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出神的樣子,趙祁寒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和趙祁寒直言不諱的說:“有人又想陷害你,這個你能感受到嗎?”
趙祁寒點頭,說:“這半年內,我每天表面上都在裝糊塗,目的就是爲了麻痹那些想害我的人,特別是我二叔。”提及趙開忠的時候,他眼睛中閃過難以言喻的悲傷。以我對趙祁寒的瞭解,知道他對他二叔一直很依賴,但是沒有想到,如今他二叔是想害他的兇手。
不過我很欣慰,趙祁寒還是選擇相信我,趙開忠就是想害他的人。當初在他昏迷的時候,我還害怕告訴他,他不會相信我呢,完全是鋌而走險的做法。
當然,周圍想害趙祁寒的人,也絕對不止趙開忠一個。
想到這裡,我自然而然的問:“祁寒,你父親是真去世了嗎?”
趙祁寒忽然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你猜猜。”
我說:“應該沒有吧?”
趙祁寒點頭,說:“其實不止有很多人想害我,有更多的人也想害我父親呢。因爲你的提醒,我甦醒後,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所以我父親也開始留意我二叔。哎,沒有想到,一切背後的主謀是我二叔。”
“如今,趙家重要的生意場裡,骨幹都被趙開忠換了,我父親迫不得已纔想出一個法子。置之死地而後生。就是希望能將趙開忠這個惡賊剷除。”趙祁寒握着拳頭,一字一句的從牙間蹦出來。
“這樣最好,我最怕的就是你們一直被矇在鼓裡。”我說,趙家這次的紛爭已經成了趙開博和趙開忠的較量,至於誰能笑到最後,我不知道。
“娜娜,我們的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你能帶我去看看嗎?”趙祁寒忽然問,眼睛彷彿夜裡的星星一樣,閃亮閃亮的。
我剛想點頭答應,卻是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邱英瑞交給我辦的事情。
我對着趙祁寒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開始掏出手機給邱英瑞打過電話去。說不定還能從邱英瑞嘴裡探到一點風聲呢。
我電話幾乎剛剛打過去,邱英瑞就接通了,立即狂風暴雨一樣的咒罵聲朝着我席捲過來:“金秋花,你是不是找死,敢和我對着玩?我讓你將盒子放在趙祁寒的包廂中,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我趕忙解釋:“邱哥,現在趙祁寒等人都沒有醉,我要是直接將盒子放進去,他和手下的人肯定會察覺的。我是這樣想的,等我將趙祁寒灌醉後,我再將盒子放在他包廂中,到時候不是更加的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邱英瑞冷哼一聲:“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我笑笑說:“邱哥,我哪敢啊,以後我還得仰仗你生活呢,你這麼說不是折煞我了嗎?”
“哼,你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行。”邱英瑞說道:“趙祁寒那個小子就是一個廢材,他要是真那麼容易懷疑人,我也不會讓你將盒子送到他包廂中了。”
媽蛋,你纔是廢材!
我心裡嘀咕一聲。
邱英瑞繼續說:“行了,給你一分鐘的時候,馬上將盒子提來放在趙祁寒的包廂中。”他已經對我下了最後的通牒。
我說:“邱哥,一分鐘恐怕不行,我現在被趙祁寒纏着,好不容易我才抽身來到衛生間給你打一個電話。”
“我不管,這是你的事,要是一分鐘後,你還沒有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就等着後悔吧。”邱英瑞很是氣憤的說,語氣中帶有威脅。
我說:“行了,知道,邱哥,我會盡快做的。”接下來不等邱英瑞再說什麼,我已經掛斷了電話。
“哼,邱英瑞,他也是一個像害死我的人。看小爺我以後不玩死他。”趙祁寒咬牙切齒,說:“走,我們去看看,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拍下來作爲證據,以後說不定可以好好的威脅他一把。”
我和趙祁寒還真是心意相通,剛剛和邱英瑞對話的時候,已經錄了音,相信用錄音和盒子裡的東西,足夠掐死邱英瑞了。
之後趙祁寒先從衛生間出去,他手下的人頓時像二逼一樣的歡呼。隨後我纔出去,我手下的那些小姐則是一個個對我投來不屑的眼神。
當然我知道,她們是赤裸裸的嫉妒。
“呵呵,開個價,小爺我剛剛在衛生間將你搞了,真希望你能把艾滋病傳給我。”趙祁寒邪惡的回頭看向我。
我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嘴巴扇在他臉上:“人渣,你會後悔的。”然後急匆匆走出夜總會包廂,來到前臺,領了盒子,在一個沒有人的包廂中,我打開盒子,頓時一包包的毒粉印入我眼簾。
我和猜的差不多,邱英瑞果然是想用毒粉要陷害趙祁寒。
我拍了照,然後不動聲色將盒子拿着出去,貝小帥早接到我指示,此刻我將盒子給了他,讓他送入趙祁寒的包廂中。
幾乎在盒子剛剛送入包廂中,趙祁寒就帶着手下走了出來,離開夜總會,如今,就算邱英瑞想要陷害他,也沒有機會了。
這麼一來的話,我的確按照邱英瑞說的做了,陷害不成功,他不會怪到我頭上,我依然能獲取他信任,知道他下一步還想幹什麼事情。若是對趙祁寒不利,那麼我就能將其計劃扼殺在搖籃中。
隨後時間裡,果然有一隊警察衝進來,去趙祁寒剛剛的包廂中,不過已經人去樓空,我則是跟着就打電話過去,給邱英瑞彙報情況,說我剛剛將盒子送入包廂,趙祁寒就借多少電話走了。
也不知道邱英瑞是不是懷疑我了,不過對我就是一通臭罵。
下班後,我回家,趙祁寒已經在我住處了,此刻正抱着趙君度哄。
趙祁寒看着孩子的表情,興奮得不得了,接連不停的親着孩子,彷彿恨不得孩子的臉都用他的口時洗一遍。
“得了得了,趙祁寒,別把孩子嚇到了。”我差點暈倒在地上。
趙祁寒乾笑,一直抱着孩子,就連我過去想抱孩子餵奶,他都不給,非要他抱着餵奶,我也是醉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在趙祁寒虎視眈眈的眼神下餵奶。
今晚上,趙祁寒一直在我這裡待到快天亮才離開。
可第二天,我就聽到一個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