停下了喝可樂的動作。
他的眼中,帶着明確無比的詫異和怒火。
殺人?
在這樣和平的時代,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