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國王陛下一直在尋找增強實力的方法,這月族女人可是個寶物!這次,禹川大人一定又會得到重賞了!”護衛感慨的談論着。
而被他們抓住的月族女人,此時眼中卻充滿了絕望。
李龍澤不由追問道:“總不能無限制的賦予別人能力吧?這賦予別人能力的月族人會怎麼樣?”
“當然不是無限制的,月族人一生也只能賦予一個人一種能力吧?”其中一個守衛回答道。
“至於賦予別人能力的月族人會怎麼樣,嘿嘿,其實也不會怎麼樣啊!”那護衛聳了聳肩,給了李龍澤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李龍澤一愣,難道說……
“唉!也不知道這女人幹嘛總想着逃跑,咱們把她弄回來這一路上都跑十幾次了!難道咱們國王陛下還配不上她嗎?希望在獻給國王之前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另一個護衛抱怨着說道。
至於被他們抓住的月族女人則只是落淚,緊咬着牙齒,露出一副不甘願的神情。
見李龍澤看他,眼中露出悽楚的神色,似乎在祈求李龍澤救她,隱隱啜泣的聲音,似乎帶着某種力量。
而此時,抓着她的那幾個五大三粗的護衛則是嚷嚷道:“媽的!這丫頭哭得老子都要心軟了,明明是她不識相,咱們國王配誰配不上啊!”
“就是!就是!快把她送到燁華殿好了,讓她一個人哭去!”
李龍澤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月族人不是沒有什麼能力,只是或許他們自己也沒有發現,沒有鍛鍊,使得這種能力格外弱小吧。
一種類似於魅惑的力量融合在月族人一言一行之間,只可惜這種力量通常對於心思細膩,情感敏銳的人影響比較大。
奈何這個世界部族繁多,常年征戰,都是些五大三粗神經大條的野蠻人,不夠強大的這種力量,對別人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小了。
畢竟,對着木頭樁子拋媚眼,是真的不好使。
不過,用這種方法增強實力麼?李龍澤頓了頓,如果這個蜀國國王真的是自己的徒弟的話,恐怕得找他好好談談了。
強者的力量縱然是可以用來欺凌弱者,但卻不該是用來欺凌弱者的。
強大並非體現在欺凌弱者之上。
“我到了!幾位大哥再見!”走了一段路,李龍澤指着旁邊的重光殿對押送月族女人的幾個護衛說道。
“啊!原來是通訊部的兄弟啊!咱們是禹川將軍手下的,要是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來禹川大院找我們玩!”一路交談,一衆護衛與李龍澤幾人親近了很多邀請道。
“好的!再見!”李龍澤應道,揮手告別。
蜀國建立之後,國王設置了一些階級層次的官員一類。
但因爲剛剛出現,階級分層還並不明顯,或者說部族的人還沒習慣。
他們往常的認知中,誰厲害誰地位高,但只要是一個部族的,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架子。
這禹川大院就是分配給禹川將軍的房子,如今他與同部族的手下一起住在那院子中。
這禹川將軍在蜀國頗有威望,李龍澤還是略有耳聞的。
李龍澤並沒有救那個月族女人,這個時候就算蠻力救了她,也只會造成一片混亂而已,而且自己也不可能送她回到遙遠的寒荒雪原,要解決問題,還是從根本上解決。
先見到這蜀國國王再說,如果是自己的徒弟,自然好辦,如果不是,那也就只有麻煩一點,靠蠻力救出那月族女人了。
中途碰到的月族女人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因爲沒有迷路,一路直達,李龍澤三人成爲最早到達重光殿的應徵者。
重光殿中顯眼的位置放着桌椅茶點,一個所謂的考官正悠閒的等在這裡。
看到李龍澤三人出現的時候還有些驚訝,說道:“這麼快?”
李龍澤笑了笑,沒有解釋,走了過去。
那考官拿出一張獸皮,又取出簡陋的鵝毛筆,沾上一中紅色的顏料,問道:“稱謂?”
李龍澤知道這是問名呢,便回答道:“澤。”
那考官一頓,擡頭看了三人一眼,見大殿中再沒有旁人了,便不再問什麼,直接拿起筆在獸皮上寫着,又對三人道:“漠哥打過招呼了,你們就在這裡等着吧,待會兒人到齊了,我宣佈完成績,國王也該回來了,就帶你們去見他。”
“國王去哪兒了?”李龍澤不由追問道。
“聽說是一隻金獒闖入了蜀國,這金獒實力強大,聽說食其肉,可增加萬石巨力,國王親自帶人捕捉去了。”考官一邊記錄,一邊回答道。
不久,很快又有兩人來到大殿,那兩人進門之時,看到殿中已經有人,也驚愕的看了李龍澤三人幾人。
登記完,還湊了過來,打招呼低聲道:“哎,你們也是給了那慳什麼寶物的吧?”
“哦?你們怎麼知道?”李龍澤微微挑眉問道。
“哼!這慳漠兩兄弟真是可惡,國王信任他們,把挑選通訊使的任務交給他們,他們卻奸詐的耍手段!”那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李龍澤以爲他是對自己賄賂慳而不滿,瞥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不也是?”
“哎!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上次咱們同族的兩個兄弟就是沒弄明白慳那小子的意思,沒理會他,明明第三個到達大殿,消息也沒有錯漏,卻被淘汰掉了!”那人無奈的說道。
“如果見到國王陛下,我一定要拆穿他們兄弟倆!”另一個人也說道。
李龍澤這才知道他們倒不是在指責自己,只是在對慳漠兩兄弟憤憤不平的抱怨而已。
“哎,對了!你們是哪個部族的啊?要不我們一起揭發他們的惡行吧?”隨後,其中一人又說道。
“那慳漠兩兄弟聽說來自於第一個追隨國王陛下的部族,深得器重呢!就咱們兩個人,國王恐怕不信。”另一個人也勸說道。
“你們若敢站出來揭發,我們自然應和。”李龍澤並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