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袁柳,正四仰八叉的被綁在了一張大牀之上。
雖然還沒被那城守糟蹋,但也已經被那城守給撕得只剩下最後兩塊遮羞的破布,其他沒被衣物遮蓋的地方,到處都是淤青和蠟滴!
袁柳的痛苦,似乎極大的滿足了那城守的**,見到袁柳已經再沒有力氣掙扎後,那城守這才一臉猥瑣笑容的收起了那些惡趣味的東西,一手解着自己的褲腰帶,一手抓住了袁柳胯間的遮羞布準備拍馬上陣。
但不等對方把袁柳胯間的遮羞布撕下,我已經從窗戶撲了進去,手中的鋼刀帶起呼嘯的勁風就朝着對方的脖頸砍了過去!
“你敢!”
就在我的鋼刀離對方不過半米的瞬間,對方也發現了我,當即就是一聲叱吒!
不知道怎麼的,對方的吼聲一起,我就感覺背後好像有一座大山瞬間砸在了我的背上一般,不僅攻勢瞬間停滯,身體也當即就從半空墜落到了地上!
“哼哼!哪兒來的野猴子?本大爺的好事也敢來攪和?”
一邊說着,對方一邊緩慢的轉過了身來。
雖然剛纔那一瞬我猶如被泰山壓頂一般,但在對方的吼聲過後,卻又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我也迅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難不成,對方這能力,跟之前那王胖子是一樣的?
我心裡剛冒出這麼一個念頭,對方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見到本城守竟然就這個態度?還不給我跪下?”
對方“跪下”兩個字幾乎是用吼着出來的,而在那兩個字出口的瞬間,我也再次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那壓力極爲龐大,但所幸我現在不是在半空,咬着牙倒是被我挺了過來!
見我沒被自己的能力壓得跪倒在地,對方的臉上當即露出了一絲訝異。
“嘿!不錯!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能力的擁有者,但竟然是個二級的!怎麼?你是因爲這個女的纔來找我麻煩的嗎?”
一邊說着,對方一邊轉到了一旁,把袁柳讓到了我的視線之內。
“俗話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欣賞你的才能,人也可以還給你,不過,我有個要求,你得效忠我們閻羅殿。”
雖然袁柳不是我女人,但好歹也是白菜的半個女人,他這般侮辱袁柳,要是被白菜知道我不僅沒有幫袁柳報仇,更是倒向了敵人,這兄弟還要怎麼做?
所以,我當即就嗤笑了一聲。
“呵!你倒是……”
對方的能力說不上有多特殊,但卻坐上了這城守之位,相信應該跟他殺伐果斷有很大的關係。
我剛一開口,對方就懂了我的意思,不等我說完,就掏出了一把閻羅殿特有的匕首,朝着我就猛刺了過來!
對方的速度雖然跟我相當,但奈何我不清楚他的能力是不是跟王胖子一樣。
不敢硬拼之下,我只能選擇了閃躲。
然而,我剛一發力,對方的吼喝聲,卻再度暴起!
“不準躲!”
那聲音一起,我登時被那股巨大的壓力壓得站在了原地移動不了絲毫!而且這一次,對方似乎是全力以赴一般,順帶着我的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了起來!
雖然只有那麼一剎那,雖然我眼前仍是一片天旋地轉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而且已經極力的想要躲避,卻仍是被對方一刀在肩膀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哼哼!怎麼樣?我再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否則,我這波音能力,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一邊舔舐着自己匕首上的鮮血,對方一邊饒有興致的望向了我。
波音能力,並非王胖子那種能力?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的話,我倒是有一戰的可能。
不過,爲了以防意外,我最好還是先跟他交上一次手的好!
心下想定,我再次朝着對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想讓老子……”
還是跟之前一樣,我剛一開口,對方就已經意識到了我會說什麼,不等我說完,就再度朝着我撲了上來!
見狀,我立馬舉起了手裡的鋼刀朝着對方的匕首架了過去。
“不準擋!”
又是一聲叱吒響起!在感覺身上像被壓了一座山的同時,我的眼前也再度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的匕首已然沒入了我的胸口!
“哼哼!我道你是個可造之材,好心想拉攏你進入我們閻羅殿,你卻不識好歹!爲了防止你以後成爲我們的敵人,我也只能是取你性命了。”
一邊說着,對方一邊手上用力,想要把我推到牆根兒。
如果換做別人,或者其他能力擁有者的話,這一刀絕對會要了對方的性命!但偏巧,我的能力卻是不敗體!只要不是一擊斃命,我都能在最短的時間能恢復過來!
爲了麻痹對方,我一邊順着對方的力道朝着牆根靠攏,一邊伸手朝着對方的手腕抓了過去。
然而,對方在看到我肩膀上正在快速癒合的傷口後,當即就是臉色一變!不等我抓住對方的手腕,就已然抽離了我胸口上的匕首!
“不敗體?好東西!”
在離我幾步遠處站定後,對方再度換上了一臉的笑意。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肯加入我們閻羅殿,我可以保證你和這小妞兒的安全!而且,我也還沒對這小妞兒做什麼,我們沒必要不死不休不是?”
對方這番話,倒的確是有些誠意,而且他本人也的確是沒對我做什麼。
但問題是,就算我肯,白菜又肯不肯?
見我臉上表情堅定,對方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下去。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錯,我的確不知道不敗體的罩門在哪裡,但是纏住你,卻是綽綽有餘!要是你再執迷不悟的話,我不介意讓我的手下過來,在你的面前給你上演一出活春宮!”
呵!沒辦法了,如果加入他們,我跟白菜這兄弟鐵定再做不成,如果不加入他們,袁柳就會被他們給禍害。除了使用我最後也是最新尋思出來的招數,這道坎兒看來是邁不過去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我只能伸手到兜裡捏住了那個半道兒上琢磨出來的符文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