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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回到房間,他的雨澤哥哥正安靜、乖巧、毫無抵抗能力的躺在睡袋之中,兩道秀氣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平滑的眉間刻着褶皺,總是帶着讓他快樂神情的眼睛緊緊閉合,一口雪白的牙齒將嘴脣咬得發白。
很不舒服的樣子,卻……很誘人……
安格斯脫掉身上的衣服,爬進睡袋,雙手拉開孟雨澤環抱着疼痛身體的雙臂,手掌微微一晃,機甲內倉瞬間翹起兩根金屬板穿透睡袋,像鐐銬一樣將孟雨澤的手腕鎖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他滿意的點點頭,如法炮製,將男人的雙腳也扣住,這才俯下身用嘴脣含住男人之前被自己留下傷痕的一小片皮膚,柔軟舌頭來回摩擦着光滑的皮膚,吮吸出一塊塊的痕跡。
安格斯十分沉迷的用自己的手掌和舌頭感受着孟雨澤,漸漸不再滿足於自己畫下的這一塊微不足道的領土,他伸出手掌學着自己在實驗室中被看守人員戲弄而看過的片子,拇指壓在兩塊緋色的原點上揉按了幾下。
“……嗯、哈~”孟雨澤疼痛的喘息瞬間變了調,身體狠狠的抖了起來,安格斯停住動作,不太瞭解似的看着他,確定了孟雨澤臉上的表情不是痛苦難以忍耐後,乾脆像只貪食的野獸似的趴在他胸前以脣代手反覆磋磨。
孟雨澤緊緊閉着眼睛,渾身浸出汗水,被金屬壓制住的雙手來回無意識的掙扎,分開的大腿內側卻崩得緊緊地,來回扭動着腰胯磨蹭壓在自己身上的安格斯,他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渾身上下冒火似的難受,讓他想要將什麼發泄出來。
貼着自己的肉體散發着舒適的溫度,連上面不知名的鱗甲也帶着吸引人的韌性,讓孟雨澤不斷貼上去,竭盡所能的更加靠近。
安格斯最後戀戀不捨的舔了舔已經挺起的紅點,詫異的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回了原貌,靈活的尾巴纏在孟雨澤大腿根上,尾巴尖來回搔颳着他的會陰。
他遺憾的看了看自己仍舊少年的體型,伸出雙手搭在孟雨澤兩側太陽穴上,神聖安詳的柔白色光澤過後,孟雨澤臉上不再是蒼白之中透出浮紅,而是真正舒展了五官,透出令人安心的淡粉色。
濃密捲翹的黑色睫毛微微動了幾下,孟雨澤神色茫然的睜開眼,迎接他的是一雙金色眼眸,擔憂的情緒簡直快從這雙眼睛裡滿溢出來,他柔和拉開嘴角,帶着點沙啞的說:“安格斯,謝謝你……”
可將要擡起的手臂卻被什麼限制住了,孟雨澤臉上笑容一僵,側過臉看着自己的手腳,說話的語調變得低沉不少:“你這是做什麼?”
安格斯眨了眨眼睛,順着孟雨澤的視線看到了手銬和腳鐐,沒有任何停頓的笑着回答:“雨澤哥哥,你一直試圖傷害自己,我實在沒力氣了,乾脆把你捆了起來。”
話落,孟雨澤根本沒看到安格斯是怎麼動作的,機甲翹起的金屬板已經回到了原位、不留一絲痕跡,若不是睡袋上面有着四個破口,孟雨澤簡直要懷疑之間看到的是自己的錯覺。
他的眉頭用力蹙緊,相互揉了揉手腕後,擡眼看着安格斯的眼神慎重許多,但最終還是把話壓在了心底,他承諾過安格斯永遠不抽他的血去驗證什麼,也絕不會主動去破壞彼此之間的信任。
安格斯衝過來爲自己撕破肉瘤被膜的時候,他還神志清楚,並沒有完全昏過去,甚至剛剛躺在牀上覺得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時候多多少少對外界還是有些感知的,那些痛楚是瞬間消失的,困住自己的金屬板也是隨着安格斯的意志力就回到了原位的。
極高的知識接受能力、自我癒合能力、強大的變身近戰能力、治療能力以及控制金屬的能力,這個孩子自己知道自己的存在意味着什麼嗎?
科學院的第六區雖然從未發現過五級變異人,可他們卻孜孜不倦,從未放棄過尋找五級變異人,對外的宣傳也強調“五級變異人”的存在是解決全球變異人問題的關鍵。
若是被人發現了安格斯的秘密,那麼他的下場不會比在外逃亡的女外星人“夏娃”曾經的待遇好到哪裡,每天被圈養在實驗室中,任人隨心所欲的抽血取髓,甚至會爲了防止他逃跑,而長期對他使用衰竭體能的藥物,以控制這個孩子保持“乖巧懂事”的生理狀態。
想到這孩子當時不顧一切的模樣,孟雨澤心裡暖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了溫水中,他將男孩擁抱在懷中,親吻着他的耳朵和側臉,終於下定決心。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他都要保護安格斯的安全,但比起自己的保護,安格斯最需要的是加強自我生存能力,也許讓維克多派人給安格斯私下教學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孟雨澤鬆開懷抱,直視着安格斯的眼睛,認真的問到:“安格斯,你想要學着保護自己麼?”
安格斯想都沒想的直接搖頭拒絕:“我不需要保護自己。”
是的,完全沒有必要。
如果真的看誰不爽,安格斯完全可以依靠“想”就讓這個人死掉,總結成“瞪誰誰死”都是小瞧了安格斯的能力,他只是不願意實話告訴孟雨澤,喜歡這個男人用關懷而專注的眼神盯着他,很怕他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模樣,那會讓安格斯心情愉快。
孟雨澤露出“果然如此”的失望神色,安格斯年紀還小,之前雖然被父母虐待着,可畢竟沒見過什麼人,對人的防備心也只限於“會不會打他”這種程度,根本不理解整個社會對變異熱的態度,更不明白五級變異人的價值,他並不懂得以真正的方式去保護自己。
但孟雨澤明白,他不能明知道這些還想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眼看着安格斯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安格斯,你願意保護我麼?”孟雨澤放軟眼神,漆黑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盡頭,讓安格斯凝視着這雙眼睛的時候完全陷了下去。
於是,男孩根本沒有一丁點遲疑,他對着孟雨澤的嘴脣親了上去,非常親暱的承諾:“我可以保護好你的,雨澤哥哥,你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脣與脣柔軟的接觸讓孟雨澤霎時呆住了,他愣愣的捂住嘴脣,終於發現了自己和這孩子之間詭異的接觸——他們完全光着身體貼在一起,自己身體火熱的感覺並不是因爲房間悶熱,而是他處在□勃發的狀態。
更糟糕的是,安格斯一臉單純的用尾巴不斷撩撥着他的腰胯。
“安格斯,下去。我要洗個澡,等會回來繼續剛纔的話題。”孟雨澤僵硬的扯開嘴角,說話的語調生硬不已。
安格斯抱緊他的脖子不撒手,不高興的強調:“你騙我,你暈過去的時候我才幫你擦過身體,你爲什麼要故意拉開和我之間的距離?”
孟雨澤無奈的嘆了口氣,安格斯人雖然小,可是力氣一點都不小,他拉着男孩的手臂,根本扯不開那雙鉗子,只能對他好說好商量:“讓我移開一會就行了,十五分鐘好麼?我保證真的是去洗澡,這樣、我這樣很難受。”
安格斯盯着孟雨澤,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在年輕男人難堪的扭過頭的時候福至心靈,他用力把孟雨澤按回睡袋,臉上笑得十分得意,近乎炫耀的說:“雨澤哥哥,我知道你那裡不舒服,我來幫你。”
話音未落,淡粉色的嘴脣重新落回他的脣上,柔軟的舌頭碾磨着他的嘴脣,不等孟雨澤發出任何反對的話語,靈活的長尾已經順着他的大腿向上爬,將挺立的小雨澤完全捲了起來,上下擼動,箭頭狀的尾巴尖點在小雨澤的頂端不甘寂寞的嘶磨着。
“……啊!啊哈……嗯……安、安格斯……別、別這樣……這不是、不是你該,該做的……”孟雨澤艱難的喘着氣,但本就未得解脫的身體隨着他的掙扎變得更加敏感,他越想要忽略身體的感覺,刺激反而越強烈的灼燒着他的身體。
“雨澤哥哥很喜歡吧?我今天早晨偷偷聽到雨澤哥哥躲在盥洗室裡面這麼做,我有沒有做的很好?節目上都教導過的,九淺一深是不是?”安格斯放開被他含在口中的嘴脣,輕聲詢問,沒經過變聲期的嗓音還帶着孩子特有的稚嫩。
這種近乎犯罪的感覺,更加刺激了他的羞恥心,讓他無顏面對安格斯,只能閉緊雙眼,用力扯着身下的褥子。
“不回答是因爲不舒服麼?我會努力做得更好的。”安格斯執拗的說,一雙新嫩的手掌順着他的脖頸滑到了胸口不斷輕揉着。
孟雨澤從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會和這種年紀的孩子共同經歷□,強大的生理刺激和過度的心理壓力下,沒多久就丟盔棄甲,他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睡袋之中,感受着身上壓着那具年輕的身體,突然充滿了自我厭惡。
“……離我遠一點,別碰我!”孟雨澤推開仍舊舔着他皮膚的少年,腳步不穩的向盥洗室走去。
碩大的尾巴瞬間纏住他的腳踝,安格斯可憐巴巴的說:“雨澤哥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孟雨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使用了變種人的能力瞬移到盥洗室內鎖緊房門,打開冷水後,他捂着臉蹲在了地上。
……他到底把安格斯教育成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坑爹作者參加了一個【HP四院戒指】的團,有興趣的妹子可以看圖欣賞一下,順道讓我幫店主拉點生意——因爲人多的團還能便宜一點點。
放幾張例圖,當然和另外一家的坑爹東西有對比,除了鷹院是小號,其他三院與上面那排坑爹貨是一樣尺寸的,但是看起來差很多吧,完全是比例的問題【堅決不說自己在另一家店被坑爹了】。
蛇院側邊花紋很深邃;獅院上下邊沿是有曲線的,而且寬度足夠;鷹院的戒指內部也有羽毛花紋,獾院的寶石是從中間到兩邊縮小的標準模式。
店鋪地址:
大家可以自行騷擾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