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卻並不知道這車伕現在能有這樣溫和的態度,完全是因爲宮健剛纔出手的結果,如果真的按他原來所想的那樣,估計他現在已經被那車伕怒罵一頓了。
就在小陶上前一步,想要進一步說明這件事情,想要別人能夠站在第三者的方地位評判一下這件事情的時候空間全是上前一步攔住了他開口解釋的說道,我們幾個也是非常煩惱這件事情,本來我們在官道上走的好好的,這姑娘突然在這裡擋路,不說還不願意挪開,本來他就沒有受傷,但是我們幾個都是男子,實在沒有辦法讓着姑娘讓出一條路來。如果你有急事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把馬車挪到邊上去,只不過這姑娘站在馬路中間,如果你能夠過去的話,那應該進城門還是來得及的,說完宮健就是一車伕把他們的馬車趕到了關到的一旁。
供電的這一番操作,可是把那年輕的姑娘直接晾到了關到中間,原本旁邊有馬車,又有四五個人站在旁邊,倒真想不出來坐在關島中間的這位年輕的姑娘,現在馬車一趕走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其他人的眼前,那車伕看到的確像那兩人所說的那樣,馬路中間還坐着一個姑娘呢,就以他們的馬車來說想過去還真是困難。
畢竟如果像宮健那樣子租來的馬車,車軸的寬度並不很寬,所以繞過中間坐着的那位年輕姑娘還是可以的,但是他們家的馬車是特意定製的,車軸的寬距要比別人的寬上不少,爲的就是讓乘車人感到更爲舒適,車廂的空間也更爲寬敞,可這也就決定了他們不可能走過於狹窄的地方,那姑娘往關島中間一坐,把這好好的一條寬道愣生生的分成了兩條小路,這兩條小路哪一條都不是他這個寬度的馬車能夠繞過去的。
所以現在就變成了準着急上火的氣焰囂張的豪華馬車的車伕直面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出出可憐的年輕姑娘。
那馬車伕原本想上前怒喝一頓,或者說乾脆揮鞭子把這姑娘趕走,他的心裡可沒有什麼稀有香連玉之情,在他看來這姑娘的姿色不說什麼吧,反正他現在最主要的是趕快駕駛着馬車趕回城裡,否則老爺生氣,斥責下來也是他的責任。
可是就像剛纔那位少爺所說的那樣,他一個大男人如果現在上前趕那個女女子離開的話,怎麼看起來都不太像樣子萬一這年輕人背後在鷹潭一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想到這兒那豪華馬車的車伕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年輕女子,然後一轉身直接回到了豪華馬車處,向自己的主人彙報這裡的情況。
而隨着那個馬車車伕的敘述,那豪華的馬車,車簾微微的被人撩起了一條縫,春聯後,彷彿有人影一晃,片刻之後車簾被猛的一下子掀開,從裡面走出一位非常富態的姥爺來這位老爺,年約三十,體態略微風雨,整個人個子不高,卻給人一種非常圓滑的感覺,兩撇修剪得非常精美的小鬍鬚,緊緊的貼在上脣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有一種市儈的感覺。
那人先是往這邊看了看,然後又低聲詢問了車伕幾句。這時候那車伕可不見剛纔那囂張的態度了,反而是一副被攻擊屈膝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並且不停的點頭指着他們這邊。
雖不知那車伕具體說的什麼,反正眼前的形勢確實變成,如果那年輕姑娘不懂的話,他們的馬車是過不去的,那人卻是也一步步的奪向了這邊,彷彿是要跟那年輕女子直接說話。
可在經過宮健馬車以及他們衆人的時候,卻彷彿又想起了什麼腳下的步子,深深的轉了個彎兒,又奔向宮健,幾人站立的位置而來。
這位有些發福的富態老爺,身份其實也沒有多高,只不過是某個縣城小妾的兄弟在那個小縣城裡,他倒是可以做微做服務,只不過要是在省城裡確實算不上是什麼真正的人物的,他這次之所以這麼晚了還趕到省城,不過是有一些狐朋狗友相約,平時這位自己認爲是縣城的正經小舅子,在那縣城裡頭也是爲非作歹無所不做其極的,只不過他卻也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外面呢就是根本拿不出手的,所以在外面的時候,他一般都是裝作溫文爾雅的富商模樣,很少有人在外面見到他的時候能夠聯想到這就是在他們縣城裡無法無天的那個縣城的小舅子。
雖說這小子心裡並沒有多少墨水,但是人家會裝的,在自己姐姐和姐夫面前,那當然是一副乖順的模樣,讓人看起來都覺得這三十多歲的人基本上沒有長大,還是那樣一個純真質樸的少年,尤其是在自己那位縣城姐夫的面前,這位恨不得能裝起做起頭來裝孫子,說是姐夫差不多把對方當祖宗一樣伺候着。
在他的那位不太正經的姐夫面前,那是一副要說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的樣子,恨不得他姐夫放個屁,他都能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喊着,很香很香。
就因爲他這一副模樣,所以那個現場即使聽到底下也有些人反應,他就爲小妾的兄弟在外面照應着他的名義,欺男霸女,但是在他叫到面前的時候,卻總覺得手下人所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偏頗,這樣一個乖巧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而且這位小舅子可是把自己所有的話都當做是上方主義一樣的遵守,怎麼可能會揹着自己做那些惡事呢,肯定是底下人不分,他太喜歡他這位小舅子的,以至於造出這樣的謠言。
當然這位的姐姐也就是那位現成的小妾是很清楚自家兄弟的真實模樣的,每一次做了惡事被人告到上面來,即使糊弄了縣城這位姐姐還是要把自己的兄弟叫過去,狠狠的訓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