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還有口令呢?我怎麼不記得師父告訴過我啊?不會是師父忘了!還是這個老頭臨時加的啊?給我玩神叨呢?”胡大發心中疑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雖然那兩句話聽得明白,但是怎麼使喚啊?我是直接要錢包啊,還是我得點什麼之後再要錢包啊?是不是我也得給人家講幾句話啊?鼓勵鼓勵、關心一下、問問收成、聊聊家常?我該怎麼辦啊?這些東西師父沒教我啊!
胡大發以前覺得這個玩意沒啥用,偌大的城市,能有幾個同門啊?自己也就見過熊叔一個人而已,可是熊叔也沒有對自己有很多的尊敬啊?倒是那一次對這個信物很是看重,可是他也沒見到我就行禮啊?這個老頭是真是假啊?他假的,明明知道“飛鴻門”,他是真的,對一個死物件,對一個年紀輕輕的門長,竟然真的行禮啊!
“管他真假,先得端着點!”胡大發想起上次吳叔、熊叔找自己拿錢那件事了,就算是想要回花姐的錢包,也得先五迷三道的閒扯、盤道一番,要不人家真的會看不起咱們這個門長的,真的會給師父丟人的!
“你們是哪裡過來的?”
老頭微低着頭,輕輕地回答道:“哦!鄰省。我是剛出來沒多久,鄉下地方,混不下去了,正好孩子也大了,帶到大城市見見世面,今纔到。”
胡大發看着老頭,聽着他的回答,這幾句倒是十之**是真話了。地方,進去過一次,大多數人都會知道的,既然知道你是幹啥的,身份就明瞭,名聲也就臭了,別找工作乾點正事,就算是繼續幹這個,人家都躲着你了,你還真沒法幹了。至於大城市,一低頭能鑽地下通道,一擡腿就上過街橋,這麼多人,你認識誰?誰認識你啊!這就類似姐思維了,先掙幾年前再,面子不用考慮,等退役的時候再其他的了。
“貴姓?”胡大發總算找出一句正常聊的話,這可是比普通人聊費腦子啊,主要是沒有和陌生的門裡人聊過,不知道怎麼開始啊!
“姓張!”張老太誠懇的,“敢問門長尊姓大名?”
“胡!胡牌的胡!大發,不是發,越大越好的意思!”胡大發對於自己的姓名有着多種解釋,這只是其中一個。
“敢問,原來的劉大哥,怎麼樣了?聽你,好像還在裡面呢?”張老頭很是關心胡大發的師父,關切的問。
“是啊!應該是下半年出來!”胡大發最近的腦子裡面一團膠水,竟然想不出應該聊點什麼,幸虧他提起自己師父,要不還真沒的了。“你們……”
“門長!”張老頭好像看出什麼了,知道年輕人面對一個陌生的老頭,還得端着架子,心底下肯定有些彆扭。“我們剛來,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規矩,以後還得求門長多照應啊!那是我兒子,初學乍練,沒見過世面,但凡有個山高水低的,門長多費心。”
“這是那個包!”那麼多不如這一句是在。“門長,要是按照門裡的規矩,門長句話就好,沒啥,事一樁罷了!”着,這老頭從胸前的雙肩揹包裡面,掏出了胡大發所的那個粉紅色的長款錢包,左右看了看,遞給了胡大發。
“喲!這麼好使啊,沒想到啊!”胡大發心裡一陣欣喜,這可是意外之喜了,這個勞什子戒指,真有些法力了,白白的就管人家要來一個錢包,剛纔還要打要殺的呢!這也太輕鬆了!
難道,這就是江湖規矩,這個張老頭是守規矩的人,謹記門規,那可好了,省得動手了!
“門長!有件事不知道當不當!”張老頭低聲慢語,任誰都不可能不讓一個老實人話啊!
“你!”胡大發把錢包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不知道他們驗貨沒有呢!按應該沒驗貨,要是驗貨完畢,外面的錢包估計就給扔垃圾桶了,這年月,誰要包啊,現金多好使啊!
“門長放心,原封未動!”張老頭看出來胡大發的想法了,指着錢包了一句。“門長,我們初來乍到,還沒安頓呢!這也到中午了,飯錢還沒着落,我是無所謂,這孩子年歲還,不能餓着他!”
“哎呦?這是啥意思啊!”胡大發聽着,腦子開始轉悠了,再像剛纔那樣,一腦子豆腐腦,可能要掉坑裡、鑽套路。還是留點心,可別上了當。
“恩!你!”胡大發把錢包先收入囊中,第一件事辦妥,其他的事再聊!萬一我要是不高興呢,咱們就啥也不答應。
“門長,你要是方便的話,先接濟我們一下,等我們安頓妥當之後,改再登門拜訪,順道看看老劉哥哥!”張老頭完,笑眯眯的看着胡大發,好像是一肚子壞水等着潑胡大發一臉似的。
“啊?這是管我要錢呢?我這門長當的,還得管吃管住唄?”胡大發心裡一怔,想着要壞。“咱們這是規矩嗎?”
“是規矩啊!老劉沒和你嗎?”張老頭稍作停頓,接着又:“剛纔了,門長但有召喚,我們都赴湯蹈火,門長把那個錢包拿出來,我們可是不敢不從啊,對!但是都是同門中人,我們遇到難處了,門長總不能不伸把手、幫個忙!”張老頭的誠懇,那意思已經絕難拒絕了。
胡大發聽着、想着,好像在獄中熊叔或者是自己的師父和自己過,自己憑着這個戒指信物,遇到難處了,只要找到本門中人,怎麼着也能幫個忙,至少對付兩頓飯是沒問題的。這回可好了,人家聽話,把你要的東西給你了,人家想對付一兩頓飯錢,你還能不搭理人家嗎?那就有點不過去了。
人家作爲你的門人,每次繳稅也沒少給,那是絕對不能在人家需要幫助的時候,你改主意了,甚至改規矩了,這就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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