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只是逗你玩而已,不要生氣了。”言司遠抱着懷中的小女人,垂眸看着一臉怒意的初卿,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哼,誰叫你老是取笑我的,不原諒。”初卿聽到男人口吻中的哀求之意,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由於她是低垂着腦袋,因此言司遠並沒有看到她眼底的調皮之色。
“好好,那你說怎麼樣才能夠原諒我?認打認罰,悉聽夫人教誨。”言司遠聞言,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嗯,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可不能夠後悔哦。”聞言,初卿這才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言司遠,哪還有之前那種很生氣的樣子。
言司遠見狀,頓時警鈴大振,知道他是被眼前這個小女人給騙了,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她,便只好點了點頭,雖然是被她騙了,但是眼底的溫柔卻依舊不減分毫,只要她高興就好。
“希望夫人能夠手下留情。”言司遠看着眼前這個有些興奮的小女人,淡笑着調侃道。
初卿聞言,兩個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形,很是女漢子似的拍了拍言司遠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好說,好說,你先等一下哦。”
說着,便直接從男人的懷中退了出去,走到之前的那個衣櫃中,拿了幾件衣服,便在一旁的桌子上搗鼓着什麼。
言司遠本想要去她的身邊一探究竟,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的、走到她的身旁,便被小女人厲聲制止了,還惡狠狠的警告他:若是看到的話,就不原諒他,因此,言司遠便只好站在原地等着。
良久,初卿這才頗爲滿意的輕聲說了句“搞定了。”便笑眯眯的轉過身看着站在一旁的言司遠,那眼神分明寫着:不懷好意。
言司遠深邃的眼眸微閃,但是依舊保持着那抹寵溺的微笑,“好了?”
“嗯嗯,請看,這是我給你設計的衣服,一定要穿給我看哦,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初卿嘴角含笑的說着,便捧着兩件衣服放到了男人的手中,隨即便推着他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你去試試看看,保證是今年的新款,純手工製作,全世界僅此一件。”
言司遠看了眼手中的衣服,又擡眸看向一臉笑意的某人,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即使現在不穿,他也能夠知道,這件衣服是多麼的令人匪夷所思,不禁有些無奈的開口問道:“卿卿,我可以不穿嗎?”
“不行,你剛剛說過都聽我的,難道你想反悔,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是成心想要道歉的?”初卿聽後,想也不想的便開口拒絕,嘴角的笑容登時收了起來,雙手環胸,微微眯着雙眼,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很不贊同的說道。
“我……好吧。”言司遠見狀,便只好無奈的點了點便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初卿看着言司遠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這才嘴角含笑的微微輕笑出聲,只是想到他穿着自己改良過的衣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止不住的想要笑出來。
良久,言司遠這才慢條斯理的從更衣室裡走出來,初卿見狀,登時很不給面子的便直接大笑出聲來,“哈哈,司遠,你……你這身衣服……哈哈,真的很適合你。”
只見言司遠的上衣一條長袖,一條短袖,領帶歪歪斜斜的系在脖子下,長袖的肩膀處還有些裸露香肩,讓人看着很是不倫不類的,再加上初卿那粗淺的針線活,雖然有些另類,但是卻依舊不能夠影響言司遠的顏值。
“可還滿意你看到的?”言司遠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是依舊還是淺淺的笑着,語調溫柔的問道。
“嗯嗯,很滿意。”初卿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男人的身旁,圍着言司遠上下審視了一遍,撫着下巴沉吟道:“真是不論怎樣都掩蓋不了你那俊美的容顏啊。”
言司遠聞言,失笑的搖了搖頭,“既然滿意了,那我可以換下來了嗎?”
“嗯嗯。”初卿點了點頭,雖然她還是有些想要捉弄他,但是看他認錯態度挺好的情況下,便只好勉爲其難的答應。
言司遠笑了笑,溫柔的看了眼初卿,便轉身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雖然有些尷尬,但是能夠博她一下笑,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初卿深深地看了男人的背影一眼,嘴角的那抹笑意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反倒是心中不免感到絲絲的甜蜜,她知道言司遠原本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因爲她的緣故,纔會答應自己無禮的要求,這讓她不得不感到幸福感爆棚。
噙着溫柔的笑意,初卿慢慢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羣,不免有些懷念在國內的生活,對於家人的思念之情,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當言司遠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一滴晶瑩的淚珠順着初卿精緻的小臉滑下,眸光微閃,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探臂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懷中。
言司遠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問道:“怎麼哭了?”
初卿這才恍然回過神來,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抿了抿嬌豔的脣瓣,“沒什麼,只是有些想念家人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他們?”
說到最後,都變成了喃喃自語,初卿不由得將身體放鬆,倚靠在言司遠的懷中,也許只有他的懷抱能夠安撫她此刻有些傷感的情緒。
言司遠聞言,深邃的眼眸斂了斂,在她的頭頂輕輕落下一吻,像是告誡自己也像是告訴她,“很快的,我們很快便能夠與他們團聚的,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初卿在男人的懷中頗爲乖巧的點了點頭,微微閉上雙眼,將心中的那抹煩躁壓在心中,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要從男人的身上汲取更多的安全感。
言司遠只能環抱住她,讓她更能夠很好的貼在他的懷中,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在這裡太無聊了,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初卿不禁頗爲無奈的嘆息着說道。
言司遠聞言,不由得哭笑不得,這女人的臉色還真的是說變就變,不過,好在她的‘自我調節能力’還是不錯的,不然,指不定又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不過,給她找點事情去做的話,也許她會忘記在這裡的不愉快,也不至於會那麼煩躁,言司遠這樣想着,放開了女人,撫着下巴沉吟了片刻,眼眸幾不可聞的向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原本有些緊蹙的眉頭更加緊緊的皺在一起,看着眼前這個有些期盼的小臉,抿了抿薄脣,微垂下眸子,淡淡地說道:“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出去走?要去哪裡?”初卿有些不解的擡眸看向身後的男人,“難道你忘了沙爾汗公主的命令了?她可是吩咐了人讓他們來告誡過我們不要隨意亂走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
“我們只要不被她發現不就好了。”言司遠衝着初卿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牽起她的手,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初卿聞言,定定地看着拉着她的男人,高高的揚起眉頭看着他,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是她相信,言司遠只要是說出來的事情就一定能夠辦到,她也是這樣想着的。
只見,言司遠對着初卿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讓她站在他的身後,而他則是悄悄的將房門打開一個縫隙,恰好能夠看到外面的動靜,見並沒有其他的人在門口守候,不由得衝着身後的初卿招了招手,輕聲說道:“我們走。”
初卿將手放在男人的大掌中,任由他拉着往門外走去,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讓她感到有些好笑,畢竟一個堂堂的集團總裁,竟然在異國他鄉的酒店裡就像是做賊一樣,但是更多的便是感動,只有他能夠毫不猶豫的爲了她的一句話而去做任何的事情。
初卿的嘴角悄悄的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意,深深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緊緊地握着他的大手,學着他的樣子,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巡邏的保鏢,走到拐角處,便停了下來。
“好了,這裡應該就很安全了。”言司遠放緩了腳步,牽着初卿的手,慢慢地走在走廊中。
“我們要去哪?”初卿跟着言司遠的腳步,瞪着大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周圍的環境,想要知道他想要去什麼地方。
“已經有好多天都沒有檢查你的功課了,也不知道你忘了沒有,反正你也無聊,就當做是一種消遣好了。”言司遠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嘴角含笑淡淡地應道,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轉瞬即逝。
初卿聞言,馬上嗤之以鼻的哼給他聽,“誰忘了?我的記性很好的,不信的話,一會你可以試試看哦。”
“是嗎?那好吧,我只能勉爲其難的相信你的話,只是,一會若是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再教你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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