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是要叫嗎?快點嘛,越大聲越好!我相信,你的叫聲會讓阿姨感覺到更刺激。”
“你讓開!”
“老師,你真的不叫嗎?你不叫,那我就叫了啊!”
羅天張開了嘴,顧砂暄見狀,條件反射地伸出手將羅天的嘴給堵上,她是十二萬分的相信羅天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要是羅天叫了,讓爸媽聽見了,那簡直是……
顧砂暄找不到語言來形容,而她也想明白,自己是萬萬不能叫出聲的,爸媽做那種事兒,做的那麼熱火朝天,她叫出聲來,爸媽也不會過來幫她,而且百分之一百還會認爲自己在和羅天做那種事兒。
羅天右手還在那個地方按摩着,他的嘴一下子將顧砂暄的五根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起來,顧砂暄無奈萬分,手是萬萬不能拿出來的,不然羅天肯定會叫出聲來,可要一直把手放在他的嘴裡,又實在是太噁心了。
比噁心要命的,卻是她有感覺了,再這般下去,她多半會墮落,說不定還會再一次讓羅天吃了,這是顧砂暄萬萬不能接受的。
於是乎,顧砂暄再一次屈服了,她說道:“我脫!”
羅天聽來這兩字,不由一愣,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師,你說什麼?”
“我脫衣服,你下去睡!”
顧砂暄想得很通透,脫下襯衣,她還穿了內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支開羅天,不要羅天繼續按摩下去!
聽到這話,羅天邪惡地笑了,,嘴裡說道:“老師,那你先脫,不然,我下去睡了,你又不脫,我還得爬上牀來,那不是很麻煩嗎?”
處於弱勢之地的顧砂暄,雖然覺得不大妥當,可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十來秒鐘,顧砂暄完全脫掉了襯衣,趕緊說道:“我已經脫了,你快下去!”
這一刻,羅天臉上綻放出來的笑容,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老師,你覺得一個混蛋說的話能相信嗎?”
“你……”
“除非老師把褲子也一起脫了!”
“滾!”
“老師,我好熱,比先前熱了好多倍。”羅天雙手按摩得更加起勁,臉上卻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老師,給我解解熱、降降溫,好嗎?”
“請你自重!”
“我不重的!老師,你不信?好,那我馬上就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羅天不再按摩,而是結結實實地壓在了顧砂暄的身上,羅天說道:“老師,我重嗎?”
“你快滾下去。”
“我好熱,老師,你就行行好,幫我降降溫吧!”
顧砂暄不停地推羅天,可她哪裡推得開。
顧砂暄羞愧難當,她感覺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在隔壁房間裡,劉虹與顧東風已經結束了一次戰鬥,兩人正擁抱在一起說着情話兒,顧東風說道:“老婆,今天晚上你怎麼如此興奮?”
“我也不知道……怎麼?你不喜歡吧?”
“當然喜歡,喜歡得不得了!老婆,你不知道你剛纔叫得有多麼的誘人,這真是我聽過的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直接讓我的戰鬥力爆表!”
“沒個正形,你還是市長呢!”
“誰說市長就不能這樣了?再說了,你還是教授呢?在學生面前,你可是威嚴無比的教授,剛纔你的叫聲卻是……”
“壞了。”
劉虹猛地抱住東風,臉色大變,顧東風以爲出了什麼事,忙道:“老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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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叫得那麼大聲,女兒他們不會聽到了吧?”
劉虹這麼一說,顧東風也是一愣,要真是聽到了,那可就丟人了,只怕明天起來他這個市長都沒法見女兒,還有那個混蛋小子!顧東風安慰道:“老婆,應該不會聽見的,這房子隔音還是不錯的,平時外面放着電視,這裡關上門都聽不到聲音的。”
然而,顧東風剛說這句話,兩人耳朵裡就傳來“啊”的一聲,顧東風臉都綠了,劉虹有種羞死人的感覺,說道:“這下怎麼辦?我們都能聽到,那他們剛纔肯定也聽到了!完了完了,以後叫我怎麼見人?都怪你,那麼用力,那麼使勁做什麼?”
“我……”
顧東風表示很受傷,做那種事兒,在那個時候,能不用力嗎?能不使勁嗎?顧東風嘀咕道:“你可以不叫那麼大聲的啊。”
“怎麼?你還怪我?你佔了我便宜,還要怪我?”
“老婆大人,我沒有那個意思。”
顧東風趕緊認錯,然後覺得和妻子糾纏這件事,他絕對討不了好,市長大人趕緊轉移了話題,“老婆,那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劉虹也犯了愁,這事情太難辦了,她猛地將被子往上一扯,將兩人蓋在被子裡面,說道:“趕緊縮下來,捂上你的耳朵,不準聽!”
“我也不想聽啊。”
顧東風忙縮下來,可就算縮進了被窩,對面的聲音,仍然穿透了被窩,傳進他們的耳朵裡,劉虹和顧東風面面相覷,這真的是難辦啊。
如果說沒有劉虹叫出聲那回事兒,顧東風肯定會走過去敲敲門,讓他們注意一下影響,可是他們有叫聲在先,這叫他如何去敲門?顧東風說道:“早知道就不把他們留下來了。”
“誰讓你留的?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和小羅回去,就是想兩人無拘無束地享受二人世界,你非得把女兒留下來,先前他們兩個都沒有出聲兒,估計就是你那麼一弄,他們就放開了。”
“我……”
“我什麼我,你趕緊去找兩團棉花來,把耳朵給塞上!聽女兒的牆角,傳出去,你這個市長就別想再當了!”
劉虹推了顧東風一下,顧東風感覺自己很無辜,但他也覺得這樣不好,趕緊去抓了兩團柔軟的東西,塞在耳朵裡,這下多少過濾了不少聲音,但還能那麼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
顧東風又爲劉虹找了兩團,給她塞上,劉虹說道:“不準說話了,趕緊睡覺。”說完劉虹轉過身,背對着顧東風!
十五分鐘後,顧東風說道:“老婆,你睡着沒有?”
“幹嘛?”
“這東西塞得耳朵好難受。”
“再難受也得塞着。”
“老婆,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
“老婆……”顧東風貼了上去,咬着她的耳朵說道:“我還要!”
“不行!不能再丟人了!”
劉虹說是這麼說,可她也興奮得很。後來的事情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