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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麼……?
阿爾法·索倫斯並不確定跟着孟雨澤離開的男孩是不是被科學院確認死亡的男性外星人試驗品,但那個孩子的相貌和“亞當”非常相似,年紀相差也不大。
最重要的是索倫斯恃才傲物,一向認爲同樣具有奇思妙想的孟雨澤與科學院的其他實驗員有所不同,高看他一眼,因此向來關注孟雨澤的日常生活,知道他是亨特將軍的養子、維克多少將的弟弟,而亨特家族全部都是蜜棕色的頭髮,那個金髮男孩肯定不是他幫忙照顧的親戚。
所以,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亞當”,也會是與“亞當”相貌相似的小變異人——孟雨澤在科學院中有關於十分支持做變異人實驗的立場鮮明,親近變異人是衆所周知的秘密。
真是有趣!孟雨澤果然是能引起他興趣的人,每每帶來新驚喜。
索倫斯是個聰明的人,但他向來懶得對蠢人掩飾自己的情緒,而在他看來比自己笨的都是蠢人,在場所有人都不例外,根本不值得他浪費表情,既然孟雨澤離開了會議室,他也不想繼續和一羣蠢人呼吸同樣的空氣。
“亨特少將軍,我回去實驗室了,有事情請聯繫我。”直接交代好自己的行蹤,乾脆利落的離開了會議室。
維克多對弟弟和科學院派出的另一名研究員離座沒有任何表示。
科學院算是超然物外的一處機構,政治、軍事的事情從來不參與,下屬自然科學和實驗科學兩個部門。
自然科學是人類把自然進化中對是何人類目的的那段自然結果截取並隨之直接予以利用,因爲是直接運用,所以污染和浪費幾乎沒有,但人類手段不夠,目前爲止在科學院掛着有名無實的第一區稱號。
實驗科學則是人類把自身已經認識的自然規律按成就它原來條件比例的反應,因爲需要直接利用自然科學,而人類手段尚且不足,所以只好把所形成目的的自然規律的各種條件,按比例合成後用人爲方法聚焦到一塊後反應。
實驗科學的這些條件,人類即使不能夠直接利用,也要最大可能的等而下之,與其他條件相配合後才能夠實現同比例反應。因此,再有了人爲干預的情況下,直到現在發展的也不平衡,所以污染和浪費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夠通過更過的後期處理竭盡全力的降低危害。
科學院低調的按照自己的計劃工作,從不參與爭權奪利,但軍部不論是武器製造、機甲研發、生活質量的提高都需要科學院研究成果的支持,因此,即使科學院的研究成果完全足夠他們在試驗中揮霍,站在前臺的軍部也不敢不熱切的給科學院送錢。
孟雨澤當初進入科學院完全依靠着自己的能力,亨特家不是不幫忙,卻真真切切的使不上力氣,但他進入科學院對亨特家來說是個實打實的好消息,尤其在他進入普通人類基因強化的第三區之後,亨特家更是在強橫的軍事力量之外得到了額外的話語權。
維克多看着坐在會議室中的手下,重新開始了會議:“這一次的行動除了專門運送物資和居住使用的大型機甲外,我申請的都是輕小型戰鬥機甲,因爲它們適用於近戰,材料硬度高、韌性好,戰士們操作輕小型機甲也能夠在市區內獲得更好的靈活性和移動速度。但你們要記得,我們抓捕‘夏娃’爲的是保護公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萬事要以地破壞性爲原則。”
“是的,少將,我會讓戰士們準備好。但是如果‘夏娃’只對勾搭男人感興趣,那她的活動地點豈不是都集中在夜店或者派對上?”副官查爾斯繃着臉嚴肅的說,不過這個硬漢臉上顯然有些期待。
軍隊住三年,母豬賽貂蟬——聽說“夏娃”是個大美人!
維克多一眼看穿了查爾斯表情的代表意義,他眯了眯眼睛,聲音非常嚴肅:“別想着讓戰士們下場玩之類的無聊事情,‘夏娃’喜歡男人是基於生殖需要,她並不是喜歡和男人尋歡作樂。我已經以特殊訓練爲名義向震川省申請了中心廣場附近五公里內的範圍封鎖,適合交際的地方全部停業。既然‘夏娃’快到排卵期了,那麼我想你們這羣身強力壯的機甲戰士應該更合她的口味。”
查爾斯表情瞬間就垮下來了,受到驚嚇的太高音量:“少將,你不是說我們也會被先/奸/後/殺吧。”
維克多不爲所動,平靜的拍了拍查爾斯的肩膀說:“這一次安排任務的戰士,都是排除掉了有家族遺傳病的基因的,你們要好好表現。”
“……少將,你不能這樣!我們還都沒結婚呢!”查爾斯哭喪着臉盯着維克多。
卻再一次被維克多面無表情的評價狠狠傷害了:“別做這幅表情,長得五大三粗裝可憐是很令人反胃的。去查看市區圖,做戰略安排,任務時限內不能完成的話,你們就在去訓練營好好訓練個一年半載的,別出來丟人現眼。”
“是,少將,我們會好好完成任務的!”聽到“訓練營”三個字,查爾斯的精神面貌瞬間變了樣,慷慨激昂的應下任務飛快離開了會議室。
“……他們很怕訓練營?”當着外人面的時候林達永遠保持年輕可*的女孩形象,他很少詢問維克多真正工作的機密問題,但查爾斯的表情實在太讓人想要八卦一下了。
“裡面既沒有女人也沒有男人。”維克多的解釋也很明確,這讓林達馬上明白了那是個除了訓練之外什麼都找不到的地方,對年輕力壯的小夥們而言卻是和地獄差不多了。
孟雨澤牽着安格斯來到他們暫居的房間,即使已經儘量準備更好的待遇,但說到底還是出來執行任務而不是郊遊的,住房條件比起家裡差勁多了。
推開套房門迎面對着的就是鋪在地面上的睡袋,而這個睡袋的面積甚至比房間還要大一點,煎蛋的邊緣捲了起來,看着不太整齊,圍繞着房間頂棚的位置有一排狹窄的窗戶,上面蒙着窗簾露出模模糊糊的日光,讓人隱約能夠看到一扇小門,孟雨澤猜測那應該是盥洗室。
“雨澤哥哥?”安格斯搖了搖與孟雨澤牽在一起的手臂,擡起的臉上帶着迷惑的神情。
“嗯,有什麼問題嗎,安格斯?”孟雨澤不太瞭解孩子的想法,他沒明白安格斯臉上的疑惑代表着什麼。
“好小,我們能不能睡得下……”安格斯有點扭捏的說,眼神顯得有些閃躲。
孟雨澤以爲安格斯還在爲了之前驗血的事情彆扭,不想和自己近距離接觸,因此態度放得極軟和,摸着他的頭說:“我睡覺的時候很老實,只要一小塊地方就好了,睡袋裡面大部分都讓給安格斯打滾好不好?”
“不是,我是說——我睡覺真的很佔地方。”安格斯垂着頭放開了孟雨澤的手掌,兩隻小手緊緊扣在一起,透出緊張的情緒。
“因爲你的能力增長,所以控制不好,睡不安穩麼?”孟雨澤思維跳躍的回憶起了安格斯說自己身體時時刻刻都在發疼的話,緊張的一把將安格斯摟到面前緊盯着他問到。
安格斯似乎很猶豫自己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嘴脣來回抿着,最終還是點點頭承認道:“我這個樣子,睡得不舒服。”
“有沒有能夠舒服一點的辦法?我知道這段日子不好過。”孟雨澤拉着安格斯坐在睡袋上,拉過放在牆角的行李箱取出睡衣遞給安格斯,自己擡起脖子一顆顆解開襯衫鈕釦。
安格斯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睜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孟雨澤漸漸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似乎很着迷的伸出手指着他說:“我能摸摸看麼?”
“……什麼?”孟雨澤覺得自己沒聽清楚安格斯的意思,男孩已經擡起雙臂環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困在孟雨澤略顯單薄的胸膛裡面,“好吧,我想我現在明白了。”
順手在安格斯脊背上輕拍幾下,孟雨澤馬上感覺男孩的身子變得緊繃,他的手掌順着自己的脖頸一點點磨蹭,手指順着夾脊的凹陷摩挲着,手掌很光滑,皮膚相貼的感覺帶着愉悅的舒適感,空氣一點點鑽進襯衫,當他意識到的時候除了尚未打開的袖釦,襯衫完全被安格斯剝離了他的身體,空蕩蕩的掛在手臂上。
“我喜歡貼在一起的感覺,好舒服。雨澤哥哥,可以麼?”安格斯放開孟雨澤,滿眼期待的對上眼的視線。
“喜歡裸/睡麼?表示親近的時候喜歡蹭人,被人撫摸又覺得舒服,你動物性真強大。”孟雨澤用親暱的語氣抱怨着,手上卻將徹底脫下來的襯衫丟在了一邊,沒什麼防備的把長褲也剝了下來。
安格斯歡歡喜喜的把自己扒的溜乾淨,連條短褲都沒剩就鑽進睡袋裡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孟雨澤笑着爬進睡袋,馬上被一條溫暖卻光滑的東西纏住大腿,尖端還順勢在大腿根內側磨蹭了幾下,一擡頭,全身淺藍色金屬光澤的小變異人躺在枕頭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我沒關係,你覺得這樣舒服,就這麼睡吧。”不在意外貌的撫摸着安格斯佈滿了細小鱗甲而變得堅硬的臉蛋,孟雨澤輕輕在男孩眉心落在一個輕吻,主動將他抱在懷裡閉上眼睛。
安格斯的瞳孔瞬間從人類的圓形變成了驚悚的豎瞳,原本圓潤的眼形也上揚出妖異的曲線,他鑽進孟雨澤懷裡,緊緊圈住年輕男人的脖頸,孟雨澤馬上進入了深層睡眠,呼吸變得緩慢而穩定。
安格斯起身將孟雨澤的手掌舉在面前一下下舔着他的掌心,不滿的說:“……明明是我的,爲什麼要讓別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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