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傻充楞

兩人在宮人的服侍下結髮爲夫妻,但是沒有恩愛兩不疑。在祝福聲中和了合巹酒。

直到衆人離開,宋誅蒙的站起身準備離開牀鋪。

不知是餘躍怎的一個用力就把宋誅拉到了牀上,親吻隨即而來。

宋誅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兩人差點赤裸相見。

“主人,你怕是又要走老路了。這次浮屠我可看着呢!沒人逼你。”

宋誅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餘躍。緊跟着狠狠一敲餘躍的後腦勺。算是打暈了這個麻煩。

“閉嘴,喝點酒上頭了。”

宋誅坐在桌子旁邊吃着東西,這一天下來餓的要死,不知道朗逸景那邊怎麼樣了。

“他怕是不太好...”浮屠沒敢說,見浮屠沒說宋誅也就沒問。

回頭看了一眼餘躍,沒想到這廝睡顏還挺高的...

此時趴在雨裡腹部流血不止,彷彿快要死過去的朗逸景,掙扎着爬起來。

“孤乃是玳國的太子朗逸景,怎會死在此地。來啊!孤就站在這裡。”

幾個江湖上的人本就是爲着黃金來殺人的,但是沒想到遇見這麼一個硬骨頭。

都喝成這樣了還能打,若不是今天下雨他又獨自一人飲酒醉,就他這一身打扮還真找不到他。

看看他身上命中多少刀,還能站起來。着實瞎的他們後退了幾步。幾人眼神交流管他什麼太子,他們只要銀子。

幾人相繼而上,可是此時的朗逸景。彷彿瞬間學會了什麼絕世武功。

一個接一個的被他打趴下,下手之狠彷彿誰奪了他最愛之人。殺了他全家一樣。

他自己身上先前的傷口還流着血,又添幾道新傷。殺完人又拿起酒壺醉醺醺的往前走。血水從他的身上流淌下去。

拿起酒壺就又喝起來,晃晃悠悠走着。雨越下越大,人卻越來越不清醒了。

朗斯安就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着,本來中間朗逸景被打趴下他是想上去幫忙的,誰知道這小子,硬生生爬起來了。

“宋誅你怎麼能嫁給他,怎麼能...說好的等孤...”

重重的一聲,朗逸景後腦勺着地直直的倒了下去。

就這樣孤零零的倒在了大雨中,雨還在下就這麼擊打着朗逸景的身體。摧殘着他的心。

朗斯安上前扛着朗逸景,喊着他的名字不讓他睡...兩人掙扎在雨中。

“怎麼突然這麼冷了。心還隱隱約約有些痛...”

宋誅推開窗戶外面竟然下起了雨,還越下越大了。連忙關了窗戶。

突然想起來牀上躺着的餘躍沒有蓋被子,怎麼說也是個人,不能凍死不是。宋誅良心發現的給餘躍蓋上了被子。

“宋誅,宋誅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哪知這人睡夢中還喊着自己的名字,宋誅一時間來不及思索,就被餘躍抱了個滿懷。

就這樣僵着身子被餘躍抱了一夜,全身都是痠痛的。像是散了架一樣。

“朕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做?”

餘躍一臉不可置信,難道他自己不行?這不可能。一大臉逼近宋誅,宋誅毫不猶豫一手拍上去,把餘躍的臉推開。

“你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什麼也沒幹。”

餘躍一把拽過宋誅,摟的緊緊的任她怎麼掙脫束縛都掙脫不了。

“你這表情會讓朕誤以爲,我沒做點什麼惹你不高興了。”

宋誅一下子咬在了餘躍臉上,因爲是在是太疼。這死丫頭是真的很用力。餘躍鬆開了手。

“餘躍,你下流,無恥。”

餘躍本還想多回幾句,但是到早朝時間了。也就沒有多留。

“要不抱着貴妃上朝如何?”餘躍倒是真是敢說。

但是也只是說說,如今這個風口浪尖上。餘躍怎會讓宋誅拋頭露面。朝堂上那些老狐狸還不撕咬了她。

朝堂上怎會安生。看看皇上這臉上的牙印子,這宋家的女兒不是什麼好東西。私底下嘀嘀咕咕的。

餘躍卻是時不時的笑,彷彿今天有什麼好事。

“陛下,怎麼娶宋家女呢?前太后是宋幗之女,如今陛下又娶其妹,這豈不是違背綱常?”

又是上次那個差點死了的大直臣,又當了出頭鳥。餘躍很是能忍,比較畢竟他也不喜歡殺忠臣。

“太后已經過世朕甚是心痛,如今國之棟樑宋家,家逢喪事。正需沖喜。朕又沒有兄弟總不能讓宋家剛找回來的女兒隨便嫁了吧。豈不是寒心。”

下面的老臣差點要一頭撞死在這裡,寒心的怎麼是宋家,宋家一直囂張跋扈。尾巴都翹天上去了。

反正不管下面怎麼說,餘躍就是裝傻充愣,加上宋家的一派,硬生生是捱過了早朝。

馬不停蹄下了朝就直奔毓秀宮,結果生生也是撲了個空。

“你們娘娘呢?”

宮裡宮女們跪了一地。

“娘娘去釣魚了。”

“娘娘去烤肉了。”

餘躍氣的臉都黑了,看看都是養的一羣廢物。連個人都跟不住。

“到底去哪裡了?”

小宮女戰戰兢兢,如臨深淵。

“娘娘就是這麼對我們說的,還不許跟着。”

餘躍差點把自己給氣的背過去,蠢笨如豬都不知道在他面前統一一下口徑。

就不該答應讓宋誅自己選服侍的宮女,早知道都給她選成眼線內應。也比這些天真爛漫,傻不嘁嘁的強的多,個個頂聰明都。

“還不滾出去。”

一瞬間內殿走了個乾淨。只留餘躍一人,直接讓把奏摺都搬過來了。

此時的宋誅正在,曬着太陽,抱着貓。喂着小魚乾,好不自在。

旁邊還有兩個小宮女一個在給她烤着肉,一個在垂釣。人生不過如此啊。

就這麼宋誅躲了餘躍兩三月,愣是把餘躍氣的半死。

“陛下你圖什麼呢?你一道聖旨她不就巴巴的過來了?”

風止戈倒是想不通這樣的意義何在,看餘躍的眼神確實像在看傻子。但是他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結果還是被一書砸頭,砸的一片通紅。

“都不能輕點,砸死我算了。”

本來對宋誅就不滿意,被餘躍這麼一砸更上恨上宋誅,都是因爲這個女子。以前他纔是唯一啊~

“你懂什麼?朕還就不想逼迫她,就非讓她心甘情願。”

所以說你是甘願當傻子的第一個皇帝。當然風止戈只敢在心裡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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