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好好的和某人探討一下怎麼教育凌霄,讓他茁壯成長的,結果,我卻被某人壓在身下好好的教育了。
一番激烈的旖旎情事過後,凌天饜足的看着我:“丫頭,我合格了嗎?”
我覷了他一眼:“還需繼續努力!”
他頓時把眼睛睜得斗大,亮鋥鋥的看着我,居然故意邪妄的說:“剛纔你還義正言辭的教訓我厚顏無恥,怎麼被我那樣瘋狂的索要後,還讓我繼續努力?丫頭,你到底有多大的欲求?”
我頓時看着他,兩眼翻白:“……”
某人立刻就笑了。
然後,他將我枕在他的臂彎裡,言歸正傳的說:“丫頭,你看,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現在,我也被岳父岳母認可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該向世人告之,你是我凌天的老婆了,這麼些年了,你也該對我宣誓你的主權了吧。嗯?”
他用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臉頰。
我不由摸了一下他的下巴,斟酌道:“天哥,我們緩些時候再辦我們的事情吧!”
“告訴我,爲什麼?”他緊緊的攬了一下我,眸子裡的神色是那樣的無辜,彷彿一下子受到了打擊一樣。
我想起這些年和他的兜兜轉轉,看着他此刻悵然若失的神情,我只好道:“放心吧,我跑不了,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我還能跑哪裡去呢。”
某人的臉上這纔有了笑容,看着我:“竟然這樣,那給我一個理由。”
我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對他說:“天哥,我們等莊思秦和何澤修的好事過後,再舉辦我們自己的婚禮。好嗎?”
這廝一下子眉頭微蹙,看着我:“我們爲什麼非要等他們辦了婚禮後,我們才辦呢?我們辦我們的,他們辦他們的,又不牴觸,何況,我們又不會選擇在一天,你擔心個什麼?”
他輕輕的捋捋我的頭髮,幽幽的道。
我看看他,說出了我的理由。
我說,莊思秦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從小吃了那麼多的苦,所以,婚禮,就讓他們先舉行,來個先大後小,等我爸爸親手牽着她,把他交到何澤修的手裡,我們再商議我們的婚事。
凌天不由輕輕的嘆息一聲:“丫頭,我都等你了這麼多年,你還讓我等,你真是要我等到鬍子白,牙齒缺嗎?”
我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放心,等不到那麼久遠,我都早已以身相許了,我都不怕,你還怕個什麼?我答應你,等莊思秦和何澤修的婚事一舉辦,我就和你回錦城,這一次,我們要正大光明,不再偷偷摸摸,要讓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一起商議我們的婚事,再來定奪,好嗎?”
凌天只好寵溺的揉揉我的頭髮:“好吧,都依你,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這輩子,我是來還的。”
我當即往他懷裡一鑽,討好他,嬌嗔的說:“天哥,那我下輩子變男的,你變女的,我娶你,你想怎麼折磨我,就怎麼折磨我,行不行。”
某人的眸子頓時一道精光閃過,瞬間,他把我緊緊的擁抱入懷:“算了,我捨不得,我們倆先把這輩子過好就行。對了,你給陳西原一個電話,看看他那邊,他姑媽陳虹和莊思秦的DNA鑑定結果究竟怎樣?”
我不由看看他,又擡腕看看我自己的表:“你確定,這時候給他電話,已經深夜十一點過了,我的凌總。”
他將他的大手箍在我的腰上:“打吧,丫頭,不然,我這顆心七上八下的,誰讓你要等到莊思秦和何澤修舉辦了婚禮後,才答應和我舉辦婚禮呢。不然,我也懶得操這份心。”
我見凌天那刻有點悻悻然的樣子,知道,他對何澤修三年前幫我逃離錦城,離開他的事情,都還耿耿於懷,所以,我就順了他的心,如他的意,當即不怕打擾了陳西原,在深夜的那個點,給他打去了電話。
陳西原大概還沒有休息,我的電話打過去,剛響了兩聲,他就接了起來,“喂”了一聲,我迅速的自報姓名。
他在電話那邊聽到我的聲音,立刻道:“秦璐,什麼事情呀,讓你這麼着急的給我電話,你就不怕你家那個霸道總裁醋意漫天飛嗎?”
我呵呵一笑:“放心吧,他就在我跟前,我都是授他的意來打擾你的。”
“哦,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說你秦總助怎麼這會兒居然給我打電話過來了。說,什麼事情?”陳西原在電話裡笑嘻嘻的奚落了我兩句。
那個時候,我也不想和他逞口舌之能,在話鋒上佔先了,就單刀直入:“陳總,你送檢的結果如何,你姑媽和莊思秦的DNA鑑定怎樣?”
陳西原不由在電話裡輕輕的笑了一下,調侃道:“秦璐,我怎麼覺得這事兒你關心的有點過頭呢?”
我心裡不由腹誹:什麼過頭不過頭,你要是知道莊思秦其實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我的老爸就是你姑媽曾經的良人,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過頭了。
我相信,我那刻要是和陳西原爆了這個料,一定會將他雷的外焦裡嫩的,想到半夜三更的,我也不想被他揪着問個一二三,就按捺住自己的性子,什麼也沒有說,只讓他趕緊的給我答案,我好休息了。
陳西原這纔在電話那邊打了個哈欠,告訴我,DNA鑑定的結果,他姑媽和莊思秦的確是生物學上的母女關係。
那刻,我瞬間大氣出了兩口。
和陳西原結束通話後,我趕緊把這個我們早在預料中的結果,告訴給了凌天。
凌天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頓時波瀾起伏,他思忖了一會兒,對我說:“好了,今晚我們先睡一個好覺,明天,就讓我來安排吧。”
我卻沒來由的忐忑不安,我問凌天:“你說,我們是先讓我爸和陳虹見面還是先讓我爸和莊思秦相認。”
凌天把他的手稍微曲了下,然後,他用他曲起的手指,在我的腰際輕輕的彈了彈,道:“不分先後,長痛不如短痛,明天,我安排他們三人見面,一切都交給我。”
我不由心抽搐了一下:“那我媽怎麼辦?”
凌天想了下,對我說:“明天就讓媽帶着小凌霄和小秦桑一起,我們給她安排一個海城兩日遊,我相信,媽會樂意的,到時,讓兩個保姆跟着,那樣,媽也不會太累。爸爸這邊,我就對媽說,我公司有點事情,想讓咱爸幫着做點決策。然後,等什麼事情都理順了,在一條路上,我們再慢慢讓媽知道,明白?”
簡直是天衣無縫,狐狸的決策,我又怎會不明白,我當即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安排好後,我彷彿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巨石一樣,當即抱着某人的脖子,枕在他的臂彎裡,特別舒適的睡了下去。
翌日醒來,我身邊已經空了,某隻狐狸已經早起。
我慵懶的伸展了一下腰,揉揉惺忪的睡眼,剛欲起來,凌天推門而入,一臉的笑意。
我不由看着他:“大清早的,撿着寶了,這麼開心。”
他順手把門一關,看着我:“我牀上就躺着一個寶,還需要撿?”
我見他那特別“得瑟”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已經促成了什麼好事,就看着他:“怎麼這麼高興?”
“因爲有你呀!”某人揶揄道,隨即,就坐到牀邊,順手將我圍腰一攬,笑意盈滿:“老婆,事情我已經辦好,司機已經將媽和兩個小屁孩送去旅遊大巴了,一會兒你收拾好,就在家裡做好女主人,我邀請了陳西原和他的姑媽來我們的新居做客,當然,我也邀請了何澤修和莊思秦過來。”
我不由愣怔了一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你怎麼安排在家裡呢?”
某人看着我,篤定道:“我昨晚後來思忖了下,覺得還是在家裡好,不過,何澤修會和莊思秦先到,到時,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思慮了一下,立刻點頭。
某人見我贊同他的做法,趕緊傲嬌的把他的臉伸了過來:“老婆,看我這樣精心、合理的安排,給我一個獎勵,好嗎?”
一向生人勿近的“面癱”,那刻居然特別的黏人,我只好蜻蜓點水的給了他一個吻,人家卻不滿足,一個反轉,性感溫潤的薄脣就壓在了我的晶瑩欲滴的芳澤上。一番輾轉的碾壓,覆蓋,某人才饜足的放開了我。
然後,從衣櫥裡幫我取下了一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幫我買的一條特別飄逸的果綠色裙子。
外配了一件白色的薄款針織衫,讓我整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明媚的春天,甚至連房間裡,我也感覺春色浮動了。
某人用欣賞的眼光看着我,一雙黑曜石的眼睛,那刻散發着碎鑽一樣的光芒,他看着我,不由就伸出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際上,和我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