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給慣的臭毛病,看看給風相的兒子整的,回家尋死膩活的寧願死,也不娶朕的公主。”
這臭小子,還學會給我裝了,可不是就是想讓父皇整我。宋誅心裡暗自盤算着什麼,下次在收拾他。
皇帝說完一個茶杯摔在宋誅的面前,到底是沒忍心打在宋誅身上。
宋誅也是一時嘆息,這人間就沒別的摔的了,怎麼哪哪都摔茶杯。就不能跟人家風止戈學學,到她太后的宮裡一通亂摔。
問題是不解氣啊!這摔個茶杯氣勢太小了不是。
“你看看,看見沒有。在這說她呢!她還跑神。”
對宋誅是真的恨鐵不成鋼,皇帝嘆氣一聲。
“在怎麼說也是朕的公主,哪裡輪得到他們想退婚就退婚。”
皇后也是點點頭,只有這一個女兒。作爲天選之女,日後說不定還要繼承大統,怎能被退婚。
“那父皇的意思是,兒臣可以退風止戈的婚了。”你真是太棒了我的老爹。
整準備起身的宋誅,看見皇后的眼神。又規規矩矩的跪好了。皇后也只是搖搖頭。
“浮屠,這還是當太后好啊!不用見人就卑躬屈膝的。”
浮屠又是白眼,你這公主當的也是絕無僅有。
“怎能退婚,風相是一能臣有他輔佐才確保萬無一失。就你這個腦子...將來。”
皇帝也沒說完反正就是不讓退婚,宋誅喪喪的回了自己的永芙殿,還沒剛到寢宮就踢了鞋子跑牀上去了。
“朗月啊!人家想跟你雙宿雙飛。咋還不出現呢!”
浮屠又又要白眼,還以爲她玩的樂不思蜀,總算是想起來了正事。其實也不是什麼正事,自己被騙的暈頭轉向還知道啥。
浮屠想着也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休息了,兔子誠看宋誅躺牀上也跳過了跑宋誅懷裡。
“姐姐,今天見風止戈了?怎麼有他的氣息。”
宋誅提着兔子誠的兩條前腿,“你倒是上來就關心他,說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兔子誠本來就紅的眼睛更紅了,這不是要冤死好人,不對好兔嗎?
“怎麼可能,我是姐姐的兔腿。就是問問,問問而已。”
只見兔子誠紅眼珠子是嘟嚕嘟嚕的轉,宋誅也沒在說什麼,就真的抱着兔子睡着了。
“去去去,誰跟你有一腿。”
其實兔子誠也沒想幹什麼,只是他擁有了人間幾世的記憶,突然覺得風止戈還挺好一人。第一世也是他下水救他。
唯一不嫌棄他累贅的大概就是風止戈了吧!當然是這隻兔子誠自己覺得。
“嫡陵,我們馬上就進皇城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燦陽書院。”
當然在這幾個月朗逸景的不懈努力下,終於知道了薛嫡陵的名字。當然也是被他嘮叨,嘮叨的不行了才告訴他的。
“嗯。”
薛嫡陵騎在馬上,朗逸景就牽着馬。若是馬可以說話對話大概是這樣的。
兄弟真羨慕你這個主人從來不騎你,把你寵的跟寶貝是的。
哪裡話兄弟我才羨慕你呢!我主人都沒讓我跑過,我腿都廢了。
當然這兩匹是普通的馬不會說話。被拴着在吃草。
“嫡陵來吃餅。”
薛嫡陵第一次沒有拒絕接過來嚐了一塊,還挺好吃。就接着啃了。
“給老子把錢拿過來,老子打劫的。”
大概看這裡吃飯的就屬朗逸景最弱,沒錢吃飯的某位大哥,打起來了他的注意。
“我...我沒錢。”
那個大哥看着朗逸景捂着胸口,笑眯眯的拉起來他。
“拿來吧你,還想瞞過我。”
薛嫡陵眼睛都不眨一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大哥看同伴都不管所以更加放肆,開始在朗逸景身上搜。
“嫡陵,咱們沒錢了可怎麼進京,以後你可就在也吃不上餅了。”
彷彿這句話就打通了薛嫡陵的任督二脈,一下子掐住了那個大哥的脖子。
大哥差點喘不過氣去,直接把錢都還了回來。見薛嫡陵還不鬆手,把自己的錢還有值錢的東西也扔給了朗逸景。
薛嫡陵一鬆手,他就跑的比兔子還快。那人常年在這打架弱小。店家也是沒辦法,這次薛嫡陵出手,倒是還送了他們幾張餅路上吃。
“剛纔謝謝嫡陵了。”
薛嫡陵也就給了他個眼神。薛嫡陵其實才懶得搭理他有沒有事,只是一想到沒了朗逸景的錢袋子。就要餓肚子就不太好了。
他好不容易纔吃的出味道,享受吃東西的美好。聽朗逸景說燦陽學院的飯纔是最好吃的,看來還是早點去看看的好。
別看朗逸景弱不唧唧的,還喜歡鋤強扶弱,打不過還跑不過,最會的一句就是...
“嫡陵,救我...”
遇見劫匪劫女人往上湊,遇見馬匪頭子搶村民往上湊,遇見半路殺人的還上去湊。薛嫡陵明明是過來給他使絆子的,活生生的成了他的打手。
“薛嫡陵,我要死了快來救我。”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也馬上要到皇城了,又遇見一批人搶劫財務。不能打的朗逸景就是善良的去保護人家的老夫人。
薛嫡陵一看這些人明面上是劫財,其實就是殺人的,在僞裝的時候還是會有破綻。
但是朗逸景已經攪和進去,沒辦法只得上前幫忙。啥也不是爲了吃飯。
就這樣又一次救下了人,這個老婦人萬分感謝他二人決定一同上路。
老夫人姓風倒是不太長聽說的姓氏,不過人倒是個極好的還很和善。薛嫡陵不喜歡人多,但是看在比餅更美好的食物的面子上。一切都不是問題。
“馬上就進京了,兩位恩公是到哪個書院呢?”
薛嫡陵一路上都是冷着個臉,衆人的也都習慣了。一路上只要不是吃飯,你就難瞅着薛嫡陵開口。不自覺的衆人都看朗逸景。
“多謝老夫人關心,我們去燦陽書院。”
管家一聽這不就是自家老爺開的書院,與自己老夫人眼神交匯了一下也沒說破。
“兩位恩公文成武就,明年一定榜上有名。燦陽書院能收到你們,又要長臉了。”
在城門口兩人與老夫人一大車子人道別後分開了,當然薛嫡陵只負責點頭。朗逸景一個人說了兩人的話,勞力嘮叨的結束了一羣人的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