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意識到這件重要的事情的時候,現任趙家家主這才真正開始着急了起來,他不停的出現在各位長老家中,出現在家庭重要成員面前,就希望能不能看到他的時候能夠注意他,從而想起趙家家主的位置還空着呢,自己這麼一個理想的人選,就在眼前,希望這些人不要眼瞎都看不到纔好。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那時候現任趙家家主上躥下跳的的確非常活躍,可是愣沒有人把他和趙家家主的位置聯繫在一起。
在外面活蹦亂跳的晃悠了好幾天之後,現任的趙家家主知道自己這樣委婉的在其他長老有分量的家族成員面前晃悠這一條路是行不通的,否則自己都晃悠了這麼好幾天了,怎麼這些人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可是一個非常好的繼任趙家家主的人選。
也算是現任趙家家主腦子裡還有一些真材實料,反正他即使沒有人教,也意識到這個時候自己主動上前毛遂自薦肯定是不成的,所以他並沒有着急於這件事情,反而開始開動他不多的腦細胞想着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趙家家主這這個家主之位可是被他視爲囊中之物了。
只可惜現任趙家家主的那個大腦由於長時間不用,雖說不至於秀逗到底,但是也沒讓他想起什麼好的辦法來。而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基本上也不是什麼動腦筋有謀略的人,所以幾個臭皮匠在一起考慮了好久,也沒想出個真正能夠解決的辦法,最終沒辦法,現任趙家家主唯一能想到還能幫助自己的也就是自己的母親趙家的老夫人了,畢竟前任趙家家主是他的兒子,現任趙家家主在是他的兒子,對於老婦人來說應該是利益最大化。
這個時候既然趙家家主除了一直跟在身邊的幾個酒囊飯袋以外,誰也不敢相信,也不敢和別人商量這件事情,即使偶爾能說上幾句的。趙家三老爺此時在現任趙家家主看來,也是自己家主位置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先絕是不可能和這個弟弟在說上什麼的。
能想到去老夫人面前尋求幫助,也算是現任趙家家主覺得最好的辦法了,雖然他聽說自家母親,因爲大哥去世的事情病倒在牀,趙家家主這幾天只顧着忙在各個長老族長面前露面兒獻殷勤了,倒是忘記了,自家母親還生病臥倒在牀呢,想到這兒現任趙家家主急忙朝着後院走去,走向老夫人的院子,但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又停住了腳步。
自家母親已經生病有一段日子了,現在就連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侄女都已經到家了,可見自己這位母親在牀上已經躺了多長的時間,而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好像從聽到這個消息實際上在這個消息之前,他也有好久都沒有去見過自己的母親了,在他看來在趙家家主院子裡,自家母親的權力可比自己大多了,所以由於某種心理同時也是怕自己落到母親跟錢慧被說教的想法,所以現任趙家家主實際上很長時間纔會在老夫人面前露上一面,但這次他想讓老夫人出頭推薦自己成爲趙家家主,那麼就得考慮一下策略,這樣自己直愣愣的走過去,跟母親說起這件事情肯定是不成的。
想到這兒再聯想到自己平時與母親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畢竟自己出生以後在確定了資質以及品性之後,自家母親實際上也很少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那時候可以說趙家所有人都是圍繞着自家大哥轉的。
反正是在現任趙家家主心中自己記事以後,自家大哥在母親那裡佔着絕大部分注意力的,自己已經三弟實際上很少得到母親的關心,也因爲這一點這位現任趙家家主才與老夫人的關係如此的冷淡,即使自己一家人唄,大哥關照要在家主院子裡照顧自己的母親,但實際上十天半個月的現任趙家家主也不願意去見自己的母親一面,往往要與母親相處的都是自己的妻子,想到這兒趙家家主的腳下一軟,直接朝着自己在後院的院落走了過去,既然是要與老夫人協商這件事情,還是找一個熟人傳話比較好。
否則就以自己這麼久沒有出現在老夫人面前,連他生病都沒有詢問過一次的表現,他怕直接說出來趙家老夫人會生氣的拒絕。
不管怎樣,現任趙家家主都把自己能夠當上家主的希望落在了自己這位母親身上,所以他現在可不願意得罪自己的這位母親,畢竟它關係到自己今後一生的財富與權勢。
而現任趙家家主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尋找與母親相處的,還算可以的自己那位嫡妻。讓他作爲自己和母親之間的中間人,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最起碼可以讓自己提起先去套套口風,看看母親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也好方便他下一步的決策。
一邊朝着自家居住的院子走過去,趙家家主這才反應過來,好像這條路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走過這條路了,自從自己的那位嫡妻被診斷出來有孕之後自己好像就完成了任務,一般再也沒有來過及其居住的院子,至於嫡妻生產的時候發生的那個意外,趙家家主也只能是聳聳肩膀古來有云婦女生產都是走一趟鬼門關,既然向來如此兇險,那麼自家妻子早產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再說了他自己那位嫡妻身體也就一般氣量還不大,平時沒少找自己那些姨娘小妾的麻煩,他要是動氣因爲這件事情早產,趙家現任家主事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的。
之所以現任這位趙家家主對於自己的確有一個好肚跋扈的印象那還要脫了自己那位親愛的小妾,自己的生母經常在她耳邊吹風的結果。
反正據自己那位心愛的女人所說的,他這位當家主夫人可的確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既然是這樣,平時少見面是最好的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