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躍不對應該叫他真正的朗逸景。在旁照顧了宋誅兩日。
“誅兒你醒了,這就去叫你母親長公主殿下他們。”
宋誅看着面前此人,現下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是誰,畢竟兒時就被利用至此。最可悲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朗逸景”
宋誅捧着他的臉說到。
此時那個他應該已經逃回廉國去了吧!或者是廉國已經對他坦白,他纔是真正的太子殿下餘躍。所以他纔不會回來了。
“你瘋了宋誅,我是廉國太子餘躍。”
宋誅的手被他扒開,放到被子裡蓋好,宋誅又是死命的抓住他的衣袖。
“不,你是朗逸景,你真的是朗逸景。”
生氣的這個男人直接甩開了宋誅,雖然心疼但是她真是魔怔了。
“我是餘躍。”
怎了他與朗逸景落了一次水,他難道就不是他了?他是餘躍,廉國太子殿下餘躍,這麼多年他還能是白活的嗎?還能不知道自己是誰?
還是宋誅不想活着的是他,而是那個朗逸景。
對啊!她傷的是餘躍。
宋誅知道這很難解釋,但是他真的是朗逸景,真正跟她結合在一起的是餘躍。
手一抖直接鬆開了這個真正的朗逸景,她曾與那個男人肌膚之親...又怎能...怎能...
這一切都是廉國皇帝的陰謀詭計,十多年前換走逸國的皇子把自己的兒子送到逸國皇宮。
“主人眼下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你現在說什麼朗逸景也是不會信的,他們從小就被調撥。你現下是想辦法阻止廉國攻城。”
“廉國的大軍已經連攻十座城池,報信的還在路上。不出三日就攻到皇城了。你可是要幫朗逸景守住皇位的。”
浮屠的話敲醒了宋誅,對。她的責任是幫助朗逸景稱帝。什麼餘躍什麼情愛都不算什麼。只要朗月能活過來...活過來。
多麼可笑玩弄人心近十年,只爲滅一國。她一個神都參不透。
要不是浮屠蘇醒她也不會知道,她要助的人。從來不是那個和她睡在一起的人。
宋誅氣急攻心吐了血,可是她怎能不痛心。見她吐血身邊的男人也不在爭辯。以爲宋誅魔怔更深,叫什麼也無所謂了。
宋老爹老孃的到來,包括宋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都沒有讓宋誅說話。一時像是真的得了癔症。實則內心深處是在想對策。
此時廉駐紮的大營裡,真正的廉國太子餘躍,應該正想着怎麼揚眉吐氣的回來的吧!畢竟這三年裡對他是非打即罵。
王鑫兒的到來才徹底帶來轉機,只見宋誅抱着王鑫兒不撒手。
“姐姐,我錯了錯了。誅兒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衆人只以爲是宋誅在懺悔,府裡收留的那個落魄逸國二皇子的死。卻不知她在懺悔她萬年前犯下的錯。
她不想的,在這裡太痛苦了。哪裡有在神界自在逍遙,有朗月相伴,姐姐相護,清風相交。誰敢說她一個不字。
可是她親手毀了...她想彌補可是...太累太痛苦。
“沒事的,二公子泉下有知也定然不會怪罪。”
王鑫兒只想着能瞞朗斯安一時算一時,卻不知那一位是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暗地裡刺殺殺屋裡這位,明頭上掛着廉國太子殿下名諱餘躍的人。實則是其親弟朗逸景。
“他不會原諒我的,他不會了。”
朗月我知道錯了,可是如此的我你會原諒嗎?朗逸景是你,餘躍也是你。可是這一個世上兩個你,我要怎麼辦?
晚飯時。
“斯安,怎麼下牀了。快躺好鑫兒餵你。”
房門卻從外面被關上,王鑫兒發現不同推了推沒推開,也沒慌張。
“斯安,這是...”
迎接王鑫兒的是這個向來柔弱,此刻卻步步緊逼的步伐。他原來從不瘦弱。
直到那隻從來都是拿藥碗的手,握着王鑫兒的脖子,她都沒害怕。只是眼淚成詩,眉眼成畫。
“我弟弟死了?宋誅好謀劃。”
最後這批銀子到底是進了宋誅的手裡。而宋誅此刻也被自己蠢病了。
王鑫兒雙手扒着朗斯安的胳膊。卻夠不着這個男人的臉。他原來也有如此狠的一面。
“斯...安...你聽...我說。”
朗斯安另一隻手伸向了王鑫兒的胸前,解開了束帶。隨着這個動作這個女子外衣滑落了一件。
“本來以爲你是個好的,可你也跟着一起,欺我騙我傷我是不是還準備害我。”
王鑫兒被掐的喘不過氣去,手也扒拉不住朗斯安的胳膊。轉而扶向他掐着自己的那隻手。
“景弟,也曾開玩笑叫你大嫂。也曾在這吃人的宋府幫你。你就是如此對待他的。冷眼旁觀?與宋誅一丘之貉有何不同?”
渾身的冷意告訴王鑫兒,自己已經衣不蔽體,眼前所愛之人更是在羞辱自己。
“鑫...從...未騙...你,我只...想...嫁...你。”
朗斯安也知道自己遷怒於人,隨手甩開了王鑫兒。
“滾”
他知道他不該如此對待這個女子,這個明知自己可能會死還是要嫁給自己的人。可是景弟原可能也是如此相信宋誅的吧。
“我讓你滾啊!”
一碗藥摔在了王鑫兒的面前,碎片劃傷了她的腳腕。藥灑透了本就衣不蔽體的人。
自己勸解過自己的弟弟遠離宋誅,卻自己安穩的享受着王鑫兒的溫柔。又豈知這是不是自己的泥潭,或是軟肋。
卻眼見着這個眼前被自己如此羞辱對待的人,踩過碎片走向自己,是痛的吧!畢竟已經滿地鮮血。
“斯安,還有我。鑫兒會永遠陪着你。就算不做你的新娘,婢女也是願意的。”
該是愛的多卑微,纔會如此在意。她從未對不起任何人,乾淨,純潔,善良。
“站住,別在靠近滾出去。”
王鑫兒沒有駐足,她明白他的傷心欲絕,懂他的擔心害怕。唯一不能做的就是離開他。
“斯安,從不是一個人。鑫兒想做斯安的女人。”
王鑫兒退掉最後一件衣服,站在了朗斯安的面前。
朗斯安趕緊拿了外袍裹住此女子,緊緊抱在了懷裡。
“我一定明媒正娶迎你,鳳冠霞帔紅妝十里。怎會如此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