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瘋狡黠的看了一眼洛寧,眼睛裡閃着光看向童璃,“這位姑娘,如若西揚答應了,我們也就答應。”
漠瘋對着白孤一笑,雖然白孤依然不怎麼理他,可是他還是的得意的一笑,表面上是把決策權全部交給了西揚,實際上就是暗着拒絕,因爲!因爲西揚是決對不會答應這件事的,除非他腦袋鏽掉了!
洛寧坐在那裡不怎麼說話,一直在思考着什麼。
而白孤仍然面無表情的把玩着手中的玩意兒。
童璃嘆了一口氣,怎麼也跟他們說不明白,漠瘋打的注意她也明白,西揚是怎麼也不會答應的。
而就在此時從外面傳來好聽的聲音,“我答應了!”
童璃看向外面,微微有些意外。
漠瘋一跳三尺高,直接衝了出去,臉上堆滿了疑問還有憤怒,“西揚你腦袋果真鏽掉了不成?”
西揚倒是滿臉無辜的看向漠瘋,“剛纔明明是你說我答應了你們就都答應了?”
“你......你...”漠瘋指着西揚被說的啞口無言,此刻漠瘋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話爲什麼要說的這麼絕對。
“你真答應了不成?”洛寧問道。
西揚果斷的點點頭,“這件事本來我們不對在先,沒搞清楚狀況便貿然動手,變成這樣也應該付點責任,反正我西揚是答應了。”
洛寧想了想:“既然這樣,我也答應了,確實我們不對在先。”
西揚拍了拍洛寧笑了笑。
白孤一直未曾說話,此刻倒是收進剛纔把玩的玩意兒,“我也答應了。”
“什麼?”漠瘋直接從門口閃到白孤面前,只差點撲到白孤臉上,白孤趕忙往後推了推,“你也答應了?你們一個個瘋了不成?”
“我想早點走,不想繼續留在這裡,況且剛纔被那泥巴蹭了一身,難道你還想被蹭一身嗎?”白孤冷冷道。
漠瘋生氣極了,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剛剛明明都統一了戰線,現在全都變了卦,那既然這樣的話,漠瘋心裡一橫,百般掙扎後,才重重的回道:“好啊!你們這樣對我漠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頓了頓,“既然你們這樣做的話,那就別怪我 漠瘋無情無義了......我也答應了!”
呃...無語了一番。
以爲他要打了一架,或者鬧得天翻地覆。
卻沒有想到就這樣“草率”的決定了。
西揚拍了拍漠瘋,漠瘋翻了白眼一臉的不情願,你們都答應,就我漠瘋唱反調,那鬼婆婆對付我一個人那是綽綽有餘,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識時務者爲俊傑。
“幾位公子答應了話自然是再好不過,那幾位公子請跟奴婢前去客房休息。”旁邊的一位婢女上前來領着幾個人去休息。
......
看着幾個終於答應了,童璃鬆了一口氣,腦袋一片放空,不知爲何爲什麼腦袋裡會冒出一個身影來,是那麼挺拔修長,一身黑色的袍子...
遙樺,我盡力幫了西揚一把,讓他免收皮肉之苦,我這算不算還了欠你的情?
......
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跑了進去,婢女驚訝的的差點叫了出來,宛兒忙制止住,“噓!不要告訴婆婆。”
便進了房間。房間裡的草堆裡躺着一個人,渾身是傷,渾身出的虛汗已經溼了外套。
宛兒皺了皺眉頭跑了過去一把扶起她,“絮浮姐姐,你沒事吧?”抱着她的手隨感到潤溼了一片,舉到眼前一看,猛然心裡一顫,只見五指已經染紅了鮮血,觸目驚心,宛兒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血,不禁眼淚奪眶而出。
絮浮感覺有人在旁邊,艱難的睜開雙眼,只見一道模糊的身影在抽泣,粉色的身影,“......小姐,.....小姐,還是放開絮浮吧,絮浮....身上全是血,會弄髒小姐的.....”
宛兒哭着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絮浮臉上,不停地搖頭顫抖道:“絮浮,她們怎麼下的去手,她們...她們怎麼可以這樣,我去求婆婆放了你,我現在就去...”
宛兒站起還沒走,一雙手就抓住了她,只見一雙早已潰爛的手抓住了自己,絮浮仰着頭艱難的說:“是我的... 我的錯,這是應該受到的懲罰...”
“絮浮,爲什麼,你到底是爲了維護誰?”
絮浮皺着眉,“疼,小姐你壓着絮浮了...”
宛兒轉頭一看,自己剛好靠在絮浮的傷口上,忙起身扶着絮浮,“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
宛兒小心的扶着絮浮,“婆婆說要他們之中的一人必須要娶了你,才肯放他們出去。”
“什麼?”絮浮瞪大了雙眼,一激動,傷口一裂開,血頓時又緩緩流了出來,宛兒慌亂的流出眼淚,絮浮擺手,蒼白的嘴脣囁嚅道:“是我害了他啊...原本以爲是救他...唉...”
“絮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絮浮笑了笑,“還沒有比賽前有一個無恥之徒挑事,我技不如他,很快他佔了上風無恥的抓住了我的頭髮,我掙脫不了,就在我以爲自己要被羞辱一番的時候,沒想到從我的正前方那個人從手中彈出一顆石子來,正好打中抓住我的頭髮無恥之徒的手,我才得以掙脫,亭中坐着那麼多的人,但是隻有他一個人幫我...”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
“嗯。”絮浮點點頭。
“能告訴宛兒,是他們四個人中哪一個嗎?我去問他願不願意娶你,如若他願意,這件事不就圓滿了嗎?你也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
絮浮趕忙搖頭拒絕,“...還是算吧,況且我不想離開花都冥界。”
“只要婆婆一句話,他不想留下也會留下的。”
絮浮若有所思最後還是搖搖頭,“我原本用意就是助他離開,又怎麼忍心困住他一輩子留在這裡...”
“絮浮...”
“小姐,這件事我自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我,還是擔心自己吧,過幾天你就要嫁人了,絮浮真爲你高興。”
宛兒苦澀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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