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她拼命搖頭,估計想說不要。但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手腳也被繩索綁住。想逃也逃不了。
秦深想的還真是周到,讓她想求死都不能,否則以馬丹的脾氣,恐怕已經咬舌或者撞牆自盡了。
“最後給你次機會,說。顧喬到底在哪兒?”秦深冷冷的問。
馬丹看着秦深,淚如泉涌。
“你再嘴硬。可就只能被畜生騎了。”我冷漠的看着她。
馬丹眼睛溜圓的瞪着我,那眼神滿滿都是怨恨。和掙扎。
我回頭對秦深說:“老公,看來她還下不了決心呢,我們幫幫她好了。”
秦深點頭,下令:“把她褲子扒了。放狗!”
“嗚嗚……”馬丹嚇的縮成一團,更是拼命的往牆角縮去,但馬上就被秦深的手下抓了出來。按倒在牀上扒她褲子。”
馬丹像個跳蝦一樣拼命的掙扎,但哪兒是兩個男人的對手。到底還是被扒下了外褲,然後,一個男人拿出一包紅色的粉末。倒在了馬丹的兩腿間。兩條狗被牽上去,馬上就興奮的嗅着鼻子要向馬丹撲過去。
“唔……”
馬丹拼命的蜷起腿,一邊用哀求的眼神對着我狂點頭。
“願意說了?”我也快看不下去了,實在是太污太噁心!
馬丹連連點頭,淚水漣漣。
“把狗拉開,讓她說話。”
秦深下令,狗被拉開,馬丹嘴裡的布也被抽了。
她剛喘息了一口,秦深冷聲道:“你最好別來什麼咬舌自盡,那只是傳說,舌頭斷了可不會死,但接下來你會生不如死。”
馬丹渾身猛抖了一下,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說:“我不咬舌,只求你讓我死的乾脆點,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愛上你,如果沒愛上你,我一定會過的很幸福,我有才華有美貌,我完全可以找一個愛我如命的男人,被疼愛着快樂幸福的過一輩子……”
“可是我鬼迷心竅,竟然愛上了你,還爲了得到你做出那些瘋狂的事情……”
愛能讓人變成魔,馬丹真是可悲又可恨!
“別扯廢話,趕緊交代,顧喬在哪兒?”秦深冷聲質問。
馬丹擡頭,一臉悲涼的閉上眼,兩顆淚珠從她眼裡滾落,再睜開,眼裡竟然平靜的很:“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我們只是電話聯繫過,連面都沒有見過。”
聞言,我只覺全身發冷,馬丹不知道顧喬下落,那我們去哪兒找顧喬救孩子?
“還不老實,放狗!”
秦深一聲令下,他兩個手下就牽着狗上去。
“啊!”馬丹嚇的尖叫,大喊:“我真的沒有撒謊,我從沒有見過顧喬,是她自己找上我說要跟我聯手對付顧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兩條狗瘋狂的撲到馬丹身上,伸着黑色的舌頭去舔馬丹的腿縫,馬丹嚇的人色都沒了,只能驚聲尖叫,這種情況下,她怎麼還會撒謊?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顧喬的下落……
“阿ken的餐廳爆炸,是不是你做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兇手是秦向陽,他畢竟是秦深的父親。
馬丹驚恐的大叫;“不是我,我只是讓保姆紮了肉肉又在你喝的飲料裡下了毒,害秦向陽也是顧喬出的主意,不是我,求求你,快讓他們把狗拉開,啊……”
我心裡一片悲涼,轉過身,說:“把狗拉回來吧,送她進監獄,讓她在監獄裡待一輩子!”
我往外走,秦深下令讓手下把狗牽回來,大步追上我。
他摟住我的肩膀,我愣了一瞬,靠進他懷裡痛哭了起來。
秦深只是不停吻着我的頭髮,也沒說話,就任我發泄。
情緒積壓太多,發泄起來也是兇猛的很,我把秦深一個肩膀都給哭溼了,自己眼睛也哭腫了,恍然想起,孩子還在受難,我怎麼能脆弱的只知道哭。
擡頭看秦深,他眼裡也有溼意。
“我不哭了,我們走吧,去看看那個指使人給我塞紙條的男人有沒有線索?”
秦深點頭,帶着我離開。
這事兒他是拜託杜成調查的,我們去到杜成所在的警察局,他把一段視頻點開,放到某處,讓畫面停在一個戴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那裡,指給我們看,說:“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那片有很多攝像頭,但都被他避過了,只拍到這一個鏡頭,一點用都沒有,只能是在那片展開地毯式搜查。”
又是令人失望的結果……
我快灰心了。
秦深握住我的手,跟杜成說:“那就展開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杜成點頭,然後同情的看着我,說:“嫂子你千萬保重身體,孩子會回來的。”
“謝謝你。”我咧嘴笑着,但估計笑的比哭還難看。
出來,秦深要送我回家,我說:“這些天你肯定耽誤了不少事兒,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去公司做事吧。”
他的事業那麼大,想想都知道會有多忙碌,但這些天,他光圍着我轉了。
秦深不撒手,說;“我不放心,就算到了公司,也無心做事,除非你跟我一起去。”
我擡頭看他,他這些天也是憔悴了不少,原本丰神俊朗的臉瘦了一大圈,下巴都尖了……
“好吧,我跟你去公司。”
再去秦氏,衆人看我的眼神又不一樣了,敬畏中帶着同情,肯定都知道我孩子被人偷走的事。
這目光,卻是比上次的鄙夷嘲諷還傷人!
到頂樓辦公室,卻見裡面的格局已經大改:原本寬大的像籃球場一樣的辦公室,隔成了三個房間,秦深的辦公室在最外面,裡面是遊戲室,再往裡是休息室和衛生間,儼然成了個小家。
“你去裡面休息會兒,我先處理工作。”
“你忙吧,不用管我。”
我進了遊戲室,裡面的玩具都是炎炎和肉肉喜歡的款式,一時間觸景生情,心痛如刀絞。
再待下去,我簡直會窒息,我走出來,秦深正在埋頭處理公務,一副專注的樣子,我也沒驚動他,自己悄悄走出辦公室,來到天台。
秦氏大樓是這片最高的建築,我站在圍欄邊,看着周圍的建築和下面螞蟻一樣的行人車輛,心裡突然有種放空的感覺。
我張開雙臂,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平靜。
突然,有人衝上來一把抱住了我!
熟悉的味道,是秦深!
他緊緊的抱着我,說:“你想跳下去,也帶上我。”
我心裡一顫,回頭無語的看他,說:“誰想跳下去了,我不過是隨便文藝一下。”
秦深愣了愣,擡手捧住我的臉,說:“你可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想不開。”
我笑着,說:“你開導了我這麼多遍,我還想不開那不是白費你口水了?而且我也不忍心讓我們孩子當孤兒。”
我一點不懷疑,我若真跳下去,他一定會跟着我一起跳。
他扯着嘴角笑開了,湊過來在我脣上親了一口,說;“想文藝,我陪你。”
說着,他把我翻轉過身,讓我面對着外面,他雙手叉住我手指,將我的手擡起呈飛翔的姿勢,下巴歇在我肩膀上,嗓音低沉的說;“you、jumpijump,iwillalwaysfollowyou!”
他這是,跟我演泰坦尼克號!
我眼睛溼了,那部世紀浪漫大電影,我可是看了不下十遍,每次都看哭的稀里嘩啦,也曾在心裡幻想有一天自己和心愛的人模仿一次,沒想到,秦深竟然實現了我的願望!
“我也會永遠追隨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偏過頭,看着他說。
秦深眼神驟亮,張口吻了過來。
他的脣涼薄但柔軟,舌頭卻火熱又粗魯暴虐,掃蕩過我嘴裡的每一個角落,把我的靈魂的都要吸走……
“老闆……”
突然有人闖入,我趕緊和秦深分開,一看,是阿超。
“呃,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阿超一臉窘迫的解釋,卻是欲蓋彌彰。
什麼都沒看見他說什麼對不起?
秦深沉下臉,說:“下次有點眼色。”
我真無語了,這種情況他還橫,他是不是屬螃蟹的?
“阿超你有什麼事?”
阿超提起手上一個保溫箱,說:“老闆讓我去買的中藥,我已經叫人熬好了。”
“中藥,秦深你病了?”我驚愕的看着他。
他擡手彈了下我腦門,說:“是你的,我讓阿超找金大夫重新開了藥,找人熬好給你送過來,你身體太虛,得好好調理,走吧,去喝藥。”
藥是一袋袋裝好的,秦深拿了一袋放進微波爐熱了,倒在兩個杯子裡。
“你怎麼倒兩杯呢,一杯不就裝下了?”我不解。
他端起少的那杯,說:“我陪你一起喝,以免有人在裡面動手腳。”
“這藥是我親眼看着熬的,老闆可以放心,絕對不會有問……”
阿超情急的解釋,但話沒說完,被秦深瞪了一眼;“讓你有點眼色,看不出來我是在製造浪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