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天辛寒沒有閒着,爲了幫助愛麗絲、吉爾、蕾恩三女修煉內功,他不惜血本用自己的紫霞內力爲三女疏通經脈。
將華山內功所需要的經脈線路一一打通,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每次運功打通經脈之後,辛寒都是精疲力盡。
這也就是他融合了t病毒,恢復能力驚人,身體扛得住,若是一般人只修煉到兩層的紫霞神功,還敢替人疏通經脈的話,早就傷了根基,就算死不了,以後的修爲也會不能寸進。
辛寒如此透支之下,直接讓愛麗絲三女在這十天之內輕易的將華山內功修煉入門,已經可以自行運轉真氣了。
但是收穫最大的還要屬辛寒自己,他發現每次將內力消耗一空,雖然精疲力竭,但憑藉着非人的體質,只要睡上一覺便能恢復體力,再打坐兩個時辰就能恢復內力,而且內力居然增長了一絲。
十天下來他已經摸到了‘紫霞功’第三層的門檻,辛寒暗自欣喜,這等於找到了一條修煉內功捷徑,不過這個方法也就對他和愛麗絲這樣恢復力驚人的體質管用,別人是用不上的。
這一日辛寒剛打完坐,將昨日消耗的內力恢復過來,陸大有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小七,師父讓咱們都過去呢!”陸大有說完又去通知其他同門。
辛寒一頭霧水,領着雙兒和愛麗絲幾人隨着衆弟子到了王家講武廳,只見王家祖孫三代和華山一衆長輩都坐在堂上。
見過禮之後,衆弟子站到一邊,等着老嶽吩咐。
嶽不羣沒見到令狐沖,皺眉問道:“衝兒呢?一大早又跑到哪裡去了?”
辛寒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令狐沖,猜到這廝定然去學琴了,當下說道:“師父。大師兄可能去學琴了?”
老嶽一怔,他從來不知道這大弟子還有這份雅趣。
辛寒又道:“是弟子聽說彈琴能調理內息,便央着大師兄去試試。”
老嶽這才釋然,彈琴使人靜心,的確對修煉心性有好處,自然也就對平復內息有所幫助。
王元霸首先說道:“這次請諸位前來,是想給諸位陪個不是,我王家怕是不能繼續招待諸位了,這次我王家招待不週,小老兒日後定當登門謝罪。”
辛寒一愣這是要開口逐客的意思啊。
嶽不羣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張血紅色的拜帖傳給夫人與三個師弟觀看。
甯中則接過來看了一眼,黛眉也皺了起來,然後又把拜帖遞給封不平三人。
辛寒眼尖,掃倒上面寫的內容‘今日午時,登門拜訪,府中上下,雞犬不留!’
嶽不羣等幾人都看完才緩緩說道:“王老爺子是平之外公,不是外人,我的意思是既然咱們華山派趕上此事便不能坐視不理。”
甯中則和封不平幾人都說到:“理應如此。”
王元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顯然是有華山派助陣他心裡放心不少。
不過還是故作推辭道:“嶽老弟說的哪裡話來,這是我王家之事有怎麼能連累華山派,不行不行,再說這人藏頭露尾。連名字也不敢寫上,我王家又有何懼。”
嶽不羣笑道:“王老爺子這是拿我們華山派當外人了。”
王元霸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只是就這麼一封連名字都不敢寫上的拜帖,讓我們這麼重視。傳了出去怕是讓江湖上的朋友笑話。”
嶽不羣贊同的點點頭:“雖說如此,不過也不能不防。”
王元霸又勸道:“嶽老弟,不過這事我看華山派還是不要參與爲好。我王家也不是誰都可以欺上門來的。”
嶽不羣搖搖頭:“王老爺子您還沒看見麼,人家早就把我們華山派算到裡面了。”
嶽不羣伸手要過那張拜帖看着上面的字直接唸了出來:“今日午時,登門拜訪,府中上下,雞犬不留!”
他念完,不知道什麼事的華山弟子都吃了一驚,不過都很冷靜,沒有出現喧譁的場景。
老嶽對衆弟子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到那拜帖上:“嘿,府中上下,雞犬不留,我華山在府上做客,洛陽武林怕是都已知曉,這人還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倒要見見這位了不得的人物。”
王元霸又勸了幾次,老嶽俱是不應,這種情況要灰溜溜的先走,那還混什麼江湖,笑也讓人笑死了。
王元霸這才帶着兩個兒子謝道:“那就多謝嶽老弟仗義援手了。”
嶽不羣又交代了一番叫華山派衆人今日不要出府,隨時保持警惕,又告訴辛寒,令狐沖若是回來就別在讓他出去,然後這才讓衆人回去。
辛寒回到自己住處,也讓雙兒幾女千萬小心,不要分開行事,他自己則有些疑惑的想着,記着原劇情裡沒有這麼一段啊。
過了一個時辰,令狐沖學琴歸來,辛寒便將這件事講給他聽,令狐沖也有些詫異不知道那尋釁之人爲什麼會將華山派也包括進去,難道是想找死不成。
嶽不羣房中、甯中則、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齊聚於此。
甯中則有些擔心的道:“師兄,我看那拜帖上字裡透出殺意,怕是來者不善啊。”
嶽不羣冷笑道:“我華山派又怕過誰來。”
封不平三人點頭,除非華山派不在乎名聲,否者這事萬沒有退出的可能。
時值晌午,整個王家知道內情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華山幾位長輩坐在大廳之中與王家父子相對飲茶,他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膽敢下了這帖子同時挑釁華山派和洛陽王家。
辛寒隨着衆位師兄弟。就站在大廳一側,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王仲強人過中年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站起身走到外面看了看天色,返身回來道:“我看這人是不敢來了,要讓我知道是誰戲弄我們,定然讓他不得好死。”
王元霸手裡拿着兩個黃金鐵膽,擺弄的鐺鐺作響,見兒子沉不住氣不禁怒道:“急什麼,來與不來一會便知。”
他話音剛落忽聽外面一陣喧譁,衆人都是一驚。朝外面望去,就見到王家俊和王家駒兩兄弟匆匆跑了進來喊道:“不好了,爺爺不好了。”
王元霸喝到:“你爺爺我活的正好着呢,慌個什麼,出了什麼事趕緊說。”
王家俊道:“剛纔後門有人送菜,家裡的兩個廚子出去查看,卻不想剛出門就死在外面。”
王元霸臉色難看的問道:“可曾見到兇手?”
“不曾,不過那送菜之人還在。”
“叫上來。”
不一會管家帶着一個菜農走了進來,兩人對着王元霸磕頭:“見過老爺子。”
王元霸問道:“以往府中用菜也是這人送的麼。”
管家道:“正是。張老頭給府上送菜已經有六年了。”
王元霸點點頭朝那菜農問道:“你可看到了兇手?”
菜農此時嚇得戰戰兢兢,勉強回道:“回稟老爺子,我...我沒看到...只見到...一抹粉紅的顏色一晃而過,那兩人便已經倒在地上了。”
王家父子又盤問了半天。那菜農越說越亂,最後乾脆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今天的事驚倒了。
嶽不羣有些看不下去道:“王老爺子,我看這人確實沒見到什麼就讓他回去吧。不如叫人把屍體擡上來,咱們看看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法。”
王元霸面色偶寫難看的點了點頭,讓人將這人帶了下去。片刻之後兩具屍體被擺在衆人面前。
還沒等衆人查看這兩人的死因,剛纔那管家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老太爺,不好了,那張老頭剛出後門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打死了。”
“看清是什麼人做的嗎?”
“我看見好像是穿一個粉紅色衣服的人,但速度太快,沒看清長相。”
“去讓府中之人先不要出去,讓家中弟子提高警惕,當心被人鑽了空子。”
王元霸將管家打發下去這才怒火沖天的道:“連入府的菜農也殺,看來對方真要讓我府上雞犬不留啊。”
說完又朝嶽不羣道:“我那管家也是練武之人,能讓他都看不清人影,定是輕功極高之人才能辦到,嶽老弟你見多識廣可曾聽說江湖上有沒有穿粉色衣服且又輕功出衆的人?”
老嶽想了想,又與甯中則封不平等人對視了一眼,都搖頭表示沒聽過有這樣的人。
說話的功夫,那管家又匆匆跑來。
王元霸心中一突,喝問道:“又有什麼事情?”
那管家哭喪着臉道:“府上的兩個護院死在大門之前,有家中弟子看到是一個青衣人做的,同樣速度極快看不清長相。”
王元霸怒道:“我不是讓你告訴他們先不要出府麼?”他心中一沉,看來對方來的不止一人。
那管家道:“是那兩個護院見孫少爺的馬還拴在外面,便想牽進府中,不想剛到馬匹旁邊便被殺了。”
王家俊這纔想起自己的愛馬還在府外,忙問道:“我那匹馬沒事吧。”
這話一出口,辛寒差點沒笑出聲來,華山派衆人也都暗自搖頭,這都被人殺到家門口了,還惦記馬匹,也不怕底下的人寒心。
果然見那管家面色有些忿然,不過還是答道:“孫少爺您的馬也被殺了。”
王元霸指着這大孫兒罵道:“小畜生,我王家哪條性命不比你那馬金貴。”王家俊頓時被嚇得不敢出聲。
辛寒心想,這王元霸不愧是一方霸主,這時候也知道收買人心。
果然見那管家聽了這話面色露出感動的神色。
嶽不羣和封不平等人走到屍體旁細細查看起來,不由得臉上露出疑色。
王元霸忙問:“嶽老弟可有發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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