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一羣人不怕得罪樑濤,那便是沈妙依的幾位姐妹。
“可以啊小帥哥,深藏不露,連姐姐都對你刮目相看了。”皎皎嘻嘻笑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他是誰的男人。”紗麗看向沈妙依,調笑着說道。
沈妙依粉臉微紅,撅嘴說道:“他厲害什麼呀,就是個二愣子,做事不經過大腦,害我差點被老闆炒魷魚。”
“是麼?那剛纔我怎麼看某人急不可耐地幫情郎說話,那夫唱婦隨的情景,好讓人羨慕哦。”紗麗笑盈盈的說道。
“死麗姐,不准你再說了!”沈妙依揚起小拳頭砸向紗麗。
“哎呦呦,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妹,重色輕友!”紗麗嬌笑一聲,躲開沈妙依拳頭,甩下一句話後,便朝大廳中心行去,“你們小夫妻慢慢柔情蜜意,姐姐我也要去釣個凱子嘍。”
“連小依依都有男朋友了,我再不找一個,恐怕將來都嫁不出去了,先不跟你們聊啦,我也去找個免費飯票回家。”皎皎嫵媚一笑,旋即蓮步輕移,娉婷嫋娜地走向人羣。
另外幾女也紛紛找藉口離開,給衛銘和沈妙依騰出空間。
“剛纔你在搞什麼名堂?害我差點出糗!”沈妙依狠狠掐了下衛銘胳膊,嗔怪的說道。
“不是你讓我好好陪你演戲的嗎?”衛銘有點納悶。
“演戲歸演戲,你和樑濤鬥什麼嘴?還說出……說出那種話。”沈妙依俏臉微羞地低下頭。
“是他過來挑事的,我又沒招惹他,難道他來找我麻煩,我還不能反擊嗎?”衛銘反問一句。
“那你也不該把我拉出來呀,真是羞死人了。”沈妙依一副羞怯怯的表情。
衛銘嘴角向上一挑,手指頭勾住沈妙依下巴,輕輕擡起她那張無可挑剔的臉蛋,然後彎下身子,面龐緩緩湊了過去。
“小妞,別忘了你現在什麼身份。”衛銘對着沈妙依粉臉吹了口熱氣,
說道:“我是你的短期男友,有情敵來找我麻煩,我把你拉出來共同迎敵不過分吧?不然光是我一個人在前面衝鋒陷陣,心裡怎麼平衡的了?”
“你……你下次別再這樣做了,老實呆在一邊就好,話說多了容易露餡。”沈妙依渾身僵硬,像被強光籠罩的青蛙,連聲音也有點不自然。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我就老實站在一邊看熱鬧了,有什麼麻煩你去頂着。”衛銘嘿嘿一笑,放開了沈妙依下巴,沈妙依緊張感頓時減輕不少,心中壓力也降低許多,她暗罵自己不爭氣,自己沒事瞎緊張什麼,以前被這壞蛋欺負那麼多次她都沒屈服過,現在被挑挑下巴就緊張得不行,真是一件怪事。
“衛銘,你隨便轉轉吧,千萬不要惹事,我去那邊和幾個熟人打聲招呼。”沈妙依對衛銘囑咐道。
在哪個行業混,都需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娛樂圈這種龍蛇混雜的行業更不用說,畢竟有朋友好辦事嘛,誰也不會嫌自己朋友多,沈妙依剛在娛樂圈站住腳跟,正是需要穩固根基的時候,多認識幾個朋友無疑對她的發展有好處。
“喔。”衛銘點了點頭,沈妙依一走,這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百無聊賴之下,他目光隨意地掃向四周,看看上流社會交際圈是什麼樣的。
突然,衛銘目光定格在某處,那裡他看到個熟人,心念一動,他朝那個熟人走了過去。
“雷仁,你也在啊。”衛銘笑着打招呼,好巧不巧,他看到的熟人正是下午才見過面的雷仁,沒想到這傢伙也會來參加樑濤的聚會。
“我已經儘量在躲避你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雷仁一副苦瓜臉,此時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裝,倒有點富家公子的派頭,和平時的裝束大不相同。
“你躲我幹什麼?”衛銘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你有多危險,有你在的地方,美女肯定都圍着你轉,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結果也被你勾搭走了。”雷仁苦笑道,“所以我決定在有美女的地方
儘量離你遠點,免得看你在那兒吃肉,我卻連湯都喝不着。”
“哪家姑娘又不幸被你看上了?”衛銘打趣道。
聽言,雷仁目光頓時變得警惕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嚴肅的說道:“銘哥,我好不容易又看上一個,你可不能再跟我搶。”
“放心吧,我不會跟你搶,你讓我搶我都不會搶。”衛銘沒好氣道。
“真的?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
“真的!我讀書多,肯定不會騙你。”
“那好,我告訴你,你幫我看看她怎麼樣。”雷仁臉上的警惕瞬間消失不見,湊到衛銘身後,左右瞄了一眼,方纔伸出一根手指頭,指向前方的一位穿粉色禮服的漂亮女人。
瞧見那女人的容貌,衛銘眼神有些怪異,那女人他認識,赫然是沈妙依的姐妹之一文佳倩,想不到雷仁居然看上她了。
“你是來真的,還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衛銘忍不住問道,倘若雷仁真心想追文佳倩,他倒可以讓沈妙依幫忙做做媒,如果雷仁只是一時興起,那就讓他自己去勾搭吧。
“當然是來真的!”雷仁一臉正經之色,壓低聲音說道:“銘哥,你不知道,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來感覺了,我最喜歡文靜的女生,她很符合我的審美觀啊。”
“那你還愣着幹嘛,過去追她呀。”衛銘說道。
“我想……但是有點不好意思。”雷仁憨厚地撓了撓頭。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裡狼那麼多,你要下手晚了,她都被其他人拐走了。”
“再等一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再去。”
“隨你吧。”衛銘無奈,塊頭大不代表膽子大,皮膚厚不代表臉皮厚,雷仁沒有過戀愛經歷,一時不敢去追女人倒也可以理解。
“對了銘哥,你跟樑濤怎麼回事啊,剛纔我看你們好像吵起來了。”雷仁轉移話題,問起剛纔的事情,他看到衛銘和樑濤鬥嘴的時候,已經接近尾聲,並不知曉事情的起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