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部的職責就是保護無辜免受牽連,同時偵辦所有警方無法解決的靈異案件。
一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薛敏當即撐着牆要下去看個究竟。
見狀,我也只能是讓白菜扶住了他,自己朝着樓下衝了下去。
果然,那羣吃飽了沒事兒幹,放着好好的生活不過,偏要跑到這種地方來作死的年輕人,通通被攔在了樓道盡頭的鐵門處。
而當我趕到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已經退立到了一旁,之前那個二世祖,則是頭上帶着一個儺面,手上握着剛纔那把摺疊匕首,正死命的戳着倒在地上的一個人!
那人明顯已經氣絕了,但那叫柏金的二世祖,卻仍是死命的在那兒刺着對方,就好像不把對方戳成肉泥誓不罷休一樣!
雖然這些年輕人都是喜歡尋求刺激之人,但相信他們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所以全都被嚇蒙在了原地,根本沒人敢動,更別說是上前去阻止!
見狀,我二話不說朝着那叫柏金的傢伙就是一腳飛踹了過去!
然而,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之前連白菜正面的一腳都無法閃避的柏金,我這一腳可以算是偷襲,而且力量足以把他踹飛出去,但他卻竟然在我的腳離他只有不到半米的時候,擡手把我這一腳給擋了下來!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從那反震的力道來看,對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在我之下!
這樣的情況,就只有在吳國棟操縱那些死屍的時候才曾出現過,難道,這儺面也有跟趕屍一樣強大的功能?
我這兒正驚駭未定,對方卻當即就從地上站起了身來,而且舉起匕首朝着我就撲了上來!那架勢,那速度,跟**縱的死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見狀,我也趕忙抓起了地上一塊早已經腐朽得不成樣的木板,朝着對方就迎了上去!
嗖!
一道勁風貼着我的臉頰擦過,那是我在關鍵時刻躲開對方迎頭而來的一刀所造成!與此同時,我握在手裡的木板,也找着對方的腦門拍了過去!
嘩啦!
在我那一木板即將命中對方腦袋的瞬間,對方直接用手把我的攻擊擋了下來!
但那漫天的碎木屑,卻在瞬間遮住了對方的視線,我也趁着這一瞬,一把就把那儺面從對方的腦門上扯了下來!
在儺面被取下的瞬間,我看到那叫柏金的年輕人,眼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神采!而且兩顆眼珠子,連一丁點兒的眼瞳都沒有了,就只有白花花的一片!
儺面被取,柏金當即軟軟的朝着地面倒了下去,而我,也二話不說直接把那儺面扔在了地上,擡起腳一腳就把那害人的鬼東西給踩了個粉碎!
“哦……你慘了!柏金剛纔可是說了,這東西好像有些年頭,說不定,得值不少錢!”
“就是!柏金看古董從來沒走過眼兒!你現在踩碎了他的寶貝疙瘩,就算是傾家蕩產,可能也陪不起了!”
“呸!就他那窮模樣兒,就算傾家蕩產又能有幾個錢兒?”
…………
我是真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腦子裡邊兒都在想着些什麼。
剛纔看到對方行兇的時候,一個個呆若木雞的杵在了那兒不會動,現在我把那儺面踩碎了,他們倒是回過神來了!
對於這種人,我是壓根兒就不想去理,所以當即就扛着柏金朝着樓上走了回去。
等到我扛着柏金回到四樓的時候,剛好看到白菜從馬大柱的腦袋上揭下了一張儺面並一腳踩碎在了地上。
一見到白菜又踩碎一張儺面,那些跟着我上了樓的人,一個個的立馬就瘋了!
“我艹!怎麼這兒還有一張?”
“難道說,這棟樓裡頭還有不少的古董?”
“哈哈哈哈……這次發財了!我得趕緊找找才行!”
“誰都別跟我搶!五樓的全部是我的!”
“六樓的歸我!”
…………
一邊吵着,那夥子人,就一邊朝着各個方向奔了出去!
這個時候,薛敏當即掏出了自己的配槍,朝着天花板就是一槍!
砰!
巨響響起後,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朝着薛敏望了過去。
“誰都不許去找那種面具!那種面具,只會給你們帶來災難!看看我的同伴就知道了!”
聞言,絕大部分人當即就不說話了,因爲剛纔在樓下的場景,他們是親眼所見,那種場面,估計他們這輩子都再忘不了。
但也有些要錢不要命的,當即就躲到了薛敏無法射擊的角落裡。
“看見了又怎麼樣?反正我又不會有什麼事兒!”
“就是!反正死的是其他人,只要有了錢,大不了事後賠他們家一筆錢就是了。”
一聽這話,我當即就來火了,一個閃身就衝到了拐角後,直接把那兩個說風涼話的傢伙給揪了出來。
“你們再特麼給老子說一遍試試!”
看到我兇悍的眼神,兩個人當即就蔫了,但能看得出來,在他們的心底,仍是有躍躍欲試的苗頭。
沒辦法,現在我們被困在了這兒,只能是繼續往上找,看看上邊兒有沒有出路了。
爲了防止那兩個傢伙暗地裡有小動作,我故意讓白菜扛着昏迷的柏金走在了衆人之後。
“切!還說什麼會給我們帶來災難!我看哪,就是他們想獨吞那些古董!”
“就是!又說不讓找,又主動往樓上去,說一套做一套,我也能把話說得那麼好聽!”
一聽到這些話,我就忍不住往後望了一眼。
但我剛一轉頭,那些聲音立馬就停止了。
“別理他們,有些人就是這樣,雖然不值得我們去保護,但我們卻不得不去做。這是我們特勤部的天職。”
聽到薛敏這樣說,我也沒再好說什麼,當即就轉頭朝着樓上走了上去。
然而,我們這兒剛上到五樓,就看到一個帶着儺面渾身血紅的女子站在了我們面前!
對方並不是穿着一身血紅,而是渾身的血液,都已經從體內滲了出來!
因爲對方朝着我抓來的一雙手爪上,明明沒有任何的傷口,卻在不停的往下滴落着鮮血!同時我也看到她戴着的那個儺面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