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博文不甘心!
“哼!不就是個工商局局長麼?我也能搞定!”許博文不服地道。
柳湘漓輕笑一下,她不否認,許博文有這個能耐,關鍵要是找許博文幫忙,許博文必然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就這一點,許博文比起李壞,就已經輸的體無完膚。
柳湘漓懶得再跟許博文糾纏下去,說道:“許博文,我現在要工作了,請你走罷!”
“不走!”許博文一屁股坐在沙上,看他這架勢,是真想賴着不走了。
可許博文賴着不走,柳湘漓就沒辦法了嗎?
“把他給我丟出去!”柳湘漓對保鏢們吩咐道。
當即,一羣保鏢圍了上去,可許博文到底是輝煌集團的大少爺,他們還是有些忌憚。
許博文見沒人敢動他,氣焰更加囂張了,罵道:“哼!都給我滾遠點兒,誰敢碰我一下,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是我花錢請來的保鏢,到底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柳湘漓也不想讓這些保鏢們爲難,又補充道:“有什麼麻煩,我替你們擔着!”
柳湘漓這句話,等同於讓這些保鏢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許博文是輝煌集團的大少爺不假,可柳湘漓還是飛天集團的董事長,有董事長護着,怕什麼?
“許少,得罪了!”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滾開,聽到沒有?!”
可保鏢們對許博文的話,置若罔聞,其中兩個保鏢衝上去,駕着許博文就往外走。許博文稍有掙扎,他們便多使出一些力氣,疼的許博文叫個不停。
“媽的!疼,疼死我了,你們這羣狗奴才,快把我放開!”
許博文剛纔破口大罵,已然讓這羣保鏢心裡上火,現在還罵?等他們把許博文架到樓下後,心照不宣的一塊使力,果然是把許博文給丟了出去。
許博文重重地摔倒在地,屁股都要開花了。
“我記住你們了,咱們走着瞧!”許博文疼的齜牙咧嘴,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而後衝着樓上,像條瘋狗似得喊道:“柳湘漓,今晚你要是敢不來,看我不把飛天集團鬧得雞犬不寧,哼!”
飛天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柳湘漓很奇怪,要是換做以前,讓人把許博文當成死狗一樣丟出去,宣冰冰必然會攔着,今天卻一句話也沒說,不奇怪麼?
被打臉的何止是許博文,宣冰冰何嘗不是一樣,她早就羞愧死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哪裡還好意思說話。
那不是一個一無所長,一窮二白的少年,那是一個總能帶給人震撼的少年!
“或許有他在,可以在不傷害飛天集團利益的前提下,幫小姐擺脫許博文”
宣冰冰清理乾淨,許博文留在茶几上的腳印,猶豫了好幾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小姐,閆局長真是衝着李壞來的嗎?”
“對,我沒必要說謊。”柳湘漓放下手裡的文件,似乎也有些疑惑,因爲在電話裡,閆石只說要找李壞,別的什麼也沒說。
這時,柳夢晨又進來了。
柳夢晨來大姨媽了,剛纔去了衛生間,所以錯過了剛纔生的,她本以爲柳湘漓還在爲張海東,而感到愁眉鎖眼,一籌莫展,想着看熱鬧呢。可是走進來一看,人都哪兒去了,連許博文也走了?
難道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還是柳湘漓放任不管了,隨便張海東去折騰?
“柳經理,消費者舉報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可以走了!”柳湘漓擡頭看着柳夢晨,想看笑話?抱歉,就算沒有閆石,這點兒小麻煩,都不算麻煩。
“是是嗎?”柳夢晨恨得牙根癢癢,一邊往外走,一邊心裡罵着張海東無能,身爲工商局科長,有理有據,連這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幹什麼吃的?!
“慢!”
柳夢晨快要走到門口時,柳湘漓突然將她喊住。
“董事長,還有什麼事兒麼?”柳夢晨問道。
董事長?
同爲柳家的女兒,自己卻要像下人一樣,對柳湘漓尊稱一聲董事長,柳夢晨真是不甘心!
“夢晨,你現在是化妝品部的公關經理?”
柳湘漓難得叫了一聲名字,可在柳夢晨看來,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麼,沒安好心。
柳湘漓不覺得冤枉,因爲柳夢晨猜對了。
“夢晨,雖然我只比你大幾個月,但我畢竟是你的姐姐。公關部水太深了,接觸到的人五花八門,你又長得這麼漂亮,我擔心你繼續幹下去,會遇到危險。”
“可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爲了對你負責,從今天開始,你別繼續留在公關部門了。最近新開了一個項目,缺一個監工,你也是柳家的人,我信得過你,明天你去那兒報道吧。”
監工?
頂着烈日,看着一羣農民工幹活?
所謂的監工,不就是幹這個的麼。
柳夢晨被氣的,劇烈上下起伏,似乎快要爆炸了一樣。
“柳湘漓,你別太過分了,監工是人乾的嗎?我不去!”
“夢晨,我也是關心你,而且我是信得過你,才讓你去的,不要讓我失望。我累了,進去休息會兒,你去吧。”
“柳湘漓,你”
不等柳夢晨說完,柳湘漓已經走進休息室,並且關上了房門。無論柳夢晨在外面怎麼大喊大叫,她都當做沒聽見一樣。
適時反擊,總能威懾住敵人。
沒錯,柳夢晨對於她而言,跟敵人沒什麼區別!
柳湘漓剛躺倒牀上,忽然眉頭微蹙。
“好熟悉的味道,是小壞蛋?”
柳湘漓急忙坐起身,可房間裡空空蕩蕩,除了她之外,哪有李壞的影子,不禁有些失落。
“他要是來了,總不至於狠心到不見我。”柳湘漓拍了拍愈加沉的頭,以爲自己是想多了。
傍晚,柳湘漓結束工作後,宣冰冰開車,兩人直接回家。
許博文?
柳湘漓說了,她是不會去的,她向來是說到做到,所以不可能去赴約!
回到家後,柳湘漓洗了個熱水澡,一天的疲憊,這才舒緩了一些。等她換上一件白色雪紡家居長裙,剛回到臥室,就不禁熱淚盈眶。
牀上多了一個盒子,裡面裝着一雙水晶高跟鞋,標價一千八。對於柳湘漓來說,這跟地攤貨沒什麼區別,可柳湘漓不會把它當成地攤貨,因爲旁邊的卡片上,歪歪斜斜地寫了幾個字姐姐老婆,我想你了!
是李壞,他回來過了!
“小壞蛋,我也想你,你來都來了,爲什麼不等我回來,你好狠心啊!”柳湘漓把水晶鞋抱在懷裡,猶如抱住李壞一樣溫暖,“不光是個小壞蛋,還是個大笨蛋,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不能送鞋的嗎?送鞋會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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