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京都藍天城的事兒都還沒徹底解決。我又被人給誣陷了!
秦深勾脣笑着摟住我的腰。說:“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新聞封鎖。明天早上的頭條就是他們怎麼忤逆不孝還有簡東貪污詐騙的事兒。”
我頓了頓,說:“把局面挽回就好,官司就不要打了,雖然簡東和劉芸過分,但簡家父母對我有恩。我不能把他們唯一的兒子送進監獄。”
“我老婆真是善良!”秦深笑着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不打官司可以。但必須給他們一個慘痛教訓,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秦深說的也有理。照兩人現在這無恥樣,遲早會出事兒……
“你有什麼辦法?”
“以惡制惡!”
秦深讓阿超找人調查簡東和劉芸,查出兩人這兩年都沾上了賭,簡東貪污的三百多萬再加上我給我養母的兩百多萬。被他們兩年時間就揮霍光了,家裡本來有部轎車也賣了去賭了,這下就剩下住的那處房子。房子肯定不能賣,賣了就流落街頭了。所以兩人才臉皮一撕打上了我的主意。
秦深的意思是找人設賭局,讓兩人把房子也輸了徹底一無所有再背一屁股債被人追殺,關鍵時刻我們再出現救他們的命。
“像簡東劉芸這樣的人不把他們逼上絕路讓他們好好吃回苦頭。他們是不會悔改的。”
我想想也是:“就照你說的做吧。”
秦深當即開始安排。然後就等簡東和劉芸入甕了。
中午吃了飯,我給盧美華打電話約她再去逛街,她一口就答應了。
我帶着愛然,她帶着盧森,去到商場,我們先買了輛雙胞寶寶用的雙人嬰兒車,讓愛然和盧森坐進去,盧森把他的小零食拿出來,撕了包裝餵給愛然吃,愛然奶聲奶氣的說謝謝哥哥,
那場面別提多有愛了,。
“我們愛然和盧森真是天生一對兒!”盧美華笑着說。
“是啊,他們能走到一起那就真好了。”養兒子的壓力大,養女兒的煩惱多,心肝寶貝一樣疼大的女兒到年紀都得嫁人,要是嫁個不好的男人或是不好的家庭,被丈夫冷漠被婆婆虐待,那真是心疼死人。
要是愛然能嫁給盧森,盧美華肯定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盧美華拍拍我肩膀,說:“放心吧,我會好好教育盧森,讓他非娶愛然不可。”
這怎麼教育?我眨了眨眼。
我們今天就主要逛男裝,我給秦深買衣服,盧美華給韓百川買衣服,就在一家店裡挑了起來。
秦深每天都穿正裝,而且基本全是黑色的,也就是裡面的襯衫和領帶換換顏色,我估摸着他的身材,給他挑了一套藏藍和一套淺灰的休閒裝,讓店員打包的時候,盧美華拉住我:“這個尺碼可不是你家秦少能穿的。”
“應該可以啊,”我不解。
店員問我秦深多高多重,我給她說了,她也說可以。
盧美華眼裡含笑,說:“這樣,你打個電話問問秦少。”
“哦。”
我給秦深打過去,跟他說了衣服尺寸,問他合不合適,他說:“你忘了,我器大,得買歐洲人的尺碼,否則會形凸。”
我手一抖,差點就把電話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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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盧美華,她一副憋笑憋的很痛苦的模樣。
她也知道?
囧的我馬上就把那衣服放下了。
出來,盧美華忍着笑跟我說:“有一次你也是給秦少買衣服,你不知道他尺寸,就打電話問他還開了免提,他在電話裡說了,我當時可羨慕你了。”
說着又拍拍我肩膀,說;“然然你可真是太幸福了!”
我臉熱的簡直快要起火了,說:“盧姐你快別開我玩笑了。”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走吧,繼續逛。”
給秦深買起衣服來我可真是一點都不猶豫,我男人長那麼帥,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衣架子,當然要好好的打扮。
男人的衣服可比女人的貴,而且我給秦深買的全是大牌,十套衣服就花了幾十萬。
付完款,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是秦深發來的。
他轉發給我銀行的消費短信,又說:“今天干的不錯,繼續。”
當即笑了。
一會兒電話又響起,我接了,卻是炎炎老師打來的。
“秦炎家長,秦炎今天在學校動手打人,你來看看吧。”
炎炎打人?
我趕緊跟盧美華說了,帶着愛然往學校趕。
二十多分鐘後,我到了學校教管科。
炎炎和一個比他高半個頭的孩子分別坐在兩把凳子上,那孩子的臉上有淤青下巴上還有點血跡,衣服也是沾滿了灰,他的家長也在我後腳來到,是一個二十多歲穿着時髦妝容豔麗的女人。
女人衝進來看了他兒子一眼,然後就上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氣勢洶洶的質問:“你是怎麼教的,教出來這種沒教養的兔崽子!”
我差點就摔倒,幸虧愛然拉了下我,“媽媽……”炎炎也撲過來抱住我,我站穩腳,看清他身上也是沾滿了灰土,臉上也擦了幾條血絲,擡頭對上那女人:“我兒子一向懂事有禮,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動手打人……”
女人叫了起來:“什麼叫不會無緣無故打人,我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什麼東西?”
我忍住心裡的怒火,蹲下問炎炎:“兒子你們爲什麼打架,是他先動手還是你先動手?”
炎炎擡頭看我,說:“他罵媽媽,我就打他了。”
那孩子罵我?
“他罵我什麼?”一個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罵我,肯定是跟大人有關。
“兔崽子你別胡說八道!”女人瞪着炎炎一副要吃人的樣。
秦炎也惡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後指着那孩子說:“他說媽媽喪良心,說媽媽是破、鞋……”
“誰敢這麼說?”
一個男聲突然插、入。
我擡頭,是秦深來了。
“是他……”
炎炎指着那男孩。
男孩的媽一下就有些心虛了。
秦深一眼掃過去,那孩子更是嚇的哇一聲哭了起來:“不是我說的,是我媽媽說的。”
“呵……”
真是個好兒子啊,這就把他媽給賣了。
“兔崽子你胡說什麼?”女人狠狠掐了她兒子一下,再沒有剛纔的氣勢,心虛的對我說;“對不起,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學壞的,今天這事兒大家都有錯,就算了吧。”
事情弄清楚,我也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就打算算了,沒想到秦深突然擡腳走到她面前,問:“你情夫是石濤?”
女人脖子一縮,沒坑聲。
“哼……”秦深冷哼,說:“我不跟女人計較,我跟石濤算賬,讓他給我個說法。”
女人的臉一下就慘白。
從學校出來上了車,秦深摸着炎炎腦袋說:“打的好兒子,這種人就是欠揍!”
“你認識那女人的老公?”我問。
秦深點頭,說:“不是老公,是情夫,那個人也是建築業的,出了名的花心,這女人不過是他情婦中的一個。”
“嘖嘖,渣男!”我感嘆一句,說:“算了吧,也沒什麼大事兒。”
秦深眼神驟冷:“不能算,我的女人,怎麼能任人污衊?”
“你別管了,我會處理。”
我心裡一陣痛快,有這麼罩得住的老公,真是幸福!
晚上吃過晚飯,我叫上秦深尋思整理下這些天買的東西,一開衣櫃發現衣櫃已經放不下了。
“沒事兒先放着吧,我已經找了人來施工,咱們把隔壁打通,可以多出三個房間還可以弄個空中花園和游泳池及健身房。”秦深說。
“隔壁也是咱們的房子?”
我真驚訝了。
他點頭,說:“半個月就能好,到時咱們的小家就更完善了,晚上孩子睡了,咱們可以倒兩杯紅酒在泳池裡調調情……”
“誰要跟你調情了?”真是個不正經的。
秦深笑了,伸手樓過我說:“來我給你換藥。”
我的手到今天已經是第五天,這兩天我感覺手背發癢,應該是皮肉在恢復要好了。
我坐到牀上,秦深蹲在我身前,動手小心翼翼的把我的紗布拆開……
“疼嗎?”
我搖頭:“不疼。”
是有點疼,畢竟手背上的肉都爛了,但我看他緊蹙着眉頭那眼神暗沉的,簡直比我還疼,我怎麼還能喊疼?
紗布全部拆開,創面上被黃色的藥糊的有些可怖,但看來是已經長了新肉了。
擡頭看見秦深那眼神,寫着兩個字:“心疼。”
我把手擡起來,說:“現在已經長了新肉,應該再過兩天就能好了,等我手好了,我就給你下廚做飯。”
秦深心疼的握住我的手腕,說:“好了也不用你下廚,我做給你吃,給你當一輩子的廚師。”
感動的我淚眼婆娑的,他又說:“不過等你好了,咱們好好試試那個。”
他的手指着從拿回來就一直放在牀頭櫃上的保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