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神秘人出現,關奕蔓消失無蹤 T 5$#出(18 56)
可無奈她怎麼叫喊,根本就沒人理她。
關奕蔓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緊緊的咬脣,憤恨的瞪着他,也環住胳膊,與他冷面相對,默然不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睏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樑冥御惱火的撫着額頭,恨不得一腳把她踹翻到地上,再狠狠的踩兩腳!
她當他神經病,放着美人不抱,酣眠不睡,巴巴跑到這蚊子軍團作惡的監獄裡,來看她睡覺的麼?
他是來給她機會的好不好?
是再給她一個,哀求他的機會好不好?
靠!
他終於知道,老天爲什麼要讓他遇見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敢情是老天用來懲罰他的!
樑冥御喘着粗氣,面『色』陰鬱可怖,濃重的陰戾之氣,籠罩在他俊朗的面容上,他正要發作,卻見她在睡夢中吧嗒吧嗒了小嘴,口水便從嘴角流了出來。
嫌惡的皺了皺眉,樑冥御一張臉頓時青紅交加,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他微微的斂起眸,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心底的憤怒,卻在不知不覺中,突然消失殆盡。
他不得不承認,被這個女人給打敗了!
樑冥御實在難以理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裡是監獄,不是天堂,她犯了案子,而且還很麻煩,可她竟然能在這裡,能在他的面前酣然入睡!
天,簡直不可思議……
站起身,褪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樑冥御放輕腳步走過去,把帶着自己體溫的外套,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而後走回座位上,安靜的坐在那裡,一雙幽深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女人甜美的睡顏。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關奕蔓『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一雙胳膊被壓的麻木而沉痛,她眯着眼睛,『揉』了『揉』胳膊,便發現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
她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這纔想起自己是在探視室,對面坐着的,是那個深不可測,心狠手辣的男人!
霍的睜大雙眸,關奕蔓意識瞬間清醒,一眼便看到面前的那個男人,正嘲弄的望着她。
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然是凌晨四點半了,關奕蔓動了動木痛的胳膊,再次恢復了睡夢之前的忿然表情,冷冷的瞪着他,赫然忘了,她的身上,還披着人家的衣服。
“唉!樑冥御!你有完沒完……你不休息,可我很想睡覺,明天一早我還要起牀去廠房做工!做不完活,就沒飯吃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但拜託你能不能用其他方法來折磨我?你這樣表達恨意,報復敵人,也太委婉了吧!”關奕蔓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她煩躁的攤手,向樑冥御急聲怒斥道。
聞言,樑冥御面『色』攸的一寒!
她以爲他吃飽了撐的,半夜三更的來這裡用這種破方法折磨她?
簡直是好心落個驢肝肺!
面容暗沉如夜,樑冥御半眯着冷鶩的眸子,嘲弄微微扯開嘴角,勾出危險的弧度,他低沉的冷笑道“我既然能把你撂進來,自然也有辦法把你弄出去,『迷』情虐愛:復仇天使的誘『惑』全文閱讀!不用懷疑我來這裡的目的!我只想告訴你……我,一直在等着你求我!可是……你好像並不需要我給你的這次機會……”
說着,樑冥御悠然站起身,單手『插』在褲袋裡,另一手指間,夾着未點燃的香菸,他擡起腳步,緩步走了過去,伸手擰開了門。
見他要走,關奕蔓連忙正了正神『色』,來不及去想他話語之中的含義,便站起身,急聲叫住他:“哎!樑冥御……”
樑冥御身形一震,而後收住腳步,一雙隱晦莫測的眼眸,夾雜着太多複雜的情緒,就那樣凝眉,輕輕淺淺的望着她。
此刻,他極力抑制住心底的怒氣,告訴自己,只要她開口,他便會打消方纔的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取下身上的外套,關奕蔓緩步走過去,經過他的位置時,看到了滿地的菸蒂,她心頭一緊揪扯,突然有點低落,走到他面前,她咬脣,小聲說:“你的外套……”
樑冥御眸光乍然一沉,有些失望的緊抿起涔冷的脣,他伸出手,帶着決絕的忿恨,一把扯過自己的外套,而後霍然轉身,頭也不會的大步離去。
關奕蔓愣愣的站在那裡,仔細回想着他剛纔的話語,這才恍恍惚惚的明白,她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機會……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他只是來,等她求他,許是,只要她開口求他,他便會真的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不敢再想……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結束了一天的勞作,終於能上牀休息的當關奕蔓,靜下來數着書本上划着的槓槓,才赫然想起,原來,她進來這裡,已經兩個月了。
兩個星期前,這月的探視時間到來的時候,錢心兒和朱小安,以及章陸之,又結伴來看望了她。
依舊是很多好吃的,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小安哥哥知道她喜歡閱讀,就給他送來好幾本書。
當她拿起書看的時候,卻發現書裡,夾着兩千塊錢。
錢很重要,能夠買到太多的東西,尤其是在監獄裡,可她絲毫不捨得『亂』花,只在慄慧生病的時候,拿出幾十塊幫她買『藥』。
說起慄慧,關奕蔓很是感動,她沒想到,在這個黑暗的地方,她竟然能收穫一段如此可貴的友情。
慄慧大她六歲,五年前,因經濟犯罪入獄,被判了八年,她已經在這裡待了五個年頭。
田芳還是那樣壞,總是欺負她,好在有慄慧一直在旁邊幫她,她在安然渡過了這兩個月。
今天上午,警局的辦案人員來通知她,謝念軍的家人,以故意殺人的罪名,把她告上了法庭,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
而讓她覺得好笑的是,她這個被告人,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明天開庭,而她什麼準備都沒有,也什麼都沒有……
故意殺人罪!
雖殺人未遂,卻把人重傷成植物人,這樣一來,她雖還算是主動投案自首,也會被處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那麼,她的十年,將都要在這裡度過。
她突然很後悔,如果那天她沒有因爲剛睡醒,思維緩慢,而錯過了向樑冥御求救的機會,可能她早已洗清了冤屈,無罪釋放了,仙途劍修。
如果,那個男人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願意的,哪怕放棄自尊,跪在他面前哀求,她都願意。
畢竟,在十年牢獄生活之前,恐怕不會有人會死抱着尊嚴不放。
她不傻,也沒有那麼偉大的節『操』。
這時,於幹警走了過來,她用鑰匙打開牢房門,大聲向裡喊道:“關奕蔓!你出來一下!”
“於警官,什麼事?”關奕蔓在另外幾人奇怪的目光中,走了出去,她蹙了蹙眉,疑『惑』的向於幹警問道。
“有人來探視你!”於幹警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她不知道她糾結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大人物,屢屢出頭,在夜間探視她。
關奕蔓身形猛的一顫,雙手驟然緊握住衣襬,有些驚喜的睜大了眼眸。
夜間來探視她的人?
是他麼?
是不是,她真的有了最後一次機會?
畢竟,不管他們之前的種種糾葛,現在,那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當關奕蔓走進探視室,看到桌前坐着的那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她心底不由生出一絲失望……與失落。
“你好!你就是關奕蔓小姐吧!”中年男人面『色』和善的向她頷了頷首,雙手遞上了自己的名片,並禮貌的解釋道:“我是天明事務所的律師黃振興,這是我的名片,這次我是受主人之命,來見關小姐你的!”
兩人落在,黃振興揮了揮手,旁邊的那兩名幹警便了然的走了出去,併爲他們關上了門。
“請問黃先生您的主人是哪位?我沒有請過律師?”關奕蔓很是不解,她驚疑的皺眉,輕聲問道。
“恕我不能告訴你,主人的姓名。但是關小姐,我想,你一定會對我來的目的,而深感興趣的!”黃振興和藹的望着她,儒雅的笑了笑,精銳的眸中,是一片高深莫測的神『色』。
一個小時後,關奕蔓從探視室走了出來,在於幹警的監押下,回到了牢房中。
於幹警,卻並沒有離開,只是
慄慧見她出來,便連忙迎了上去,關切的問:“小蔓……怎麼樣?你沒事吧?”
關奕蔓卻一把抱住她,眼淚便落了下來:“慄慧姐……”
慄慧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安慰着:“怎麼了?別哭,有什麼難處跟姐說……”
“慄慧姐……我……要走了……”關奕蔓不捨的緊抱着慄慧,傷心的啜泣着。
“啊?要走了?是轉到別的監獄麼?還是……你要出去了?”慄慧驚喜的圓睜着眼眸,緊抓着她的手,好像比她自己要出獄了還高興。
“嗯!我本來就是冤枉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我遇到貴人了呢!”關奕蔓笑中帶淚,擁抱着慄慧,兩人又哭又笑,像個孩子似的。
也沒什麼東西要收拾的,關奕蔓只帶了那幾本書,把一些沒吃完的東西,和日用品,以及那一千多塊錢,全都給了慄慧。
慄慧也不跟她客氣,便收下了,只開心的流着淚,說着吉利的話,好看的小說:極品仙修。
在於幹警的催促下,關奕蔓依依不捨的告別了她的好姐妹,緩步向牢門走去。
行至田芳牀邊的時候,關奕蔓停住腳步,冷冷的瞪着她,警告道:“如果再敢欺負我慄慧姐,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眼見這殺人未遂的犯人,竟然就這樣出獄了,田芳才意識到,她的背後,一定有着無比強大的靠山,自然也不敢再放肆了。
最後微笑的看了慄慧一眼,關奕蔓抽噎着走出來牢房,真正的走出了,她整整待了兩個月,苦了兩個月的地方。
出了牢房,關奕蔓在辦公室見到了黃振興,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連個字都不用她籤,便帶着關奕蔓出了南郊監獄。
上了一輛豪華的房車,關奕蔓有些緊張的緊握着雙手,期待的望向黃振興,低聲問道:“黃先生,我能不能……最後再回家看看。”
黃振興合上筆記本電腦,有些抱歉的回道:“不好意思!關小姐,你不能回去,我們的協議中表示,你之後,不能與任何人聯繫,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也不能回國,待你學有所成後,便要回來幫助主人管理公司!”
關奕蔓心頭一陣痛楚,她很難過,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只揪扯着衣襬,嘴角輕輕的顫動,哽咽的說:“嗯,謝謝您,我明白了……”
於是,關奕蔓在黃振興的護送下,拿着她新的護照,新的身份證,踏入了機場,也踏入了,她未來毫不可測的生活……
第二天,各大媒體報紙,都在瘋轉一條勁爆的消息。
說,業已被吵的沸沸揚揚,『裸』替演員涼秋,故意殺人未遂,至謝市長的獨子重傷成爲植物人的案子,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
據說,有人拿出相關證據,證明了涼秋是自衛傷人,並且,無惡不作的謝念軍的諸多罪行,亦被揭『露』了出來。
謝市長不得不撤訴,並澄清,涼秋屬自衛傷人,已經被無罪釋放。
但是,當所有人都在尋找當事人涼秋,想讓她揭秘事實真相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神秘消失,杳無蹤跡了。
“什麼?”樑冥御擡眸,不悅的斜睨了向巖一眼,冷聲道:“查不出那個幕後『操』縱這一切的神秘人?向巖……你越發的沒用了!”
“請主人恕罪,整件事情已經被嚴格保密,相關的那些人,嘴很硬,肯定撬不開,即便有人說出來的,也是無關緊要的消息。與她關係密切的女囚慄慧,也說只知道她遇到了什麼貴人,才得以洗清罪名,無罪出獄的。其他再沒有什麼線索,似乎,那個神秘人……來頭不小,屬下根本毫無頭緒……”向巖垂首,愧疚的咬牙,詳細的稟報他探查所得的那些無用的消息。
“很好!”樑冥御面『色』陰鶩,深邃的眸子,微微緊縮,濃烈的狠戾之氣卓然而發,他邪肆的勾起嘴角,森冷的笑道:“那個女人!簡直該死!呵!我不痛快,別人也休想高興!向巖,立刻高價拋出你手中那些資料和證據,三天之內,我要看到謝市長下馬的消息!”
“還有……給我派人去找那個女人!上天入地,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樑冥御目『露』堅毅之光,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因濃烈的戾氣,而更加的邪魅,『惑』人。
然,他不知道的是,他這樣迫切的尋找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結果,一找,就是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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