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面之子劉秀,我當然知道,而且傳說中他的運氣,那真是逆了天的好!
當初劉秀只不過是一介平民,根本就跟漢室宗親沒有任何瓜葛。當年王莽篡權,西漢滅亡。而劉秀,只不過爲了填飽肚子,才加入了綠林軍。
之後在昆陽之戰中,愣是以區區數千之衆,擊敗了王莽四十二萬大軍!而且當夜交戰之時,更是有流星雨助陣!直把王莽的四十二萬大軍打得潰不成軍!
這些都是史料上有確實記載的事情!
而後,綠林軍逐步坐大,爲了彰顯皇室正統,逐立劉玄爲帝。但當時的綠林軍已經奢靡成風,以享樂爲主,早已忘記了初衷。
原本劉秀沒有任何的野心,只是等着在軍中混個吃喝就算了的。但這時候,爲了彰顯軍心,劉秀卻硬是被趕鴨子上架,後來逐步走上了人生巔峰,成了創建東漢的開國皇帝!
董卓是東漢末年的梟雄,雖然傳言最後十二金人有十一毀在了董卓手裡,但事實究竟如何,卻沒有人知道。
用儺面驅邪,是在東漢開始盛行。
當時這種儀式,最初只有在皇宮裡才能看到,之後才逐漸傳到了民間。
也就是說,這儺面,最初是皇家御用!至於傳到民間的有幾分效用,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說這種驅邪儀式,是當時的人不懂科學封建迷信,但實際上,說這種話的人,纔是真正的在迷信他們所謂的那科學。
科學是什麼?所謂的科學,就是用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說法,來解釋一件原本不能讓人理解的事情!
現在的人,把能解釋得了的,就稱爲科學,解釋不了的,就通通稱爲了迷信。其實這種人,纔是最可悲的。
好,說科學是吧?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鼻子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呼吸的,還是用來聞氣味的?
不管鼻子是用來呼吸的也好是用來聞氣味的也罷,都好像跟魚沒什麼關係吧?那爲什麼魚還有兩個鼻孔?難道魚也應該被統歸到迷信裡頭去?
退一萬步講,就算當時的老百姓愚昧無知,那統治階層,總不可能跟百姓一樣愚昧吧?戴上儺面驅邪到底有沒有作用,他們能看不出來?就算統治者昏庸無能,那滿朝的文武大臣呢?也通通的都愚昧無知?
存在即合理,既然儺面曾經存在過,那就必然有其合理性!
換言之,搞不好這東西還就是出自劉秀之手!
所以,爲了找尋九鼎或者金人的線索,我都不得不跟他達成協議!
“那好,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必須保證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而且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幫你們家族解除那所謂的厄運!”
聽到我這樣說,對方的臉上當即就洋溢起了滿意的笑容!
“看你這說的哪兒的話!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我又怎麼可能說假話?”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卻總是覺得這心裡頭有些不踏實。
不過,爲了找尋九鼎的下落,爲了能讓鍾靈兒重新醒過來,我也只能是先答應了下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那話只適用於普通人,像我們這樣已經變成了怪物的人,早在進了醫院半個月後,就已經恢復如初!
我之所以不想離開,也不過是因爲還沒找到線索,而且醫院裡頭也清淨些,更有利於我思考我和春妮兒還有鍾靈兒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然並卵的是,我思前想後了半個月,仍是沒能想明白在自己心裡到底誰更重要!
剛好現在有事兒可做,我正好可以藉着這機會,暫時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
這件事我沒告訴春妮兒和薛敏,就只有我和白菜兩個人知道。
在答應柏金的當天,我們就辦了出院手續,跟着柏金到了他們郊外的一所莊園。
柏金的父親是一箇中年紳士,說話做事很穩重,在接待我們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感情,只在我提到想要看看柏大海留下的那隻儺面具的時候,才詢問般的望了柏金一眼。
“爹,放心吧,他們都是有能耐的人,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一個可以不被那些面具所控制,另一個,更是可以跟鬼神溝通!”
聽到柏金這樣說後,對方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金兒,你要知道,這件事可是牽連重大,不可草率行事啊!”
柏山的話音還未落下,一個張揚的女聲,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就是!哥哥,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啊!你可別被那些江湖神棍給騙了!”
柏靈是柏金的妹妹,來的時候我倒是聽柏金稍微提起了些,他說自己的妹妹刁鑽古怪,讓我們多多擔待。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柏靈竟然這般的刁鑽,一來竟然就說我們是江湖神棍!
“柏靈!怎麼說話呢?這些都是哥哥的朋友!”
聽到柏靈的話,柏金頓時有些拉不下臉,但那柏靈,卻是立馬就躲進了柏山的懷裡撒起了嬌!
“切,你那都是些什麼朋友啊?一個兩個的,全都是衝着咱們家的錢來的!鬼知道這兩個人又是不是!”
雖然我很需要柏金手裡的這條線索,但我還沒無聊到自討沒趣!
所以當即就起身朝着柏金一抱拳,“對不住,這樁買賣,我們做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我就起身要走,但那柏靈,卻莫名其妙的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是說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跟我哥之前那些狐朋狗友一樣,但也沒說你們就一定是啊!如果有本事的,不妨露一手出來看看先啊!我這兒正好就有件奇怪的事情,既然你們要幫我們,不如就先從這件事情開始?”
原本我也不是要故意拂柏金的面子,現在柏靈都已經轉變了態度,我要再端着架子,反倒是顯得我小氣了。
所以,我當即就望向了那古靈精怪的丫頭道:“那好,既然要幫,就幫到底,你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一個小姐妹,最近老夢見有個男人坐在自己的牀前。而且她能很真實的看到那男人的目光,卻又看不見那男人的臉。而且每晚只要一上牀,就能看到那男的坐到自己牀前,但只要一天亮,那男的就不見了。”
對方說的有點像是鬼壓牀,但她卻沒說她那個小姐妹無論怎麼都無法醒過來,那就說明這並不是真正的鬼壓牀。而且這丫頭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明顯眼神有些閃爍,所以,我有八成把握這妮子是在說謊。
但爲了安住柏山,我還是向他們借了間比較昏暗的房間,打算小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