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兩人的得意之色只是剛剛露出,下一刻,獨木樁上的項雲一聲怪叫!
“哎呀……”
項雲面露驚恐之色,嚇得一個哆嗦,直接從原地向後栽倒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卻一腳踹在了董林的屁股上,踹的董林也是雙腳騰空,身軀向前栽倒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突然栽倒,速度之快,完全讓人反應不過來,項雲身後的周東海本來還想一腳將項雲掃飛,哪曾想,卻是一腳落空,身軀一個踉蹌之下,自己差點栽倒了下去!
周東海嚇出一身了冷汗,正當他心中暗呼僥倖之際,頭頂忽然勁風襲來,他猛一擡頭,只見,項雲竟是朝着自己壓倒了過來!
“啊……不……不要過來……!”周東海頓時驚恐的大喊!
此刻他身軀的重心還沒有完全穩住,哪裡吃得住一個人猛然栽倒過來的衝擊力,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項雲的背脊直接狠狠地撞在了周東海臉上。
與此同時,項雲右手的手肘,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微微擺動了一個細微的幅度,恰好撞在了周東海的臉上,直接將他打得飛向獨木橋外。
與此同時,薛傑也是遭遇到了董林的撞擊,好在董林沒有像項雲這樣下黑手,薛傑用力頂住董林的身軀,正準備將他推開,結果項雲栽倒的同時,竟然腳下一勾,恰好將薛傑的腳也勾住,這麼一絆。
霎時間,項雲這一勾,就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薛傑連同着董林,甚至項雲也一起,向着獨木樁下的淤泥灘栽去。
獨木樁上的四人,幾乎是同時飛下獨木樁,場面頗爲壯觀,正在衆人愕然入神之際,半空中的項雲卻是眼中精芒一閃。
只見他伸手一拍那巨大的獨木樁,身形在虛空中一個倒轉,旋即他一腳看似毫無意識的,卻是猛地踏在了身下週東海的肚子上。
然後項雲借力向前,一把抓住了下墜的董林,另一隻腳又是猛然踏在,前方薛傑的背脊之上。
隨着兩道慘叫聲和落入淤泥的‘噗噗’聲響起,項雲拉着董林竟是借力向上,一腳踏在獨木樁側面後,項雲宛如是‘壁虎遊牆’,夾帶着董林繞柱而上,又重新游回了獨木樁上,將周圍圍觀的衆人驚的是目瞪口呆!
“這……這他孃的也行”
“快往前跑!”項雲用力推了一把身前的董林,將還在呆愣中的董林驚醒,後者下意識的向前飛奔!
與此同時,項雲低頭看向下方落入淤泥的兩人,薛傑和周東海纔剛剛從淤泥灘裡探出了腦袋,兩人來不及體會背脊和腹部的劇痛,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起外面的新鮮空氣!
“哎呀……他媽的,太臭了,這淤泥!”薛傑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皺眉大罵!
“這……這簡直比大便還臭!”周東海也是長大了嘴巴,將剛纔在淤泥裡憋住的一口氣,終於給呼了出去。
而上面的項雲見狀,心頭冷笑,腳下忽然在獨木樁用力一跺! wωw★ ttκa n★ C〇
“嗡……!”
獨木樁只是一聲嗡鳴,下一刻,竟是詭異的搖晃起來!在那三座支撐它的石墩上左右滾動!
後面的新兵頓時傳來驚呼聲一片,哪敢再上獨木樁,而獨木樁上的項雲,則也是露出驚駭的神色,大叫着向前奔跑。
看似慌亂的腳步,每一步下去,獨木樁搖晃的程度便越發劇烈,當他最後一步飛躍下了獨木樁,衆人便驚駭大喊!
“哎呀……獨木樁要掉下去啦!”
“快躲開!”
“啊……!”
下方,正在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的薛傑和周東海兩人聞言,連忙擡頭望去,眼前的一幕,頓時讓兩人驚駭的瞪大了眼珠子!”
“我嘞個去!”
只見一根橫亙數十米,比房樑還粗的巨型木樁,竟然就這麼當頭砸落下來,兩人駭的是亡魂皆冒,下意識的想要飛身躲避,然而腳下一動才發現,自己竟然還陷在淤泥裡面呢,跳不出來。
“啊……救……!”兩人還想喊救命,結果嘴巴剛剛張大,那巨大的木樁子直接將兩人,面朝下的重新砸進了淤泥灘裡……
“咕嘟……!”
兩人迎面砸入淤泥的那一刻,幾乎同時吃了一大口黑乎乎臭不可聞的淤泥。
那啥……你問這淤泥吃進嘴裡味道咋樣?算了,滋味就不用細說了,省的大家吃不下飯……
當天上午的體能訓練結束以後,驍騎營的新兵們在終點處,一個個累得跟死狗似得,癱軟在地,卻皆是面帶興奮之色,激動的討論着什麼!
“哎呀……這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呀,以前俺還不信,今天俺算是見着了,就一個體能測試,有人裸奔,還有人下淤泥潭吃泥的,這世界可真奇妙!”
“你們說他們三咋想的呢,是不是體能測試壓力太大了,腦子憋出病來了,要不就是腦袋給驢踢了……?”
“誰知道呢,估計是他們想標新立異,顯得與衆不同唄。”
“哎……反正咱們是做不到這一步,就沖人家這勇氣,得給人家一點掌聲呀。”
“哈哈哈……”
衆人聞言,笑的是翻來倒去,人仰馬翻,果真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他們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的,議論着在新兵營裡橫行的東境三少,自然是因爲三人都不在這裡。
此刻在操場淤泥灘旁,蔣山穿着一條沙包做的草裙,堪堪遮擋住了下半身的‘春光’,此刻他正捂住鼻子一臉嫌棄的,偏着腦袋給自己的大哥、二哥拍背呢。
至於薛傑和周東海二人,此刻正同時埋頭,對着那淤泥灘是大吐、狂吐,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
“我……我去了TM的……這泥臭死我了,老子都吐出韭菜味了,估計是昨夜吃的隔夜飯都吐了……!”周東海吐得聲音都啞了。
一旁的薛傑剛剛止住了嘔吐,用虛弱而略帶疑惑的語氣問道:“咦……老二,我記得昨晚上咱們沒有吃韭菜呀……”
一旁的蔣山捂住鼻子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二哥,你們說的韭菜味,應該是從淤泥裡吃出來的吧。”
“嘔……!”
周東海瞬間如遭雷擊,面色蒼白,口中再次如黃河決堤,噴涌而出!
一旁的薛傑也是被這句話噁心的不行,直接埋頭狂吐,那架勢絕對比周東海來的還猛。
“嘔……!”
良久,兩人都把肚子裡的東西吐幹了,再吐估計就得吐血了,二人悲催的癱軟在操場上,明明是吃午飯的時間了,也沒有絲毫的食慾,現在他們提起‘吃’這個字,就想吐!
“韋小寶,老子詛咒你十八代祖宗!”周東海仰躺在第上,一臉怨毒!
薛傑也是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我要報仇!我要讓韋小寶付出代價!”
“對,我們東境三少和他韋小寶不共戴天!”周東海又是怒喝道。
“可……可是我們該怎麼辦呀?”蔣山有些無奈的撓撓頭,他覺得這韋小寶實在是太難搞定了,幾次下來反倒是他們吃了大虧,甚至蔣山都有些怵這小子了。。
薛傑聞言,沉吟了片刻,最終面色陰沉的說道:“哼,不玩了,老子要動真格的,廢了他!”
“啊……”聞聽此言,周東海和蔣山都嚇了一跳。
周東海忙是勸說道:“大哥,這可使不得呀,軍中可是禁止私鬥的,咱們明目張膽的廢了他,只怕就算不被治罪,也免不了受罰呀。”
“哼,誰說我要違背軍法了,想要和他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那還不簡單,我可是聽說了,過幾天我們就要上‘戰術課’了,到時候……嘿嘿!”
說到這裡薛傑不再言語,而周東海和蔣山卻是瞬間明白了過來,二人也是奸笑出聲道:“大哥就是大哥,主意就是多,竟然能夠想到如此絕妙的計策,那小子的好日子到頭了!”
“可是,大哥、二哥……”蔣山忽然可憐巴巴的望着兩人。
“怎麼了,老三?”兩人疑惑的看向蔣山。
“那個……我肚子餓了,咱們是不是,該去吃點東西呀,我想吃韭菜餃子……”
“嘔嘔……!”
“老三,我R你大爺……嘔!”
“……”
當天下午,驍騎營進行了理論陣法的學習,到了傍晚又是體能訓練,而後衆人用過晚飯,進行了一個時辰的列隊訓練,一天的訓練任務總算是完成了,衆人疲憊不堪的回到了宿舍。
十八號宿舍裡,董林已經累的是精疲力竭,洗了個澡就直接矇頭大睡,而另外三張牀上,已經吐得虛脫的薛傑和周東海兩人,臉色慘白的躺在牀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大哥、二哥都被弄成這樣了,蔣山自然是偃旗息鼓,哪裡還敢再嘚瑟,見到項雲坐在牀上,這傢伙甚至還拿起了掃帚,老老實實的打掃宿舍衛生,生怕項雲找他的麻煩。
而項雲哪裡會去理會這些,今天一天讓人叫苦不迭的訓練,卻是根本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疲憊,此刻他正在牀榻上凝神修煉。
如今自己對神念之力的掌控越發熟練,幻神錐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而且項雲還發現,自己的神念之力隨着這些時日的修煉,竟然又有增長。
到了後半夜,項雲依舊是以龜息功修煉,因爲功德造化訣修煉時的異象太大,自然不能當中修修煉。
一連五日,新兵營每天的訓練都是如此,上午體能訓練、下午陣法理論和體能訓練、夜間列隊訓練,原本有些跟不上節奏的新兵,漸漸地也能夠適應了,甚至有許多低階武者在軍營裡直接破鏡,實力長進不少。
第六日清晨,項雲從龜息功中清新,一對眼眸絲毫不像是熟睡中甦醒的人,竟是瑩潤清明,眼底有光華暗涌,渾身充斥着一股莫名懾人氣勢。
如今的項雲已經是成功抵達七雲巔峰之境,終於來到了黃雲境界的門檻,一旦破鏡,那就是實力暴漲,鯉魚躍龍門,項雲可是十分的期待。
“咚……!”
與此同時,軍營內傳來集合的鼓聲,項雲從牀榻上一躍而起。
聽說今日要第一次開始戰術訓練課,驍騎營的士兵自然要上馬訓練,項雲多少還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騎兵究竟如何訓練,又是如何列陣衝殺的!
(ps:昨天去公司上班,開會太久回家已經暈頭轉向,家裡又有些事一忙就忘記更新小說了,實在是抱歉,補上……?嘿嘿……那是不可能的,就當給我這可憐的作者放假一天吧,言歸正傳,今後輕浮會注意保持更新的!同時祝願大家萬事順心,工作、學習、看書皆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