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一隻大手,鑽到我的裙子底下。
我嚇的忙把他的手給攔住。
“不可以,君無邪……”
君無邪一個翻身,把我壓在牆上,寸縷未着的他,胸膛抵着我。
薄脣帶着懶庸的邪笑,手指輕擡我的下巴,迫使我擡起頭,對上他璀璨離迷的眸子。
另外一隻手把我雙手抓住,扣在頭頂牆壁上。
我呼吸急促,很不安道:“君無邪,住手。”
“娘子,如此良辰美景,我們真的該歇息了。”
他薄脣展笑,不顧我的意願俯下身來吻我。
我頭一歪,他的嘴脣落空,落的我的臉上。
他俊臉一黑,鳳眸裡喧囂着不滿,又因爲我懷孕,不能向我發泄。
吃了癟一般。
總之,那樣的表情很少見。
我把手放下,楚楚可憐的望着我,豎起兩根手指,委婉的拒絕。
“還有兩個月,咋們能忍的哦?”
“龍小幽,本尊不能忍,本尊分分鐘都想要了你。”
“不行,不行,必須忍。”
“不能忍,此事本尊說了算。”
“你就忍忍吧,行不行?”
“不行……”
他直接打橫抱起我,把我抱上牀去。
我躺在牀上想爬起來。
嘶——
一聲清脆聲響,我的白襯衣和黑裙子,立即被他撕成兩瓣。
我立即用手把粿露的部分給遮蓋住,臉紅急促道:“君無邪,你,你……我明天上班,沒衣服穿啊。”
君無邪鳳眼含星閃耀,笑的極其曖昧。
他厚顏無恥道:“娘子,你哪裡我沒看見,放心吧,爲夫會小心翼翼的。”
他節骨分明的手,把掛在身上的浴巾扯掉。
我嚇得雙手蓋住眼睛,大聲的尖叫:“君無邪,你流氓,不可以的……”
他就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居然說。
“娘子,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害羞什麼。”
我:“……”
說的不是廢話麼!
激情過後,我偎依在君無邪寬厚的懷裡。
他沒睡覺,雙手環着我,滿懷心事。
我轉過身來,正面對着他,手輕輕覆上他俊逸無雙的臉,撫摸着。
他低聲笑着,隨我輕輕撫摸。
“如何,對你夫君的長相,可還是滿意?”
我在他俊臉上親了一口,癡癡的笑了。
怎麼不滿意呢。
渺小平凡的我,能和冥界最帥的鬼王在一起,用我媽的話說,是上輩子修來的的福分。
君無邪大手覆上我的小手,放在脣角邊一吻:“娘子,時候不早了,該安歇了。”
我把手收回,蓋好被子。
突然想起一件事,憤憤的問他:“上次你和夜雲大戰,到底戰況如何,鳳子煜在你背後捅了一刀?”
君無邪握着我的手一頓,展露微笑道:“鳳子煜雖恨我,但現在夜雲纔是他的頭號大敵,夜雲能待在冥界的時間不長,私自下界,天界遲早將他收回,所以夜雲恨不得馬上吞併南陰屍地,然後對付北冥。”
我頓時驚訝道:“你是說,鳳子煜沒有在背後捅你一刀?”
“這次雖沒有,下次難說了,他看似幫我,卻更像在拖後腿,本尊的實力對付夜雲的分身有餘,他加進來,本尊實力難以施展開來,還要顧及他,所以……”
“所以才昏迷了三天三夜?”
君無邪點頭,眼眸危險半眯:“鳳子煜此人心思太深沉,不會讓你看透,他原本想殺本尊,或許在半道改變主意,不但沒幫上本尊什麼忙,還拖累本尊,如何看都像落井下石者。”
我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沉悶。
君無邪挑起我的下巴,細細的捏着,聲音嚴肅:“以後,本尊不在允許你私會他,聽見沒有。”
我杏眼望君無邪,點頭:“不會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不想看見他。
真的!
“如此甚好,好了三點了,再不睡覺,明天起不來了。”
他環着我的腰身,讓我睡的舒服。
我打了一個哈欠,昏昏欲睡的進入夢鄉。
……
第二天醒來時,牀邊並沒看見君無邪,許是下了冥界。
文莉在外面敲門:“小幽,起牀了沒有,中午十二點了,我肚子餓了,待會還得出門了。”
我坐在牀頭,看見昨天君無邪撕爛的裙子,整齊的疊放在牀邊。
手鐲裡的花吟告訴我:“鬼後,鬼王大人下冥界有要事,先行一步,不能陪你食午膳了。”
我點頭道:“嗯,知道了。”
門外文莉還在敲門,我迅速穿好衣服,下牀開門。
我們隨便下樓找了個地方吃午飯。
吃飯時,討論了下怎麼找到許昌這個人。
文莉的慫恿下,我打電話給了李盛煊。
李盛煊一聽是我,很高興。
我提出找許昌,他很快答應下來。
我把姓名,年齡,從凌安街道辦,從事公務員的地址都告訴他。
他邊聽邊敲着電腦,很快給我搜索出三個年紀相仿,從凌安上來的許昌。
他把三人的住址和電話號碼給我,都沒有問原因。
我開玩笑的跟他說,下次請他吃飯。
他說今天晚上一定要我請,並且打聽到我在哪裡實習,晚上就過來找我。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
晚上他要是和君無邪碰見,那我不是死定了。
以君無邪那臭脾氣,兩人非得打起來不可啊。
我把剛得到的電話號,一個個的打過去。
第一個電話,佔線。
第二個,打通了,可是一直沒人接。
直到佔線都沒人接。
文莉緊張的問我:“怎麼樣,通了嗎?”
我搖頭:“通是通了,可對方不接。”
“打,再打一次。”
我重新撥了一次,嘟嘟嘟……響了三聲後,終於有人接了,是個女的。
那女聲嗓門挺粗的:“喂,誰啊……我老公在給娃兒餵奶,你找他啥事啊?”
電話裡傳出孩子哇哇哇的哭聲,那哭聲和君凌一樣,差不多是一歲多點的小孩。
應該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