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
小牧編輯的5個書籍推薦名額中，有兩本出現在C級序列。
這個級別的作品，只能說是小說愛好者水平，除了激情創作之外，裡面基本不講究太多情感、技巧、邏輯。
這種水平放在任何一家出版社，都夠不上出版的條件。
只能留在一些小說網站上，用來當作充實作品庫的玩意兒，基本不會有讀者，更別談收入。
對此。
小牧編輯早有心裡準備，也談不上失望，她繼續往更高級別序列看去。
一分鐘後。
“《醜小鴨》呢？”她有些疑惑。
在B級序列中，她再次找到了一本自己的推薦書籍。
這個級別的書籍，雖說想要出版夠嗆，但是放去各大小說網站上，都是可以創造一些電子收益的了。
在小牧編輯看來，即使《醜小鴨》這本書在市場中顯得稍微冷門。
但以其小說內容本身的創作精彩程度而言，或許能夠彌補回來一些題材上面的劣勢。
若拋去對流量的吸引程度，光論這部作品的文學性，排在B級序列是綽綽有餘的。
小牧編輯有點不信邪。
她又反覆看了幾遍，可B級序列中真沒有《醜小鴨》的蹤跡！
“就算題材不吃香，以這本書的質量，至少也會出現在C級序列，不至於撲到連C都沒有啊！”
C級序列都沒達到的書籍，通常會被視作不堪入目。
這是小牧編輯無法相信，也無法接受的結果。
“莫不是評了一個A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小牧編輯心跳忽然撲通撲通的加速起來。
她推薦的5本書，如今在BC中已經出現了3本，只剩下《醜小鴨》跟另外一本童話。
另外一本是什麼水準她心裡很清楚，那就是用來湊齊推薦名額的，水平並不比那兩本C級作品高。
而《醜小鴨》，則是5本書中當之無愧的高質量作品。
也許——
它真有可能達到A？
小牧編輯懷着忐忑的心情，繼續將光標繼續往上拖動。
A級序列的頁面做工精美程度，明顯比下面高了幾個檔次。
同時，出現在這裡的作品數量也瞬間銳減。
“沒了……”
小牧編輯有些頹喪的嘆氣道。
A級序列書籍總共才20本，一眼就能看完所有。
不單止她心心念唸的《醜小鴨》沒有出現在這裡，甚至這次4月測評，整個瑤沁童話社，都沒有達到這個水準的書籍。
雖然總體而言。
這次小牧編輯的推薦書籍中，已經有一本出現在B級序列，對她來說結局不好不壞。
但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釋懷。
“這屆觀衆的審美有問題。”
小牧編輯暗暗爲《醜小鴨》抱不平。
她已經開始在想，該用什麼措辭去鼓勵作者“水木”，並勸對方下次投稿儘量換其他題材。
畢竟。
《醜小鴨》這麼精彩的童話都失敗了，還有必要繼續堅持動物題材嗎？
鈴！鈴！鈴……
公司的鈴聲忽然響起來，吸引了所有編輯的目光。
這時，文員小姐姐從兩位老闆的辦公室跑出來，大喊道：
“大喜事兒！我們瑤沁童話社，本次測出一本滿分的超S級別童話！”
所有人都扭過頭去。
小牧編輯也有些愣了。
她剛纔看完A級序列，就停住了繼續往上翻的舉動。
畢竟S級別的書籍，已經屬於頭部書了，絕對值得各大出版社隆重宣傳、大肆出版。
她家出版社半年都難出一本S，現在竟來了一本滿分的超S級作品？
而下一秒。
她又馬上聽到了更爲震撼的消息。
“這本童話，名叫《醜小鴨》，讓我們恭喜本書編輯小牧！”
文員小姐姐滿面紅光地拍着手掌，歡快道：“現在，親愛的同事們，放下你們手頭的工作，來會議室開月度總結大會！”
《醜小鴨》……
竟然超S？
在同事一片恭賀聲中，小牧編輯漸漸回過神來。
就水準而言，這本書確實當得上超S的評級。
所以說。
這屆觀衆的品味，比想象中要高？
這一刻。
小牧編輯彷彿看到了，一個屬於童話市場的巨大新風口。
其開創者，正是《醜小鴨》的作者，“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