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小姐,您真美。而且,辰少提供給我們的尺寸剛好,幾乎不用再做任何修改了!”其中一個女店員笑盈盈的說道,另一個女店員也附和着直點頭。
許安然擡頭看向鏡中的自己,自嘲的笑笑。
豔紅的小禮服是斜肩式的修身裙,右邊的肩帶是採用荷葉邊設計,然而在靠近肩膀的部位前後各是兩朵用同系綢緞圈成的玫瑰花樣,花瓣上還燙着幾顆碎鑽,顯得十分耀眼。裙身則是用了大量的褶皺效果,這件晚禮服穿在許安然的身上給人的感覺就是,既有着花朵的俏麗生氣,又不失原有的高貴美豔。
“小姐,這首飾您先確認一下,您確認好之後就放在您這了,等傍晚您去我們店裡的時候,造型師再給您配上,好嗎?”
隨意的看了眼首飾,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就放在牀頭櫃上吧。”
“好!”女店員恭敬的將那套鑽石首飾放在牀頭櫃上轉身出去了。
換下禮服,穿上休閒的T恤衫和牛仔褲,許安然打開臥室的門,卻看見宋遠翔依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倒是那兩個女店員已經不在了。
看到安然出來,宋遠翔立刻起身。“安然小姐,辰少讓我先送你去醫院,三點半他再去醫院接你,他說,到時希望不會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語畢,紳士的躬身往門口一伸手,示意安然可以跟他一起出去了。
許安然嘲諷的一笑,意外情況?呵……她可不想再被他折磨到半死。不過,他今天居然會讓宋遠翔送她去醫院看爺爺?是他一大早吃錯東西了?還是大白天犯糊塗說夢話呢?
“安然小姐?”
“啊……好,走吧!”許安然歉意的一笑,往宋遠翔走去。
等他們到醫院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安然小姐,這是十瓶眼藥水,依舊沒有重樣哦!”宋遠翔笑着拿出一個紙袋,遞給許安然。轉而,他又困惑的眯了下眼睛,“話說,安然小姐,您這是準備研究眼藥水麼?爲什麼辰少每天都得讓我給你買十種不同樣的眼藥水呢?”
看着宋遠翔不解的表情,許安然無謂的聳聳肩一笑,“或許,你們辰少覺得蒐集眼藥水是我的興趣?就好像有的人喜歡蒐集郵票一樣!”語畢,許安然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每天十種眼藥水,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眼藥水給他送!不過……許安然拿出其中一瓶眼藥水,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是什麼?莎普愛思?拜託,這是治療老年人白內障的誒,是怎樣,提前預祝她老了得白內障麼?
許安然受不了的白白眼睛,無奈的往許老爺子的病房走去。
“許安然!”蘇陽風風火火的衝到她的跟前,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瞪着她。“今晚我請你吃飯,我們得好好聊聊!”
“不好意思,今晚我沒空!”語畢,想直接繞過蘇陽往許老爺子的病房走去。卻不料那蘇陽硬是拽住了她的胳膊。
“我說了今晚我沒空!”
“那就明晚!總之,我們要好好談談!”蘇陽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臂不肯鬆手,她蘇陽絕對不允許展博爲了這個女人而不要她!不是覺得她乾淨麼?不是覺得她清純麼?呵……那好啊,她就要這個女人比她還髒一百萬倍!到時,看展博會選誰?!
“你放手!我沒什麼可以跟你談的!”許安然已經顯得極不耐煩了,她跟她根本就沒什麼好談的!
“我有!”
“你神經病啊你,你有關我屁事!我不想和你談,OK?放手啊你!”真不知道這個蘇陽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那麼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只要你答應和我談談,我就立刻放手。”蘇陽不死心的說道。
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許安然最終投降了,“好,明晚你約個地方,我和你好好談談,可以了吧?”
一聽到許安然答應和自己談談,蘇陽立刻笑着放開了手,“許安然,你向來是說到做到的,希望這次別放我鴿子哦!”語畢,笑着轉身走了。
看着蘇陽的背影,許安然恨恨的罵了一句,“神經病!”也轉身往許老爺子的病房走去。
住院部大門外的不遠處,宋元翔緩緩地拿出手機撥下了那個號碼……
“安然,你來啦?昨晚還好嗎?那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梓晴一看到許安然進來就霹靂啪啪的問了一通,還將她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遍。
“沒事,我還好!”許安然笑着任由梓晴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痕。
“這叫沒事?”梓晴氣呼呼的瞪着她手臂上那紅彤彤的一塊,“你別告訴我,這是你中暑了,你閒着無聊刮出來的!”
許安然看着手臂上的那一塊紅紅的類似胎記的東西,煩惱的皺了皺眉,“梓晴,今晚他讓我陪他去參加舞會,你說這個到了晚上會消掉麼?”
“不知道,很難說。等等,你別扯開話題,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嗯?”
看着梓晴一副不從實招來,就要將她大刑伺候的表情,安然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好啦,告訴你吧,我剛在門口遇到了蘇陽,她要拽着我要我和她談談,這個是她弄出來的。”
“那個瘋女人,老孃下次找人去砍了她!”
“好啦,別老是砍啊砍得,當心你嫁不出去!”安然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便往許老爺子走去。再過兩天就要手術了,希望手術成功爺爺能醒過來。許安然默默地祈禱着。
梓晴不甘願的嘟噥了下嘴,隨即拿來安然手上的紙袋看,“天,又是眼藥水!噗……連莎普愛思都有,我真服了他了!”
許安然無奈的聳聳肩,忽而又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對着梓晴說,“梓晴,這幾天你幫我照顧着爺爺都沒去上課,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