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鍾姐給我說的故事和滿腦子在網上看到有關男女暴力關係分析的東西,我低着頭往前走着“哎喲!”我的頭!這誰呀,跟塊石頭似的!
“小呆!又發呆了!”一擡頭,看到周洋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晚上的夕陽從他身後照過來,襯的他好像天神一樣堅挺,泛着古銅色的光芒,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每次見面都是不一樣的,有時不拘小節,有時邋遢,有時看似放蕩,有時又帥的讓人想對着他吹口哨,可惜我不會!扁扁嘴,和瞅他一眼,沒吭聲。
“咦~哈哈!”周洋突然對着我暴笑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臉上表情豐富了呀,不再像以前那個只知道害羞的林妹妹了,嗯,這樣才活泛嘛,來,傻妞,給哥哥再扁個嘴瞧瞧!”看着他又沒個正形的樣子,我翻翻白眼,“懶得理你!”
“哈哈,小呆,聽說你最近沒上班?”
“我請了假的!”
“好,你請了假的,賺請你吃飯!”
“爲什麼?”
“啊?這還要問爲什麼?你老闆我今天心情好,想破財不行?”
“我要吃好的!”
“行,吃好的!大冷天的,賺帶你涮火鍋去!”
“啊,真的?”
“再不走就成假的了!”周洋開車帶我到火鍋店,啊,久違的香味啊!
“哈哈,小呆,這麼陶醉?本帥哥很迷人嗎?”
看着周洋得意的樣子,我白他一眼“纔不呢,是火鍋味很香,比你迷人!”
“哈哈,妖姬說你嘴巴利害的很,我以前都不大相信,現在看來是名不虛傳啊!”
“哪有,人家很溫柔的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對着周洋撒起了嬌,剛說完,我就臉紅了,趕緊拿菜單做掩飾,卻聽到周洋的低笑。這人~
周洋看着我點的菜,挑挑眉頭。
“怎麼,這就心疼了?我和妖姬出去,每次都是我點菜,她……”
“她還鼓勵你點菜要豪放是不是?”周洋笑着說。
“就是!”
“哈哈,我不是心疼了,是發現你點的似乎全是妖姬喜歡吃的,你不吃肉?”
“哦,吃的,習慣了,我每次打牙祭都是她請,總得讓東道主高興不是!”
“這麼奸詐?”周洋挑眉笑問我。
“她說這叫智慧!”
“哈哈,好,智慧,那智慧你點完了嗎?能把菜單給帥哥了嗎?”
然後他點了好幾個葷菜,不過好像都是我喜歡吃的。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
周洋愣了一下“哈哈,這是我喜歡吃的,不過美女要是喜歡那最好不過!”
自作多情!我尷尬的想,乾脆我自個跳那火鍋算了!這人,也不會給人家留點面子,不過也是,他除了妖姬,誰都不是太上心,我算老幾呀,能請我吃飯已經很不錯了,知足吧!
“樂樂,你知道妖姬的朋友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時間長了,我們都習慣了和她相處的方式,可能和女孩子在一起,不大注意一些細節,你也別害羞了,總這麼羞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奇怪了,你一直都這樣嗎?”
“啊?”我什麼樣?
“很害鞋一說話就臉紅,然後總想拿東西遮着臉,你就打算這樣和我吃飯啊?”
“我,沒有了,就是有時候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什麼錯不錯的,自己開心就好!”是啊,你們都是天之驕子,可以隨心所欲,不像我,大多數時候都得處處陪着小心。
“樂樂,你男朋友現在對你怎麼樣?”一想起前些天挨的打,眼淚已經先我反應自己流了下來,我不想哭的,可就是止不住。
“怎麼回事?”周洋的聲音很嚴肅也很低沉。
“啊!沒事!”我理理頭髮掩飾性的偷偷擦了下眼睛。
“樂樂,還當我是朋友嗎?”
“當然了,你能看的起我…”
“停!既然當我是朋友,那就不要見外,告訴我,怎麼回事?如果你不想說也可以,我只好派人去查了,你不用擔心我查不出來!”
“我…,我能不說嗎?”
“樂樂,你受了委屈,又不給我說,這要是等妖姬回來,她知道還不扒了我的皮,那個女暴龍,你也應該知道她生氣起來很嚇人吧?”他就是怕妖姬知道纔會關心我的嗎?果然,沒有妖姬,我什麼都不是。
“汪函喝醉酒,打了我一個耳光!”我吶吶的說。
“只是一個耳光嗎?”
“嗯,只是一個耳光!”
“然後一個星期沒來上班,這耳光能把人打到醫院去了!樂樂,你學會撒謊了!”
“是鍾姐告訴你的?”
“你給鍾姐說也不給我這個朋友說?”
“啊?”對了,我沒給鍾姐說我去醫院的事。
“我詐你的!”
“你?”這些人怎麼這麼奸詐!
“我雖然沒有‘智慧’,但是隻要智商沒問題,知道你一個星期沒上班,再加上你剛纔說的,怎麼着也猜到了。”
“他不是有意的,他在看守所被人打,所以,我那天打了他一下,他就以爲自己還在看守所裡,就動了手!”
“是嗎?你確定?”
想了想“嗯!”
“你有沒聽過,酒醉三分醒?他在看守所被打,他可有給你說他會還手?”
“這?”
“怎麼還會有你這麼傻的女孩子,現在好些了嗎?醫院怎麼說的?”
“好了!我在醫院觀察了兩天,後來醫生讓回來,現在基本沒什麼事了!”
“還要和他在一起?”
“我過幾天搬到妖姬住的地方去,他妹妹要過來!”
“他妹妹要過來,就讓你挪出去?”周洋冷哼一聲。
“樂樂,想不想教訓教訓他?”
“不要了吧,他前陣子也受的罪夠多了!”
吃完飯,周洋開車送我回出租屋,然後告訴我,只要汪函敢對我動手,就讓我隨時找他。
想着和周洋的聊天,汪函,他在看守所時,真的是別人打他,他也會還手嗎?
走到門口,就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汪函和女人的歡笑聲,我不禁有些愣了,會是誰,他妹妹嗎?他沒說今天來的呀!開了門,就看到正對着門口,有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滿帶敵意的看着我!看了看我手上的鑰匙,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
“你這個賤女人……”