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追着一隻兔子出現了,中了魔君的圈套。跌入它們千萬鏡面的幻境中。
誅心殺了朗月也算它給嫡陵報了仇,可是殃及池魚他也隨着朗月被擊碎了。
接着又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月,它在魔君的保護中還在休養,這時沾了朗月鮮血的它,控制不住自己,把這個女子當成自己的愛人。
這個女子卻殺的魔界血染半邊天,魔君竄逃之時把它順着一個洞放去了人間。洞中有洞道路千萬條,他走了好久纔到了人間。
被人間的老婆婆養活了,老婆婆姓薛它也跟着姓薛了,這是它漫長歲月中最開心的時光吧!
虛弱醒來的薛嫡陵是在人間的一個破廟裡,身上穿的倒是像模像樣看着非富即貴。
“你醒了?也許是昨日你也淋了雨,感冒發燒了。幸好我從老家帶了藥,給你吃了果然管用。”
薛嫡陵昏昏沉沉的腦袋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一點。微微一笑,果然是朗月。到了人間還是如此善良。
只是救我?可不會有好報。
“我叫朗逸景是豫州的考生,進京趕考的。兄臺是否同路?”
朗逸景聲音很好聽十分悅耳,聽的人像是在的陽光下得到重生。
薛嫡陵深深吸了口氣,擁有了人的身體,人的呼吸果然很好。他竟然會生病了。
“漳州的考生,可以同路。”
誅心出現以前還是跟着朗逸景,順便給他使點絆子來的舒心。
朗逸景有一瞬間的呆愣,兩人的聲音十分相像。但是薛嫡陵的聲音十分低沉彷彿生在地獄,剛聽的時候還以爲自己生在冰寒之地。
“那真是太好了,你叫...”
朗逸景還沒說完,薛嫡陵已經背過身去了。他懶得搭理這個朗月神魂還沒甦醒的呆子,只聽朗逸景一個在憨憨的說着話。
“額,那兄臺你好好休息,這生病了就是要好好休息。就比如......”
不知道誅心什麼時候會找過來,薛嫡陵等朗逸景那個憨憨沉沉睡過去,以後才走出來看着外面的月亮。
他眼中的世界在也不是扭曲的鏡面了,是實實在在的。
可以看清楚不同的顏色,聞得到味道,也許還可以嚐嚐人間的美食。在也不會不知道鹹甜,嘗不出苦辣。
還有一顆可以跳動的心,只差那個女子。
“浮屠,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宋誅直接蒙了圈了,青樓?
“你不是說我一國堂堂的公主?逛青樓?”
浮屠心裡想着,你男人都裝的了,逛青樓怎麼了?打架你也沒怕過誰啊!
“你來抓駙馬的,那不是下來了。”
終於蒙過來的宋誅看着,躲在一名花魁後面慢吞吞下來的人。有點意思還知道遮臉,還敢躲。就是有點眼熟。
“公主,咱先出去在說吧!給我留點面子。”
宋誅是那種給面子的人嗎?隔着個人就一把撈過來她的駙馬。一腳踹到他身上。
“宋誅,我還沒娶你呢?你怎麼這麼跋扈,你看我不讓我爹參你一本。”
宋誅也不要臉面了,擼起來袖子。拽着一直擋臉的駙馬。拽出來了青樓。
“你還去參我一本,先去我母后那裡評評理在說。本公主不嫁了。”
拽着這個穿紅戴綠的土帽子,真想一腳給他踹河裡。
還就真給他踹河裡去了,緊跟着那駙馬的小斯趕緊下去撈他,算是給他救了上來。
“浮屠,你說我這輩子的老爹是不是瞎了一下,這給我許的什麼人啊!”
白眼給了這個二世祖一眼,還別說還挺熟悉。
眼看着剛爬上來就想跑的某二世祖,又被宋誅拽着耳朵。
“別拽我耳朵,公主,公主我錯了,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以爲公主的侍衛是吃素的嗎?直接給五花大綁了,在之後宋誅算是看清楚是誰了,這合着不就是風止戈嗎?
“那好吧!你自行去找我父皇退婚吧!”
沒想到啊!她大哥這兩世都是投胎二世祖了。突然就笑了出來。
“公主,這可是殺頭大罪。我可不敢一不留神我就抄家滅族了。”
風止戈這時候倒是拽着宋誅的衣袖,顯得有些可憐。
“本公主突然想起來了一個更好的法子,不如你自己去退親。就謊稱自己有隱疾吧。怎麼樣?”
風止戈是一百個不願意,他要是如此說了在皇城還怎麼混啊!他這個本來就爛的名聲豈不是錦上添花了。
他爹還不打死他,本來他爹就看他不順眼。要不是就他這一個獨子,他爹可能都不想認他。
但是看自己被這個跋扈的公主捆成這樣,與其這樣在城裡溜一圈,還不如說自己有隱疾呢!
“公主,我同意還不行嗎?先給我鬆開。”
侍衛們見公主點頭,趕緊給風止戈鬆開了。畢竟風止戈的爹可是皇帝身邊的肱股之臣,他們小侍衛可得罪不起。
家裡的爹說不定還等着風止戈的爹提攜呢!風止戈就悠然自得的,讓宋誅的侍衛拍身上的土。
宋誅看這傢伙的嘚瑟樣子,又想起來了上輩子被風止戈殺的馬,沒忍住的一腳踹上去了。還沒剛上岸不久的風止戈華麗麗的轉身又栽了下去。
“我有隱疾,我配不上公主,我有隱疾...”
噗呲,哈哈哈。
全城百姓都在笑,這風相之子在喊什麼?怎麼還遊城了。
看他那一身溼漉漉黏糊糊的衣服肯定是剛從河裡撈上來的吧,怕不是摔傷了腦袋。
“公主說了讓大聲點。”侍衛壯着膽子對風止戈說的。
風止戈虛晃一腳,也沒真踢那個侍衛身上。侍衛卻是嚇的連退幾步。
“咳咳。”
宋誅一咳嗽,風止戈立馬那兇狠勁就變了。那氣勢都用在喊話上了。
“我有隱疾,我配不上公主。我有隱疾啊...”
華麗麗的暈了過去,宋誅明知道他是裝暈也懶得搭理他。
“擺駕回宮,給這個混蛋送風相府去。讓好好給風止戈治治病。”
回宮的宋誅也沒好果子吃的,跪在大殿裡跪了半天,也不見皇帝說句話。
宋誅是在是跪的腰痠背痛的,一直給自己母后使眼色。這個美麗大方的女子終究是心軟的,晃了晃皇帝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