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只告訴兄弟們錢軍的事情查清楚了,並沒有具體說是誰。不是李壞不想說,一旦他說了,兄弟們非得立馬去找荊國魂算賬不可!
跟李壞交手的那個傢伙很強,李壞倒也不怕,至少交手時他沒落下風。而李壞之所以不着急找對方算賬,無非還是爲了錢軍。
現如今錢軍已經臨近走火入魔,李壞暫時還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若是把對方殺了,誰來解決錢軍的問題?
可沈贏天是個好奇寶寶,第二天,也就是第四場競技開始後,沈贏天實在憋不住了,跟在李壞屁股後面不停的問,“大哥,你就告訴我們吧,到底是誰把軍哥害成那樣的?我知道那人肯定就在這裡,敢對軍哥動手,我做夢都想把他幹掉!”
還好就只有沈贏天衝動,付國勝,林峰和萬濤都很冷靜。
“小天,在大哥眼皮子底下,那人還能全身而退,你覺得你憑什麼爲軍哥報仇?還是消停會兒吧,我相信大哥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林峰說道。
“我打不過,不是還有大哥麼。”沈贏天撇撇嘴。
“大哥現在不去找那人算賬,自有大哥的道理,你還是別皇上不急急太監了,急也沒用。”付國勝拍拍沈贏天的肩膀。
“可是軍哥現在下落不明,甚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們得趕快解決才行啊。”沈贏天一臉無奈,可付國勝說的也有道理,自己着急也沒用。
鐺鐺鐺!
忽然,周圍響起一個怪異的聲響。
順着聲音看去,幾個外國佬也正一臉戲謔的看着他們。
真是冤家路窄,今天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德國兵!
而莫里茲就在其中,他一副悠閒的樣子,坐在一塊石頭上,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剛纔聽到的響聲,就是匕首碰撞石頭髮出來的。
“丫丫的!光想軍哥的事兒了,我都沒注意到今天的對手居然是這羣傢伙。”沈贏天回頭看了眼,不知不覺,又跟三宮六院的那羣弟子走散了。
可誰又能保證,莫里茲等人不是專門衝着李壞來的?
就莫里茲等人一臉的挑釁,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故意避開了三宮六院的弟子。
“一個個二五八萬的,幾個意思啊,就這麼想挨虐?!”沈贏天沒好氣地道。
“哼!你這個小子,和魚寒江一樣讓人討厭!”莫里茲說道。
“我呸!別拿我和魚寒江那個白癡放在一起!”沈贏天真是夠鬱悶的,難道他看上去也像魚寒江一樣白癡嗎?
“讓開,我是來找他的!”莫里茲短期匕首,匕首正指着李壞,“你們華夏兵隊長,李壞!”
前幾天莫里茲馬上就能贏了魚寒江,讓魚寒江給他端洗腳水,那是何等的威風。
偏偏李壞半路殺了出來,把他的風頭全都給搶了去,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從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所以今天華夏兵和德國兵匹配成了競技對手,莫里茲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把面子從李壞身上找回來。
“哈哈!照你這麼說,你們果然是專門來找我大哥挨虐的了?!”沈贏天簡直笑的肚子疼,“就你們?根本用不着我大哥出手,我們四個就夠了!”
“你這個傢伙,還真是煩人的很呢!”莫里茲實在是不耐煩了,“去,先把那個四個傢伙殺掉!”
“靠!大哥,我們看上去就那麼弱嗎?勝哥,峰哥,濤哥,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忍啊。大哥,你在一旁看着,交給我們了!”沈贏天甩了甩膀子,大步流星地朝對方走了過去。
付國勝,林峰和萬濤也隨即跟上。
李壞也有些來氣,雖說他的這幾個兄弟火候還差點兒,但也不至於誰都能不放在眼裡,索性就讓兄弟們表現一下。
嘭嘭嘭!
沈贏天一人單挑兩個,拳拳到肉,一個回合之後,依然一臉輕鬆。
“力量很強,不過你們這種格鬥術,比起我們華夏古武差太遠了!”沈贏天很興奮,自從來到歐洲,到現在他都沒跟人交過手,今天終於輪到他了。
咔嚓!
其中一個德國兵,愣是把一塊堅硬的石頭,給捏了個粉碎。
“小天,別大意,據我所知,德國菲尼克斯之火的成員,也都是用藥物改造了身體。不過他們和血宴的不同,血宴通過藥物,激發出了超能力。而德國菲尼克斯之火是通過藥物,把人的力量和速度激發到最大限度。雖然他們沒有超能力,但是身體素質都幾乎到達了人類的極限!”林峰提醒道。
“我不覺得有多強!”沈贏天摸了下鼻子,再一次衝了上去。
還是一挑二,當初李壞從少林寺弄了那麼多武林秘籍,讓兄弟們隨便挑,沈贏天這個貪心的傢伙,一口氣選了五六種。
李壞說了不止一次,對愛情要專一,修煉古武也要專一,只有專一纔能有所成。
可沈贏天就是不聽,導致他練到現在,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練了什麼。
不過沈贏天亂七八糟的武技,反而有些時候,能把敵人打得矇蔽。
這不,這兩個德國兵就懵比了。
本以爲沈贏天要出拳頭,沒成想只是一個假把式,虛晃一下,沈贏天就出了一腳,只踢得其中一人東倒西歪。
緊接着,沈贏天一招猴子偷桃,打得另外一人防不勝防。被傷了命根子,疼的渾身都抽抽了。
大家都是男人,誰能料到沈贏天會用這麼下流的招式,他自己不覺得噁心嗎?
“哈哈!這也太輕鬆了吧?勝哥,你們都退後,我一個人單挑他們!”沈贏天越打越興奮。
莫里茲坐不住了,加上他,這一撥人差不多有八九個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對方四人碾壓了,關鍵最強的李壞都還沒出手。
作爲德國菲尼克斯之火的成員,他一向引以爲傲,現在卻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哼!你們得意的是不是有點兒太早了?!”莫里茲冷笑一下,給同伴們一個默許的眼神。
緊接着,除了莫里茲之外,其餘德國兵各自拿出一個注射器,往左手臂大動脈上紮了下去。注射器裡紅色的血液,很快被注射到各自體內。而他們每個人,也馬上發生了變化。一個個變得像是泯滅了人性,成了只知殺戮的機器,帶着怒吼,團團將沈贏天他們四個包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