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墨鏡男子還沒有開槍,我心頭便是重重一跳,感覺心臟好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啊。”雞仔忽然驚呼一聲,身子往前跨出來一步,站在我面前,將我身子給攔下。可不等兩名男子開槍,劉子光便是眼中寒意閃過,伸手一扔,軍刀便是脫離他手,飛向二樓。
一名墨鏡男子大吃一驚,軍刀來的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只是眼睛一眨,軍刀就已經到了他身前。
“撲!”
一聲悶響中,軍刀直接吃驚了他身體中,隨即劉子光來到雞仔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匕首奪過去,又朝着另外的一名墨鏡男子扔出去。
結果,墨鏡男子還是沒有任何抵抗,結果匕首就已經刺進了他身體中。
撲撲!
兩道悶響中,墨鏡男子身子均是栽倒在地上。
看到這裡,風衣男子徹底慌了,吼道:“上,一起上,砍死他們!”
四周的那些小弟又蜂擁的朝我們三人衝過來,劉子光還是負責外圍的戰鬥,雞仔負責保護我。
現在,所有的成員已經是驚弓之鳥,片刻間,已經都被劉子光打翻在地上了。
劉子光面無表情的走上二層。
“媽的,快殺了他。”風衣男子大叫,眼神驚恐到了極點。
劉子光彷彿是大理石堆成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一點感情波動,不徐不急走到風衣男子身邊,淡淡問:“天使孤兒院的兒童器官販賣案件是怎麼樣一回事?”
“孤兒院兒童器官被販賣?”風衣男子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拼命的搖頭,“我不知道啊,我沒有聽說。”
劉子光冷漠的臉上拉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直接將手中的匕首刺進了風衣男子的大腿中,沒有一絲感情色彩的說道:“我不想聽廢話。”
我心頭震驚,這劉子光還真是一個狠人,不過他現在這麼嫉惡如仇,恐怕不單單和趙祁寒的事情有關,也與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打家劫舍有關吧。
風衣男子渾身顫抖,身子唰的跪在地上,說道:“我真不敢在你面前說謊,我沒有聽說過孤兒院販賣器官的事情。”
“媽的,還敢嘴硬。”雞仔上來一腳將男子踹倒在地上,說道:“你要是不知道,誰還會知道知道?”
風衣男子嘴裡留下一道血線,忽然想到了什麼,當即驚叫道:“等等,我想起來了,蜻蜓門一向經營地下黑市的器官倒賣,我昨天聽一個朋友說,他最近有一批貨源,賣了不少錢,不知道他的貨源是不是來自天使孤兒院。”
“你那朋友他人現在在哪裡?”我問,心裡有些欣喜,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批貨源肯定就是天使孤兒院那些兒童的器官。
“他在大浪淘沙。”風衣男子顫抖着身子,將自己知道全部都說出來了。
十分鐘後我們離開,來到大浪淘沙。
一個小時候後,蜻蜓門的門主被劉子光一腳踩在地上,淡淡問道:“你們最近販賣的人口器官是從哪裡來的?”
門主連連點頭。說:“你們別誤會,我們蜻蜓門一向很乾淨,是不會做這種生意的。”
劉子光冷笑一聲,一腳踩在門主右手五指,“老子的耐心有限,最好不要廢話。”
門主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麼狠辣的角色,當下點頭,說道:“別別別,我說,我們的貨源是從天使孤兒院來的。”
“是誰在幕後指揮你們販賣的?”雞仔將匕首插在門主耳邊,釘在地上問。
門主雙腿間不由自主流出一股黃色液體,“是最近找上我們的一個人,代號,‘小龍女’。”
“怎麼能聯繫上她?”我問。
門主搖頭:“從來都是她主動聯繫我們,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能聯繫上她。”
我心裡嘆息一聲,要是我猜錯沒有錯的話,這個代號小龍女的人恐怕就是陷害趙祁寒的人,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用了代號,那她就想到,我們可能會找到線索。
如今看來,趙祁寒被陷害的事情完成後,這個所謂的小龍女肯定也功成身退了。
想要從她身上再獲取證據,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
今天折騰了一天,也沒有什麼線索,晚上回到酒店,我一個人靠着沙發,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一直到了半夜,我才睡着。我又做了一個夢。
趙祁寒雙手被繩索拴着,掉在離地面半米的位置,
負責審訊趙祁寒的警察不耐煩的看着趙祁寒,喝道:“小子,別以爲你不吭一聲老子就拿你沒有辦法,告訴你,不吭聲老子就打到你吭聲爲止。”
現在趙祁寒臉上和額頭上一陣淤青,全身的皮膚赤紅如血。
趙祁寒牙齒緊緊咬着,眼睛有些猩紅,死死盯着眼前的三名警察。
爲首警察說:“小子,你今天要是不招罪,老子們能把你活活打死,你信不信?識相的話就認了吧,大丈夫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